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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了刺痛。 “我明白了。那么,費佳,我告訴過你,我會把我和‘書’割裂開來,我將變成情緒化的存在,我已經放棄了這個打算,但是,同樣的,我又沒有放棄這個打算?!本c深吸一口氣,移開了他的手。 她發現他的手仍然是一片冰冷,即使他已經穿了夠多了。 她于是緊握著他的手,試圖把這一點熱度傳染給她。 她的眼睛籠罩在一片燦爛中。 巨大的太陽,把天空的一角都模糊了,只給人留下白到發光般的錯覺。 時間并沒有過去多久,而天已經完全亮了,大地發出一股生命的氣息,如果海魚睡在冰冷的海底,此時,它們已經開始活動身軀,尋找海里的扭曲太陽了。 “請你把現在的你和那個一直以來的你割裂開來吧,費佳?!?/br> 綾深吸一口氣,說道。 “請你愛上我?!?/br> 她伸出手,就像是把那團太陽托舉了在了掌心。 他們站在陸地上,而她像托起了一個發光的燈塔,并用它點亮夜晚的心臟。 她注視著費奧多爾,看他金燦燦的面龐,好像收攏了一圈的光。 “因此,讓我愛上你?!?/br> “我會實現你的一切愿望,幫你掃清一切障礙?!?/br> 綾收緊了手心,這顆小小的太陽就像是被捏扁了一樣折射著歪七扭八的光暈。 她看向費奧多爾的眼睛。 “請你向我靠近,成為我玻璃杯上的一朵花?!?/br> “而我將為你摘下太陽,取下樹葉編織的王冠,做你的公主,也做你的俘虜,為你披荊斬棘?!?/br> 她湊近了費奧多爾,把頭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她用天真的語氣說道。 “屆時,我將看進你的眼睛,我將敢于親吻你③?!?/br> “所以?!?/br> 綾站在他的背后,踮起腳,用另一只手捂住了他的眼睛。 雖然她手的面積看上并不夠用,但費奧多爾已經閉上了眼睛。 她無限期盼地說道。 “請你成為我的太陽?!?/br> 而她手中的太陽,也熄滅了最后一陣閃爍的黑暗。 綾保持這樣的動作,她看著太陽越過她的手最后停在高高的天上。 他們的影子出現了拉長了的背影里面,就像兩只合在一起的病貓,透漏著黑黑的,鏡子一樣的光澤。 粗糙的砂礫躲在陰影里,構成了墨色的毛皮。 他們在安靜的風里漸漸沉溺。 費奧多爾的臉迎著太陽,光在他臉上匯聚,像火柴棍劃開他的皮膚,在他的心里燃燒。 最后,他說道。 “我沒有權利拒絕你,無論是為了我自己還是別人?!?/br> 他嘆了口氣,聲音輕了下來。 “如果你試圖拉起我,那請你拉我一把吧?!?/br> 作者有話要說: 第一卷差不多要結束了,可能還有一章收尾下,或者不收。 我好喜歡這章,改了半年,感覺是目前為止這么多章里面寫的最好的@_@意指充滿理想,只按理想行事而不顧現實,為夢想而瘋狂的做事方式。 ② “時間只在人類的范疇成為時間?!?/br> ③ 原文沒有連一起。 “我將看進你的眼睛,當死亡訂上你被深愛的、我從未親吻過的嘴,我將敢于親吻你,當夜晚聚形于你被截斷的生命?!?/br> 第41章 00 綾提著行李箱, 在酒店門口退了房。 她將要坐夜火車前往圣彼得堡。出于一種奇怪的好奇心理,她沒有選擇更為便利的飛機,而是選擇了時間長達九個小時的火車,來當做一個體驗。 自那天和費奧多爾分別以后, 綾就大搖大擺地回到了酒店, 她在那天過后,再也沒有受到警察的sao擾。 她還有空通過電視上的新聞得知, 他們現在估計焦頭爛額, 做著被民眾嫌棄的吃力不討好的苦差事?;诜磳Φ牧? 她幸災樂禍了一會, 就開始把這件事拋之腦后了。 她在網上的新聞上看到了納博科夫遇難的現場,被打上了厚重的馬賽克的樣子。 他被一刀割喉, 傷口極深, 除此以外,身上并沒有受到任何其他任何的傷害。案發現場還留下了他親手寫下的書信,書里控訴了一些見不得人的齷齪事,在警方趕來封鎖現場時,就藉由當時的目擊證人翻閱并且傳播了。 現在, 人們對這件事情的答案心照不宣,即使官方再三聲明,效果也是微乎其微的。 他們總是更樂意相信自己親眼看到的事情,并且選擇更有戲劇化的東西作為真相,因為這相當滿足人的獵奇心理和情感表達。 在這一段難得悠閑的時光里,綾終于有空去之前她想去的, 但是比較遙遠的景點看了看。例如科洛姆納,這里是沙皇阿列克謝·米哈伊洛維奇建造的宮殿群。她還短暫的前往了烏克蘭,從莫斯科到辛菲羅波爾的機場, 這里有個本地人非常愛去的地方,克里米亞半島,非常著名。 雖然行程很趕,但綾還是趕著時間再最后一天回到了莫斯科。 她和費奧多爾保持著默契的沉默,在此期間,他們沒有任何通訊,即使今天他們將要迎來分別。 綾已經提前告知了費奧多爾她要前往彼得堡的事情,費奧多爾對這件事沒發表任何的辦法,他似乎看上去總是那么氣定神閑,胸有成竹。 當綾問他原因的時候,他也只是說了句,他的家在那兒。 好吧。 綾也想到了他肯定是知道她不會為他留在莫斯科的。 在那天之后,他們就沒有任何的聯絡。 倒是這幾天,綾和果戈里開始頻繁聯絡,基于他曾經說過的要為她送行的話,綾在訂好地鐵以后告訴了果戈里她離開的時間。 他們約好在今天中午見面,然后先去一家烏拉圭牛排館用過午飯,然后去拜訪一下之前在酒吧認識的薩沙和他的朋友尤里,最后在晚上的時候前往地鐵站,去列寧格勒火車站,坐上去圣彼得堡的火車。 他們在一家體育館里度過了愉快的一下午,見面時,薩沙已經完全恢復了,他看上去活力十足,只是他對自己的突發狀況深感郁悶,他一直覺得自己強壯的男人,不可能因為喝酒而進醫院的。為此,尤里嘲笑了他好一會。 晚上時,和薩沙他們分別以后,綾和果戈里在用過晚餐以后,就提著行李去了火車站,火車站的占地面積并不大。 果戈里提著行李箱,他們并排走在一起,但氣氛已經沒有下午時那么愉快了。 盡管這只是一個短暫的,微不足道的分別。 但這似乎勾起了他一直試圖忽略的東西,這讓果戈里悶悶不樂,甚至讓他沒法用笑臉藏起這種心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