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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腔繳械投降。結合熱還未結束。荒平淡地吐出白濁,啞著聲音道:“爽到沒?”一目連紅著眼,羞愧得想要鉆進地底下去:“你倒是……”他喃喃道,剩下那幾個字尤其挑戰他的羞恥心,半天才嘶聲力竭地說出來:“干我??!”荒頓時說不出葷話了。我他媽又不是性冷淡,你天天撩我,真以為我不想干你嗎?!可是他沒辦法。他厭惡不公正的婚姻是小,擔心結合后的互相影響也是小,可是……對于一個叛徒而言,他的死是遲早的事。帝國不信任他,聯邦不可能放過試圖反水的他,他終究難逃一死。他不愿意帶著自己的向導一起去死。“……抱歉?!彼粗荒窟B的眼睛道。一目連痛苦地搖搖頭,卻一點也不意外,像是早就猜到了這個結局。他知道荒的下身也硬得爆炸,而他不堪重負的深處也在饑渴地狂嘯。手臂上一陣刺痛,他失魂落魄地瞪大眼睛,很想選擇性地遺忘,遺忘那支剛才他在荒外套中就摸到的試劑。然而他失敗了,眼睜睜地看著那管橙色藥劑被扎進自己的血管里。第四十五章-夜叉換好禮服暴跳如雷地殺過來的時候一目連正好剛醒。結合熱會將向導的熱量消耗殆盡,一目連甚至是被餓醒的。他捂著空虛的胃,在一團被人貼心換過的干爽羽絨被中坐起來,渾身上下還有種脫水后的乏力,正好對上夜叉興師問罪的眼神。夜叉憋了一肚子火:“怎么樣?好啊你們,丟下本大爺就跑了,你們是不是不知道里邊那群哨兵一個個跟幾百年沒見過向導一樣要把人給生吞活剝了,眼睛都在冒金光,還好本大爺是哨兵……”見一目連沒什么反應,夜叉氣鼓鼓地繼續口無遮攔:“是不是干得很爽??!???都不記得同胞情誼了,連元帥你也有這么失職的時候,是先××再××再再××了,渾身乏力到無暇管我了嗎?”他這一嗓門吼出去,把荒從浴室里逼了出來,對著他就抬起一腳:“是是是,你有多遠滾多遠?!闭f完又一腳把他踹出門去,大手一揚重重砰上門,十分解氣。“……幾點了?”一目連拉開被子,手猛然頓了頓,發現自己什么都沒穿。“下午五點,要準備一下舞會了?!被挠w彌彰地別過頭去,想了想還是解釋了一下:“你流的汗很多,我就……”“嗯?!?/br>一目連打斷他,從床上跳下來,旁若無人地光著身子走到浴室,此時此刻他只想沖個澡。不過冷水澡就算了,一目連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冷靜。甚至沒有羞恥心。荒為這份坦然詫異了一瞬,他跟了上來,在一目連略帶驚異的目光里邁著長腿躋身進了浴室——不過并不是色令智昏,而是他要用來解決右手槍傷的藥箱還放在洗手臺上。那顆還帶著血的子彈正躺在水池里,為了將那子彈取出,他甚至還用小刀切除了一部分壞死組織,已然將洗手臺染成一片猩紅。荒當然已經不是第一次為自己取子彈了,但沒有專業的鑷子肯定不行。他不可能光明正大地找前臺要藥箱,沒有向導的精神暗示,他不得不拐彎抹角地多費了一波周折,于是那顆倒霉催的子彈就在他手上卡了整整一天,沒多久前才剛取下,還沒來得及包扎。一目連打開噴頭,在“大雨傾盆”中看著荒在藥箱中翻出醫用酒精,胡亂往手上和鑷子上潑了一把,拿著鑷子繼續在那團觸目驚心的血rou模糊中翻找。一目連看著荒細密的額汗欲言又止了好一會,最后還是開了口:“你……還好吧?”“沒事?!被闹皇窃谡宜閺椘?,連止痛劑都不能打。他很幸運,這段時間里子彈并未發生二次爆炸,可他手掌里還是被炸出不少彈片——他是哨兵,他能清晰地感覺到異物,還有疼痛,疼痛會告訴他那些可惡的、絞碎他血rou的異物藏在哪。一目連自然是知道的,不會傻到試圖幫他將痛感調低,只是靜靜地感受著精神連結對岸傳來的細小疼痛,半仰著腦袋。一目連也沒有為此道歉,那不會是一個正沉浸于保護了自己向導的榮譽感中的哨兵想聽到的。“你有喜歡的人……是嗎?”一目連緩緩問,這大約算是明知故問了。荒愣了一下,手里的鑷子差點把rou扎穿:“嗯?!?/br>一目連攏了一把頭發,轉過身去?;牟]有在看他,而是低頭研究著彈片的位置,半晌才挑出那么一小片來,不可避免地有點暴躁,將鑷子丟到了一邊。一目連漫不經心地將泡沫沖掉,輕輕“哦”一聲。他沾著一身水汽圍上毛巾走過來,看著荒將止血的藥粉灑到傷口上,從藥箱里翻出一卷密封的繃帶:“我幫你吧?!?/br>荒沒有拒絕,只是說:“包得薄一點?!?/br>“好?!?/br>他小心翼翼地將繃帶纏繞上去,打好結,最后指尖停在大魚際。他摸到了荒因為常年隨身攜槍的繭,那塊老繭就在虎口邊上,不算太粗糙,可是很硬,用文藝一點的方式來形容,大概就是“哨兵的浪漫”。在荒作出反應、反握住他的手之前他就抽回了手,低頭將剩余的繃帶收好:“我去吹頭?!?/br>荒沒有說話。——一目連總是這樣自覺,不會過于深入,不會給他人帶來困擾。有時候荒忍不住會想,你怎么就是不多問點呢?搞得好像篤定我不會回答一樣……二人打理好儀容步出房間時,夜叉正坐在每層樓的小型廳堂中無所事事地跟他人搭話。“媽的,你們倆是又搞了一發嗎,這么慢!”夜叉在門外急得都要升天了,對著衣冠楚楚的二人從頭到腳打量了三四遍,似乎對這個結果難以置信:“想不到啊,很節制嘛,我還以為你們會搞到宴會開始了再出來?!?/br>荒險些給他一拳,想了想又突然冒出個鬼點子,只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那套裙裝哪買的?”“干啥,你好這口?”“沒,就想知道價格?!?/br>夜叉也不知道,那又不是他買的,順口編了個驚天數字:“你不是破產了嗎,要做啥?”荒一本正經道:“有朝一日得把錢賠你?!?/br>“???你想自留?你還真好這口??!”“沒,就是拉鏈被扯壞了?!边€不了了。“…………”夜叉背后升起一股細思恐極的惡寒,連忙轉移了話題:“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