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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洛特現在正坐在他身上壓著他。斯科德慢慢的往前俯身,臉頰貼著同樣軟軟的側臉,不大不小的聲音恰恰故意附在哥哥的耳畔旁,一字一句的隨著鼻子呼出的熱氣說出?!澳氵@樣讓我很難辦?!?/br>夏洛特道:“是嗎?我可不這么認為。斯科德揚起唇角,緩慢又輕柔的從上到下親吻著,吻過額頭?!霸撈鸫踩ハ词?,然后去用餐?!?/br>夏洛特道:“忘了……”珍妮芙看到了這樣的一篇短文,調皮又加了點嘲笑在內的初衷,剪截了一段,用信件寄給了夏洛特。【靜——算得上金碧輝煌的大廳內一片寂靜。長達可坐數十人的松木長桌上擺足了,符合那些嘴巴挑剔的貴族上層人士的精致菜肴。這個家族的領導者,也就是夏洛特的父親,布拉姆夫人的丈夫——艾利克.布拉姆。每個家族都有條忠心耿耿的忠犬管家。布拉姆家族也必然有一系忠心耿耿的忠犬——艾伯特管家,此人自幼跟隨在艾利克——他的主人左右,在中國這大概可以稱為青梅竹馬的竹馬關系吧。艾伯特的家族至出生就是為了服侍布拉姆家族而存在的一個世家管家系家族。世代忠心的做著這個家族的忠犬,由于也是天神的緣故,并無需擔心自然死亡,這種脆弱的人類老年后會擔憂的事情。老派的管家更注重禮儀、細節和虛榮,艾伯特將這些繁瑣的管家理念和職責范圍,包括宮廷禮儀進行了嚴格的規范。如他的父親一樣,一位盡職忠心的看門狗。起初以第一任管家為了表示忠心,將姓氏摸除掉過去屬于自己的姓氏。那些沉重的禮儀,在對待他的小主人來說,他還是有放水的。并不像當初主人要自己對待的那么嚴格的下命令。面對長桌上那些精致的菜肴,對這個家族而言這只是些普通的家庭用餐,忠心的仆人盡職責做出合自家主人胃口的食物罷了。每餐的菜肴都會變換。盡管主人們非常挑剔,還有點隱藏性的挑食。比如說:小主人不喜歡吃胡蘿卜就會把胡蘿卜丁藏在餐盤下,刀叉做掩護。理所當然的接受,不,他們本就應該受到這樣的待遇。就憑他們地位身份,可不是仆人能比較的。但對下層的可憐人而言,這簡直是場盛大的餐會?!靠吹竭@里,夏洛特忍不住低笑起來,他也曾經從朋友那看到過,書上標的年份好像是好久以前的,不會是當年喜歡他父親的女孩子寫的文章吧?珍妮芙的寄來的信恰好令他回憶起了。現在,他們家確實是在用餐,但絕沒有上面寫得這么夸張。艾利克自然與妻子坐在主人該坐的位置——長桌中央對面相視而坐。夏洛特和斯科德則就座于長桌兩端。艾伯特管家恭敬的站在這個家族領導人的身后,而站立于大廳內兩側的仆人們無一不敢出大氣,規規矩矩的守著禮儀,隨時聽候著主人的指令做事。艾伯特管家微俯下腰在他父親的耳畔訴說些什么,這也并不難猜。夏洛特年紀雖尚小,卻還是能清楚的發現,父親的一舉一動都能引起母親的視線,更能影響母親的心情。母親好像和父親是從學生時代就一直到現在,不過聽姨夫說,母親那時候眼里只有父親。他的母親眼底平靜得像一汪湖水般平靜的蔚藍色眸子,唇角勾著幾乎優雅精致得沒話說的笑容,靜靜的注視著她的丈夫時,眼底貌似還透露著一絲絲的幸福滿足感。“夏洛特,不是告訴過你,用餐時不要一直盯著母親看——一直盯著人是不禮貌的?!蹦赣H享用完盤中的佳肴,舉止優雅的用著絲綢制作邊角繡著家族標志的手帕擦拭著干凈的嘴角。“好的,母親大人?!毕穆逄赝瑯邮炀毜谋憩F出小紳士的禮儀。不過,他心里真正想說的是:母親,您看著父親時,周圍都泛著粉紅色的泡泡,您知道嗎?“夏洛特,后年你就需要正式去葛萊瑞亞寄宿學校,到時候學校那會寄來封信的?!卑艘灿煤昧瞬?,他真正簡短的告訴夏洛特一些學校的信息。“我知道了,父親。我會做好準備的?!毕穆逄鼗氐?。用餐完,大廳中的一切也被迅速改變,剛剛還是擺滿美味佳肴的長桌上,瞬間被替換掉。那些菜肴也如數消除掉,明明沒動過多少。夏洛特和斯科德手牽手一路愉悅的往房間的方向走,直到回到房間。斯科德坐在床上,手輕撫上正在幫他脫鞋的夏洛特的側臉,滑到下巴,輕捏著男孩的下巴抬起,緩慢吐出每一個字?!跋穆?,再過不久,我可就要有一段時間看不見你了?!?/br>“你可以來學校找我,或者我把我宿舍的門鑰匙給你?”夏洛特坐在斯科德的身邊,舔了舔唇。斯科德輕吻著夏洛特的雙唇,輕咬了下?!皼]必要,我有我的辦法?!?/br>第4章第四章書房內,艾利克突然想起了他的一個老朋友。如果沒有記錯的話,最后一次和他見面大概是在三年前,云域森叢林的附近——北部區域的云域森外圍,一個叫黑斗篷的小鎮里。小鎮不屬于云域森管理,只是個同流合污的骯臟小鎮——當時,艾利克皺著眉頭,忍受著街上不斷向他傳來異樣的視線,極為惡心。擁有著一頭金色的長發,這一直都是翼族的特征。在這個聚集著各種不同種族的小鎮里(除翼族外),見到大街上一個翼族成年男人的身影,不免太過吸引人注意。要知道,傲慢的翼族對于自己的身份地位,居住于大陸富饒的首都王城內——是絕不愿意到這種窮酸的小鎮落腳的,更別說到這地方了。艾利克最終還是忍受不了一路上被盯著的目光,使了移形咒,好讓他可以快速移形到自己老友的面前,順便脫離街上那些種族的視線。這是個地下酒吧里的包間,光是破舊程度,再次讓他嫌惡的皺起了眉。斯拉德,艾利克的老友不同于他的金發長發,而是紅得刺眼的紅色碎發。短短的卻又足以把前額的頭發全數梳到后面——就是個優雅的痞子。斯拉德正坐一張破舊的雙人沙發上,擁著一名身材火辣的銀發美女。斯拉德斜勾著唇角,他知道,艾利克眼中對這個骯臟的地方滿是嫌惡的意思。若不是看在他的面子上,肯定一秒都不想待在這里。“我的老友,你的金發,還真是無時無刻都在吸引著我?!彼估掠H吻撫摸著女人,帶著異樣色彩的眸子卻是緊緊注視著艾利克,懶散優雅的嗓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