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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好像有團火在燒,他質問“你是不是想、想……朱莎莎他媽的有什么好,老子哪里比不上她?葉默你混蛋??!”莊小白暴跳如雷,掄起拳頭將往葉默身上砸,急得眼紅。葉默愣了瞬間,伸手將人虛攬在懷,并不躲開對方的打鬧。他將莊小白的頭往懷里壓,自己低下頭,湊上對方的耳朵:“我葉默要什么沒什么,除了一條賤命?!?/br>男人的聲音平靜,一字一句,沉沉的壓到莊小白的心尖兒上。他停下捶打,死死地拽住男人的衣襟,將臉埋進去,哽咽:“你到底什么意思?”小孩的頭發又黑又細,sao擾的鼻尖癢到發酸。葉默緊緊的抱住懷里的人,自己都不知道這是多么不舍的姿勢,嘴里的話依舊冷酷:“男人與女人在一起被認為是天經地義之事……我葉默,一條喪家犬罷了,你跟著我不會好過?!?/br>葉默揉揉莊小白的頭發,低聲勸:“你還小,后悔還來得及?!?/br>這是一個漫長的過程,但也許不過幾秒鐘的時間。角落里的兩個人默默相擁,莊小白埋在男人懷中死死的閉上眼睛,卻擋不住洶涌的情感刺激出來的鹽水。他覺得好笑,想問葉默,什么叫你還小,他有多小呢?他不小了,比成年足足長了五歲,早懂事了已經。殺手葉在這個年紀的時候在干嘛,手里沾有多少人的鮮血,他也把自己當小孩嗎?莊小白抓住男人的手在發抖,不知是氣還是傷心。原來自己后悔也是來得及的,虧他一門心思奮不顧身想要把自己獻出去,結果男人早就將后路給他備好了。葉默,你多大方多瀟灑??!“我討厭你?!鼻f小白努力將頭仰起,淚水從眼角處流淌而下。他死死地瞪著葉默,很嚴肅的開口,“我恨你?!彼麑⒛腥说氖肿テ?。葉默看著他,眼中一片黯淡,他的手死死地反握住莊小白,好像生怕對方松手。一時間連他自己都搞不清楚,到底是希望對方說“后悔”還是說“不”。我瘋了。葉默想。莊小白突然張嘴,尖利的小虎牙狠狠嵌入男人的手臂里,鐵腥味瞬間刺激了舌尖。葉默一聲沒吭,只是閉上了眼。莊小白松開嘴,眼淚更加兇猛:“我愛你?!彼K于哭泣出聲,“求求你不要這么欺負我……”莊小白再也忍不住,撲進葉默懷里嚎啕大哭起來。比武場上進入了中場休息的時間。喬默雄一躍下臺,甩了把臉上的汗,瞅了個空擋,流氓兮兮的往齊淵源方向去。“七公子這茶好呀,不介意我喝上一口吧!”也不等齊淵源回答,土匪頭子端起矮幾上的茶杯就往嘴里倒。齊淵源倒也不介意,偏偏頭還淡淡笑了笑,掃他一眼:“二當家的這次可威風了,屢戰屢勝勢不可擋,看來是‘奪魁’有望?!?/br>聞言,喬默雄嘿嘿一笑,朝齊淵源擠眉弄眼“都是我的美人兒的魅力太大,怕人搶了去唄!”齊淵源不可置否,這時喬默雄賊兮兮的湊上來:“不知七公子是哪個簽數,倒是拿出來讓在下開開眼見??!”齊淵源似笑非笑:“有什么可看的,不過是一根竹皮子?!闭f是這么說,倒也大方的從懷里摸了出來。“這簽數好啊,七公子可要好好保管?!狈祟^子哈哈大笑,轉手將物什揣回了齊淵源的兜里,又朝齊淵源不正經的眨了眨眼睛,然后轉身往外走去。齊淵源坐在位子上,意義不明的笑了。莊小白低著頭,一下一下舔著葉默的傷口,一邊舔一邊吶吶自語。他的聲音哭的都啞了,落在葉默的耳里有點顫:“我對女人不行,你別說那樣的話。你嫌棄我就直說,用不著拐彎抹角?!彼麑⒋揭崎_葉默的手臂,踮起腳,往男人的唇上碰了碰:“我愛你。你要是喪家犬,我便當你的狗鏈子。我不要你別的東西,你若真有心,就把命給我吧,我稀罕著那?!?/br>“我很膽小,老怕你不愿意,怕你說不要我了?!鼻f小白指了指自己的胸口,紅眼睛格外的可憐:“不想聽,這里疼……”我是懦夫。葉默閉閉眼,努力不去看小孩狼狽的模樣。其實我也很怕,也很疼。“對不起?!彼犚娮约哼@么說。將人狠狠拽進懷里,“對不起?!?/br>萬劫不復了……他想。莊小白擦擦眼睛一溜煙兒往來處跑,結果咚的撞上人了。“走路可得小心,你也不怕這是棵樹!”喬默雄夸張的往旁一跳。莊小白警惕的瞪了他一眼,心想哪有樹會跟你似的到處亂竄。不想搭理他,垂下眼繼續往前沖。喬默雄看著他的背影哈哈大笑,轉過頭便見葉默正站在他后面,目光發冷。“喲,我可沒欺負他!”匪頭子無辜的舉起雙手,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你們咋都從這兒出來,什么事呀?”他眼睛亂飛,一副不懷好意的賊模樣。“與你無關?!比~默寒氣逼人的樣子,威脅的瞪了他一眼,隨了莊小白的方向去了。“嘿嘿~”喬默雄的嘴角翹了翹,要是齊淵源看見便會知曉這老混蛋又做壞事了。匪頭子大搖大擺的走:“老子撒尿去喲!”作者有話要說:花花最近一段時間會很忙,期末考試作業的制作,各類考級的準備。更新可能會慢下來。但不會坑!謝謝姑娘們的支持~撒花~~☆、第四十三章張然然醒來的時候,睜開眼好一陣大腦都處于一種虛無空白狀態,終于等視線清晰,他看見了高高的天窗,有冬陽從窄細的縫隙間穿透,灰塵浮動。白天了。腦子里做出第一個反應。華五生?第二個想法破殼。然后張然然下意識想要坐起來?!八弧彼楣堑奶弁雌仁顾沽嘶厝?。張然然終于清楚了大腦,也不得已認清了現狀。一床薄被險險掛在身上,說不出的粘膩感,很不舒服。他能感覺到自己在發汗,同時他又很冷。男人低頭瞧了瞧自己的胸口,長長的傷口已經結痂,血液凝結在皮膚上。后面一定傷的更重!張然然想。破舊偏僻的柴房里沒有別人。張然然突然有點絕望:小混蛋,你就把我扔在這里了嗎?“哈!”張然然想揉揉太陽xue,頭疼的厲害。卻無奈的發現,手軟的抬不起。真是狼狽……華五生,你讓我這樣的狼狽……還是困,雖然生理上已經睡過了頭,但張然然還是很累?;杌璩脸恋?,眼中那么一縷冬陽漸漸淡下去,男人倒在木床上再次暈睡過去。花無神的心情本來是很舒暢的,任何一個剛下床的男人,他的心情都不會差到哪里去??墒请S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