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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神在葉默門口徘徊了半天,也沒能有臉再走進去。他剛才將氣氛搞得那么沉重那么引人深思,走的也是十足瀟灑,他甚至可以想象自己不羈的背影是如何消失在葉默的眼里的??涩F在又回去說分房的問題算怎么回事??!花無神在院子里糾結了半天,糾結到莊小白將晚飯都端上來了,葉默也主動出來了,他都沒能糾結出結果:這倒是進還是不進呢?大家圍著餐桌坐下的時候,莊小白再次得到花神同學友情贈送的白眼一枚。對此,莊小白表示很蛋定,短短的一個下午,他都有點習慣花神大人這種打招呼的方式了。莊小白做了五六個菜,花無神非常矜持的一樣夾了一口,然后一臉正經的評價道:“真難吃?!苯又鹂曜訃W嘩嘩幾道流光從莊小白眼前飛快的閃過……莊小白:“……”葉默:“……”莊小白==:這就是傲嬌,赤?裸裸的傲嬌!飯后,分房問題再次不可避免的擺上了桌面。“你有三個選擇?!被ㄉ耠p手抱胸斜睨莊小白,“要么睡柴房的小床,要么睡院子里的地,要么不睡。你選吧!”……你選吧……你選吧……你選吧……選你個屁??!莊小白內心臥槽,這是三個選擇么?這分明是沒有選擇!莊小白心中迅速列出以下公式:睡柴房的破床=半夜坍塌事件=莊小白被活埋睡院子里的地=半夜冰棍事件=莊小白被冷凍不睡=半夜倒地事件=循環以上公式=莊小白被XX最終結論=莊小白會死??!莊小白拉了拉葉默的袖子:“大哥………QAQ”葉默:“莊小白睡我屋?!?/br>花無神條件性反駁:“我們十年前就擠不下一張床了!”葉默:“……”莊小白:“……”花無神:“…………”葉默沉默的轉身離開,后面跟著屁顛顛的莊小白。事實證明花神大人想的太多了,而莊小白又要再一次華麗麗的爬上殺手葉的床了。立在葉默床前的莊小白卻猶豫了,他看著眼前明顯沒有悅來客棧的尺寸大的床鋪陷入了沉思。最后做出了決定:“我還是打個地鋪好了?!?/br>葉默:“?”“我的感冒……就是風寒還沒有好,過給你就不好了?!鼻f小白解釋。葉默看了莊小白一眼,淡淡道:“地涼,上床?!?/br>莊小白=口=:好吧,他承認,殺手葉最后一句十分惹人遐想,所以他一不注意就……腦補什么的果然要不得!由于殺手葉的語氣不容置疑和不可違抗,所以莊小白踟躕半天,終于還是勉為其難迫不得已的,爬,上床了。額……他又腦補了什么東西?!第二天一大早,葉默依舊雷打不動的提著他的劍去了竹林。莊小白則一睡到日上三竿,可憐他那還生著病的嬌弱身子,實在是爬不起來。等莊小白好不容易出了房門,便見花無神逆著陽光那謫仙似的身姿。莊小白默默的摸了一把胸口,這大早上(?)的,如此景象,叫這心臟如何承受得住啊~接著,他就看見謫仙以其特有步法氣勢洶洶的朝他射來,手上還掄了個球。莊小白:“??”“說!是不是你搞的鬼!”花無神舉起毛球,貓屁股朝外就往莊小白臉上湊。于是毛球那禿了半截的尾巴報復似的直直抽上莊小白光亮的腦門。莊小白:“??!”“快坦白!”花無神咬牙威脅。坦白?又不會從寬,他才不是傻子。莊小白默默望天,正好對上花神性感的下巴,于是他迅速改成望地。這種事打死也不能承認,除非大肥貓親口告狀,否則無憑無據,花神也拿他沒有辦法。嗯,照目前的情況看,毛球貓要想學會告狀這門外語,還是很有點難度的!“喂,地上有什么好看的,心虛了是不是?”花無神不依不饒。我才不會告訴你我和毛球貓打架呢!莊小白選擇性忽視花無神,默默繞過人形障礙物繼續前進。話說為什么第二殺手練劍去了,第一殺手卻這么閑呢?莊小白夢游狀飄走……花無神:“……”毛球貓:“……”于是整整一天,莊小白就處在這樣一個狀態下。莊小白熬藥。花無神瞪……莊小白喝藥。花無神瞪……莊小白燒飯。花無神刨幾口飯,繼續瞪……葉默:“……”莊小白:“…………”下午,葉默揣著花神抽空寫的藥單子出門去了(為什么抽空,大家懂得==)。莊小白則在院子里將一把破掃帚舞的虎虎生風?;ㄉ衽票澈箪`則繼續他偉大的事業,瞪……莊小白:“………………”終于,再也受不了花神大人火辣辣目光的莊小白訕訕的將手中的掃帚放下,乖乖走到花無神面前,雙掌貼腿好學生狀立正稍息。花無神冷冷的掃他一眼:“你看過百曉生寫的?!?/br>莊小白視線落上那在白玉的指間晃蕩著的黃皮子小冊,點頭。花無神:“那你知不知道江湖中有關于我的傳言?!?/br>莊小白:“??”花無神邪氣一笑:“見過我的臉而我又看不慣的人……”故意賣了個關子,“都要死??!”“……”莊小白一臉正直的平視前方:“我看不到你的臉啊?!蔽抑豢吹玫侥愕男囟?。花無神:“……”花神長腿一伸就近勾了個凳子,跨腿坐下。花無神==:“…………”莊小白==:“…………”莊小白默默抬頭,望著一片晴朗的天空,訝道:“這是什么鬼天氣,我的衣服都還沒收了!”語罷,轉身跑開。嚶嚶嚶……再也不要和名字里帶“神”字的壞yin說話了!花無神:“………………”作者有話要說:看看這字數,rp爆表了有木有!這就是傳說中的二合一,是二更哦二更~~~☆、第十章莊小白盯著面前一浴桶綠油油的液體,忍不住伸出指頭攪了攪,還是太燙了點。莊小白將攪水的手指拿到鼻尖下嗅嗅,空氣中彌漫的那種說不出的苦腥味頃刻間濃郁了百倍。莊小白忍不住扭頭望向屋子另一邊的葉默和花無神。葉默正打著赤膊,背對著花無神跨坐在椅子上,花無神則立在其身后,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把油畫刷子(?)低著腰在他身后涂涂抹抹。莊小白知道那碗里裝著的是一種黑褐色粘稠狀的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