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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豪氣十足的喊話沖上了天,頓時讓一幫“能跳能收”的壁虎怪駭然一驚,眨眼就又收了架勢,打哪兒跳下來的又打哪兒翻了回去,試圖跑到另一個方向,卻一拐腳直直撞向了真正布防的一批刑警懷里!壁虎怪們大呼上當:“警方怎么還有騙子!”關鍵時刻竟然還有人邊把手銬甩得刺啦作響邊回話:“騙子說誰?!”……第一批人被拷住的瞬間警鈴大作,樓內不知道是誰趁亂觸動了防火預警,本就嘈雜混亂的現場仿佛拉了八千個合奏隊,各種濃煙和光影響成一團,重新逃掉的一半兒人只能沖了回來,再次趁亂從窗口魚躍一跳??!“收!”剛才虛張聲勢的刑警故技重施,壁虎精卻一個都沒有上當,這回直剌剌地從天而降。精準落地后剛準備腳下發功地先溜為敬,就被早已疊在一起拉著的數條絆繩掀了個正著!“媽的!你們到底是什么人?!”不知犯了什么事兒,只要見警察就紛紛自投羅網的一眾走馬幫幫眾憤怒了,馬步一扎,做出了一個要動手的架勢:“條子哪有兒這么詭計多端——吃我一腿,哈!”這一聲剛哈完,七八個人忽然板魚一樣地原地沖天,一蹦三尺高,連頭上的炸毛都豎了起來:“……?。。?!”這些絆繩鎖竟然也是通電的!瞬間就將“要發功”的一幫水貨電了個外酥里嫩!江鯉笑得不行,翹著二郎腿在數十米外呲牙拾樂。余棠隨著視頻攝像頭來回看了一會兒后,出聲提醒她:“出工了?!?/br>她話音剛落,一團腳底有兩下的大黑影閃電般趁煙從樓上躥了下來,快落地時在一眾跳來跳去的“咸魚”頭上輕飄飄借力一點,瞬間就圓融地彈出了警方的包圍圈——這個有二兩真功夫的疑似就是先前跑路了的那個“飛檐大師”!江鯉不慌不忙地把手機豎到旁邊的花壇邊沿兒,擺弄了幾下才抬頭閃了過去。“嗖??!”首先不知道從哪個方向甩過去的東西竟然是一團碩大的泥巴!這泥巴不知道捏了多久,既圓且潤,表面還帶著閃亮的熒光粉,活像一顆人體頭顱狀的生物炸彈。大師不敢輕易挨上,果然非常能耐地剛沾地就又三兩步腳下一扭,隨風搖曳一樣地躥了起來——只是不知道為什么,他身上還披著一條藍花綠格的大床單,被外面的寒風一吹,活像一只原地起飛的鳥人。鳥人隨著巨大的慣性,成功一招躥出了十數米遠,眨眼就完全甩掉了身后的警察。他剛松下一口氣,滑翔落地,面前的腳下又猝不及防地出現了一團陰影?。?!溜溜達達的江鯉配合地低頭彎腰,確認了一眼大師的長相后才放心地開腔打招呼:“hello?”大師:“……”“不像條子,你是什么人?!”大師目光頓縮,十分謹慎。“你太奶奶?!苯帒T常嘴上不正經地搖身一恍,意思意思地活動了一下胳膊后,就忽然不打招呼地抬手掄圓,先給了他當頭一棍!大師臉色勃然一變,連忙側身躲過,但臉側火辣辣的立馬像針尖撩過一樣——毫無疑問,這招是練過的。跑是跑不掉了,剛才還準備憑借著腳下功夫開溜的鳥人審時度勢,頓時一彈腰,將雙手扯著的床單邊角胡亂往縫隙一塞,暫時固定住后,就光著大膀子沖江鯉撞了過去!江鯉放肆嘲笑了聲,感情這鳥人緊急披條床單是為了遮蔽那辣眼睛的肥美裸體——也不知道剛才正在干什么好事。外面的冷風刮成一團,呼啦啦地往人臉上割刀。兩個人的身影很快就躥到了一起,但大師穩扎穩打,頗有兩下子地按部就班、出拳掃腿,每一式都飛速凌厲,很有氣勢。江鯉卻招招避重就輕,一點都不像要速戰速決的樣子,反而像在調戲一樣,專挑大師蔽體的那點兒破布撩。余棠實在看得辣眼睛,暫時掀開被子,把手機放一邊兒,下床添了半杯水。兩個回合后,大師雙手一捂,驚叫出聲:“你怎么這么下流!”江鯉閃電般地轉身,不大好意思地笑了聲,一棍朝著大師的雙手砸了下去,“謝謝,因為姐本來就不是什么名門正派!”……余棠拖著殘腿把水倒回來的時候,那邊已經如預料的結束了,剛剛還腳下有仙功的大師已經被吳越拎著后領子從地上拖走了——出場的最后一個鏡頭仍是雙手捂著襠部,也不知道經過這一遭,以后還行不行了。“怎么樣,姐妹,我帥不帥?”江鯉的大臉盤子出現在屏幕上,占比百分之九十九。余棠蓋上被子,笑著看她:“身后?!?/br>江鯉頭也沒轉地回手一掄,差點兒將去而復返的吳越也送上“不行”的道路。余棠正垂眼觀察著這兩人嘰嘰喳喳地說話,剛才出門買東西的小段總回來了,并且不由分說地掃了眼屏幕后,硬是挾持了余棠重新下床洗漱。……事情大概結束的時候,吳越也硬是正直地表示晚上不安全,要送江鯉回家,最后在她的白眼兒中拋下一眾同事上了車。據吳越透露,今晚收獲不少,光是各式各樣的違法交易就抓獲了七宗,除此之外,還有數十個本來不知道犯了什么事兒的心虛狗自己從樓上跳了下來,還有待回去挨個拷問。余棠嗯了聲,本來想說那就先這樣吧,但掃了好幾眼旁邊開車的吳越后,還是決定先等江鯉回家再掛,于是又閑七說八地嘮了一會兒。旁邊隔兩秒掃一個眼風的小段總已經在屋里繞了好幾圈,手上拿著的毛巾也快把頭發都擦干了,最后瞧著頭也不抬地余棠又喝了一杯水后,終于一言不合地關了燈。余棠在燈滅前的一秒才忽然想起來地看著江鯉:“對了,有件事……”啪——……“嘖,熄燈了,有什么事明天說?!?/br>毫不走心地“解釋了”一句后,身旁的被子被精準掀開,段汀棲上床的同時在視頻屏幕上吧唧一按,屋內唯一的光源頓時也被滅。余棠在nongnong的黑暗中眨了下眼:“……醫院為什么會熄燈?”段汀棲今晚好像換了種沐浴乳,香噴噴地抱了過來:“因為規定?!?/br>余棠還沒低頭,就被她十分順手地撈進了懷里,探出腦袋后又問了句:“誰規定的?”“主治醫生?!倍瓮忠簧w她的眼睛:“乖,睡覺?!?/br>……☆、快遞由于某種不可抗力的打斷,江鯉愣是在聽完余棠這嗓子“有件事……”的開頭預告后抓心撓肝了一晚上,這種喪心病狂的行為堪比你故意跟某個人說了句“你知道嗎……”,然后就拜拜去睡覺了。典型的弟弟行為!所以第二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