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乘風沉默,破浪遲遲等不到他的回應,便用胳膊肘搗了他一下,他只好開口回道,“我猜不會?!逼鋵嵥睦镆舱J為杜宇康會吃溫賢拿過去的點心,但為了不讓破浪覺得無趣,便違心說不會。“那我們就賭輸的那個答應贏的那個一個條件!”破浪兩眼賊亮,顯然心里已有了打算,乘風瞥了他一眼,而后點頭,即便沒有這個賭約,只要是破浪向他開口的他都會做到,可惜,破浪不懂他的心……溫賢捧著點心走到杜宇康的身后,猶豫許久后才小聲的開口道,“你…你吃點東西吧,不然……下午會餓?!?/br>杜宇康知道是溫賢過來了,心里詫異的同時也有一點小小的激動,但他卻沒有應聲,依舊冷著臉背對著溫賢。溫賢有些沮喪,又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氣,可是我并不是真的想這樣,我…我只是……不知道該如何面對你……”聞言,杜宇康終于回過頭,看向溫賢,“是何意思?”溫賢低著頭,看著手里捧的點心不說話,杜宇康等了許久也沒等到他的回答,又失望的回過頭。“杜宇康……”溫賢開口,杜宇康沒有應聲,提步走進了林子里,溫賢沮喪的望著他的背影,知道他這番是真的生自己的氣了……乘風沒有想到,自己竟無意的贏了那個賭,可他卻一點也不開心,因為破浪看到杜宇康撇下溫賢獨自離開,驚訝過后便懊惱的罵杜宇康不知好歹,為避免自己討了個沒趣,他識相的沒開口向他提自己的條件……下午,同上午一樣,馬車里依舊沉悶的逼人,兩人都不說話,只是溫賢會時不時偷瞄杜宇康一眼,見他始終面無表情,不禁又失望又內疚。第一時間更新抵不過午后的困倦和馬車的搖晃,溫賢迷迷糊糊的睡著了,杜宇康發現他睡著了后不由輕嘆了一聲,替他蓋好被子,不想這時馬車突然顛了一下,溫賢被驚醒,杜宇康的手來不及收回去,拉著被子尷尬的舉在那兒。溫賢驚愕的看著杜宇康的手,杜宇康愣了一會兒后回道,“被子掉了,我幫你撿了起來?!闭f著便放了手,欲收回手時卻被溫賢著急的抓了住。“杜宇康,都是我錯了,你別生我的氣了可好?”杜宇康不語,望著自己被抓住的手,溫賢見他的視線落在他自己的手上,立即尷尬的松了手,開口道,“我…我只是一時心急才……”“宇康明白,溫賢不必解釋?!?/br>溫賢訥訥,垂著眸不語,杜宇康看了他一眼,又淡漠的開口道,“若無他事,宇康也要休息了?!?/br>聞言,溫賢立即抬頭,回道,“我有事想與你說?!?/br>杜宇康神色淡淡,“溫賢請說?!?/br>聽著杜宇康那疏離淡漠的聲音,溫賢心里沒來由的覺得特別難受……“前兩日我不該對你那樣,你別生我的氣了好么?”杜宇康直視著溫賢,回道,“宇康只想知道緣故?!?/br>溫賢為難的蹙起眉,“這個……”“溫賢不愿說便算了,宇康不會勉強?!闭f著便開始閉目養神,溫賢心里著急,于是便慌亂的回道?!拔也⒎遣辉刚f,只是恥于說出口,只求宇康別再追問,就這樣原諒我可好?我保證日后絕不會再如那日一樣對待宇康!”杜宇康思量了一會兒,問溫賢,“當真?”“當真!”“那我便原諒你?!?/br>溫賢長吁一口氣,終于露出一抹笑容,“你原諒我便好?!?/br>第四十章:務必救活盡管溫賢道了歉,主動求和,可杜宇康還是能敏感的感覺到他和以往的不同。杜宇康不由有些急躁了,有種束手無策的窘迫感,他不敢逼得太緊,可若是沒有一點動作,就這樣干等下去,恐怕會真的像杜夫人說的那樣,等他們老的牙齒都掉光了溫賢才會后知后覺的明白……他知道溫賢遲早會明白他的心,只是時間的問題,命運已經將他們捆綁在一起,無論愿與不愿他們都要在一起過一輩子,他有一輩子的時間可以等,可是他卻不愿將時間浪費在等待上。自離開水城后,溫賢再沒有游玩的興致,只想快些回去,回到相府好好整理一下自己的心思,雖然在心里安慰自己杜宇康并非如自己夢見的那樣,對自己有那種心思,可是再面對他的關心還是有些不自在。這天,馬車正平穩的行在路上,兩人在馬車里下棋,你一子我一子的興致正高,忽然馬車一頓,溫賢往前一趴,整個上半身都趴到了棋盤上,于是好好的一盤棋不出意外的被打亂了。“怎么回事?”溫賢氣惱,胸口撞到桌子上很疼,可他卻要面子的不肯揉揉,只微微蹙了蹙眉。第一時間更新杜宇康也微微蹙了蹙眉,因為溫賢撞上桌子時他有聽到一聲悶哼,心里猜想他肯定撞得不輕……“你沒撞傷吧?”溫賢逞強的搖頭,這時馬車外的乘風破浪報告道,“主上,一人受了重傷昏迷,倒在路中央擋住了去路?!?/br>聞言,杜宇康掀開車簾下了馬車,溫賢也好奇的跟著下了車。馬路中央,一個紅衣男子仰面躺在那兒,滿是血污的手捂著腹部,腹部四周的衣服都變成了暗沉的絳紅色,可見那人流了不少血。溫賢好奇的從杜宇康的身后伸出頭,瞅了那昏迷在地的人一會兒,忽而伸腿在那人腿上輕輕踢了一下,“沒知覺了吧?”杜宇康無語,點頭應道,“早沒知覺了?!?/br>“噢?!睖刭t放下了心,從杜宇康的身后出來,大著膽子走上前,彎腰打量那昏迷的人,那人臉上沾滿了血和泥,可還是能看出他五官的精致。“這人長得還蠻好看的……”溫賢開口道,說著還蹲了下去,欲伸手撥開那人臉上的頭發,杜宇康見到后忙制止他,“小心。第一時間更新”溫賢滿臉不在意,回道,“他不已經沒知覺了嗎?”說著便掙開了杜宇康的手,杜宇康也只好任他去了,卻謹慎的護在他身后,以防不測。將那人的頭發撥開后,溫賢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回頭對杜宇康和乘風破浪道,“是活的!”“……”三人皆是無語。乘風忍著沒開口,可破浪卻忍不住嘀咕了聲,“我們都知道他是活的……”溫賢挑眉,不服氣的回道,“可我不知道!”破浪很想說,他們剛才明明是說一個人重傷昏迷了,而不是說一個死人,但乘風卻捂住了他的嘴不讓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