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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必!”一個女孩子闖了進來,高跟鞋蹬在地面上的聲音鏗鏘有力:“缺伴郎?我加上高跟鞋夠么?!?/br>櫻花妖已經很久沒見過桃花妖了,上一次見面還是迎接荒與一目連歸國的時候,這名開朗的小向導自婚后就很少出現在公眾的視線中了,在白塔工作的時候也不再各個樓層亂跑了,就老老實實地呆在她的小辦公室里,下班了就徑直回家,像一個普通的家庭婦女一樣兩點一線。白塔里的人議論紛紛:到底是結了婚的,真是不一樣了……就連氣質都變了,櫻花妖都要認不出來了。幾次試圖偶遇都慘遭失敗后,櫻花妖便發現了,自己正被人躲著。桃花妖當場冷下了臉:“你來這里做什么?”櫻花妖不答反問:“你男人呢?”這個稱呼狠狠刺了桃花妖一下,她別開了視線:“不關你的事?!?/br>櫻花妖嗤笑一聲:“我最好的姐妹,喜歡一個男人,就算是聯邦的人,別說是聯邦了,就算是天涯海角也可以追過去,她什么時候淪落到這樣怨天尤人了?”她聞言頓時又滿心的委屈,說不出的委屈,還有些憤怒,道不明的憤怒,她握緊了拳頭,指甲都快要摳破手心:“她墮落了。這個答案你滿意了嗎?”“確實墮落了,竟然放棄了一直以來的堅持。你自己數數看,幾年了?”“……”桃花妖像是被雷劈中了,險些站不穩跌倒:“你什么時候知道的?不是……當著大家的面你胡說八道什么呢!”櫻花妖灼熱的目光卻像是要將她逼入絕境里:“從你沒有邀請我當伴娘開始?!?/br>“我那是……考慮到你還在服喪期……”“那你急著結婚做什么?”“……”桃花妖不住地顫抖,煙煙羅想要來扶她,卻被櫻花妖一個眼刀逼退。櫻花妖沉默了很久,就這么一直看著她狼狽地試圖藏起眼角的淚光,小臉漲得通紅,然后才說:“知道我為什么沒有出席婚禮嗎?”桃花妖的唇都要咬出血了:“你在服喪?!?/br>“因為我很生氣?!睓鸦ㄑ蝗桓呗曅α耍骸斑@太可笑了,沒幾天前我還在全國人民面前信誓旦旦地宣布,我愛我的哨兵,然而在他去世的幾天后我就干起了女人最擅長的爭風吃醋!”這話要是提早一年傳到她耳朵里,桃花妖能笑得直接從床上摔下去,可她現在只能一邊著急又得浪費時間補妝了,一邊泣不成聲:“抱歉……”櫻花妖走過來擁住她,將她的腦袋摁在自己胸前,恨不得讓她聽見自己的心跳究竟有多快。“你是該道歉?!?/br>“嗚嗚……”“可是我也該?!?/br>上帝啊,她究竟忽略了自己的好友多久,秀恩愛秀得狼心狗肺,她竟然真的曾因為眼里心里都裝滿了一個男人,而冷落了那個從小陪在她身邊的女孩,讓那個嬌小的身影一個人暗自神傷。再一想想,小學時她們就睡在同一張床上,手挽著手的樣子依稀就在昨日。她蹬著小腿,高呼著:桃桃,以后你覺醒成向導,我覺醒成哨兵,我就來娶你!那時候桃花妖還傻乎乎地笑:櫻花你這么溫柔體貼的人,肯定會覺醒成向導的啦……卻沒想到,兩個都是向導。“不要再讓我看到你嫁人了?!睓鸦ㄑ悬c咬牙切齒地說:“明明喜歡我還嫁人,這不是耍流氓嗎?”桃花妖胡亂點頭,心說不會了,再也不會了。“先說好,我沒心沒肺的,你再一聲不吭地離開我,我就會很快忘記你的?!?/br>兩個姑娘抱成一團,哭得稀里嘩啦,睫毛膏和眼線都花得一塌糊涂,臉上一塊塊黑色。荒也難免有些感慨,他低頭看向一目連,一目連此時卻仿佛比兩個當事人還要激動,眼眶里一片濕潤,他能聽見一目連強行抑制情緒的短促呼吸聲,還有濃重的鼻音?;耐蝗灰庾R到,自己似乎還從未看到一目連真正意義上的哭過。真要說誰最能理解桃花妖的隱忍與艱苦,那就是一目連。在他自己的漫長等待中,桃花妖就是他的風向標,是他懷著信念走下去的動力。他懂她所有的苦,也深深明白這一刻對她來說有多驚喜和來之不易,他是真的發自內心地為她高興。荒正猶豫著要不要安慰點什么,精神連結終端就傳來了他的竊竊私語。——我好高興,我沒有害她抱憾終生。——不是你的錯,別自責。——怎么不是我的錯?她險些嫁給一個不愛的哨兵,如果不是正好遇上聯邦的哨兵,她現在就……荒停頓了一會沒回話。他們都知道那后果會是什么,桃花妖若是真的與其他哨兵結合了,櫻花妖這番坦白就完全成了笑話,她們也就真只能是一輩子的好姐妹了。——別想了,這不是和好了?——她單戀的時間遠比我要久,要苦。當時如果沒有皇室賜婚,或是賜婚給了你和另一個向導,我大概也會是她這樣。——沒有如果。——嗯,沒有。一目連終于破涕為笑,荒拉過他的手,他很快反應過來,十指相扣,全身都暖了過來。確實沒有如果,為此他大約已經預支了一輩子的運氣——他不再是單戀,他們已經走到了一起,兩情相悅,而且是一輩子的。可惜他們都不信輪回轉世,否則相約的恐怕還會是生生世世。end.特典小冊內容-一目連沒學過游泳。這不是重點,荒將降落傘包塞到他懷里時他心中就有一種很壞的預感油然而生,他的腦子里一團亂糟糟的??苫牡谋砬椴幌袷窃陂_玩笑:“跳傘課,上過沒?”他將手里用來潑八歧大蛇的茶杯扔到一邊,不自覺地往后退了一步:“你干什么?”荒的勁很大,走過來不由分說地就將傘包安在他背上,他掙扎了一下,沒能掙脫開,就被荒連人帶包扯到了艙門邊上:“你說我要干什么?”“我不走?!币荒窟B難得兇狠地瞪了回去。“我管你走不走?!?/br>一目連看向緊閉的艙門,安全閥就在邊上,隨手就能打開,于是他擠過去擋住閥門,態度前所未有的堅決:“傘包就一個,那你呢?”荒回頭看了一眼倒在不遠處不斷抽搐的八歧大蛇,那個蛇眼男怎么說也是渾身經過數次人體改造的,真這么簡單就死了反而令人難以置信?;男恼f怎么也得處理掉那無惡不作的聯邦地頭蛇,但當務之急并不是解決八歧大蛇,而是一目連的安全問題,便伸手又要過來拉他:“我不會有事?!?/br>“你還更高貴了不成?”“是更高貴沒錯啊,我會游泳,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