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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布著對聯邦元首幾種身份的猜疑?!?/br>聯邦元首同那運用共鳴炸彈的向導一樣,在聯邦內部就是個秘密。哪有元首這樣貪生怕死地隱在幕后的?帝國皇帝每天都要人前人后地跑,以此在民眾面前塑造形象,聯邦國的元首卻慫著,聯邦軍人連每天被誰指揮都不知道,指不定還在街上買菜的時候遇到過。也難怪民眾要sao亂了。一目連接過報告,問:“間諜忠誠有保障么?”一目連說著,親力親為研究起文件上的內容來。“我覺得有。傳聞他與帝國公主幼年時關系甚好……這是機密了,不該說?!?/br>“嗯?!?/br>煙煙羅見他話少,就起了壞心思,特地古怪地問:“連元帥,我提醒您一句,這種閑雜工作可以學某人那樣,交給別人去寫一份報告總結了交上來,不用自己看的?!?/br>“???你什么意思?”傻子都聽得出來她是在吐槽荒的作派,荒本來只打算在旁邊優哉游哉地看戲,一聽,險些氣笑了。煙煙羅假裝沒聽到:“對了,連元帥,昨天您解決了兩通荒先生留下的爛攤子吧?軍部說對您的上任很滿意,特地讓我提醒您一句,說您缺個秘書官?!?/br>一目連顯然都忘了這回事:“這個啊……”煙煙羅還在惋惜她那領了軍銜就不能再穿的高跟鞋,盤算著還不如干回老本行:“我毛遂自薦!”“滾滾滾?!被挠脤Υ埬前銓⑺s了出去,頓時解決一件大型垃圾一般松了口氣:“聯邦作好了長久戰線的準備,這不是好消息,兩國衛星互相牽制,沒人敢用,這場戰爭只會長不會短。早像我說的那樣炸了聯邦國都就沒這些破事了?!?/br>一目連不敢茍同,微怔:“這算是馬后炮了?”畢竟炸之前誰知道事情會是什么發展,炸得聯邦頭破血流,帝國背負千古罵名就又是另一回事了。荒自己倒是無所謂:“隨便你怎么想?!?/br>一目連頓了頓:“抱歉?!?/br>“你什么道歉?”“我該尊重你的決定?!?/br>荒回過頭來看他:“后悔了?”一目連點點頭,又搖搖頭,自己也說不準:“有點吧。甚至可以說他們都是因為我……”“少狂妄了?!被目焖俅驍嗨骸八麄兪菫榈蹏柢|的,別玷污了他們犧牲的高度?!?/br>這是句很隱晦的安慰,雖然聽起來一點也不好聽。一目連情商不低,自然聽得出來。他盯著手中的文件看了很久,一個字也沒看進去,半晌才訥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br>“我說過了,與其悼念,還不如去想想怎么讓敵人付出更多的代價?!?/br>荒看到他的咖啡杯已經見底,也不知怎么的就腦子一抽,擅自端走那陶瓷小杯,準備再去煮杯新的。一目連在擔任自己秘書官那短短幾天也是這樣,喝完一杯就重新幫他倒一杯,喝到最后都膩味得這輩子再也不想聞到拿鐵的味道了。氣氛有點低迷,可是荒的心情卻忽地好轉起來,破天荒地試圖緩解氣氛,問:“喝點什么?連大元帥?!?/br>“……意式濃縮?!币荒窟B眨眨眼,說。好不爭氣啊,一目連,怎么這樣簡單就能把你的心跳逼飛到高速公路上了!荒對這個答案感到有些不可思議:“你不是愛喝甜的?”“是啊?!?/br>“Espresso很苦?!?/br>“是啊,那就加三份糖吧?!彼闹皇悄莻€提神效果而已。“……”發覺了一目連元帥身上新大陸的荒先生將那杯泡好的咖啡遞過來:“就一個杯底,加不了?!?/br>一目連不挑剔,趁還燙著,苦味沒那么重,抿著喝完了。他什么也沒說,但荒從他那難產一般的表情中看到了“真他媽苦”四個字——好吧或許沒有中間那兩個字。這就十分令人匪夷所思了,不過荒的字典里可沒有挫敗二字:“這么夸張?”一目連瞅了一眼杯子,里邊還有一個底:“你可以試試……”這話大約是有點歧義的。他一抬眼,看到忽然湊近的哨兵,嚇得手里的杯子都掉了。杯子掉在地毯上的聲音掩蓋住他那一瞬倒吸的抽氣聲,荒一手撐在豪華元帥椅上,把他逼到椅背上吻他。那是一個就連呼吸都要融合在一起的距離,最令一目連最膽顫的是,他猜不出來荒究竟只是想要試試那咖啡的味道,還是單純地想要吻他。他羞愧難當地閉上左眼,無論初衷是什么,這一觸即發的接觸還是變成了深情的熱吻,在黑暗中體會著唇槍舌戰自味蕾上碾過的刺激快感,就連呼吸都有點不暢。荒的手指插進他頭發里,大力到將他的嗚咽都要逼出來了,他蹙著眉盡數全收,實在耐不住喉嚨的干涸,面紅耳赤地“唔”了一聲……這大約算是擦槍走火,分明他本意也沒有撩撥的意思,不過誤會就誤會了吧,只是在這元帥辦公室里頗有種偷情的錯覺……亂講,這咖啡分明甜得要死。“連元帥!剛才我話沒……”突然有人推門回來,都怪軍部辦公室的隔音實在太好了,煙煙羅居然沒能發現辦公室里詭異到極點的靜謐,她大驚從早到晚失色地含笑半步顛出辦公室,拉上門前甚至體貼地問了一句:“需要我幫你們計時嗎?”“我可去你的!”要是荒還是元帥,現在煙煙羅估計要被滿軍部追殺,不過這個假設并不成立,煙煙羅乖巧地冒了回來,正好看到荒伸手遮住殷紅的嘴唇說:“咬那么用力做什么?”她想給兩個人比個中指,然后瀟灑地退出去。還好她夠敬業。一目連元帥無辜地搖搖頭,欲蓋彌彰地問她:“怎么了?”煙煙羅欽佩自己的敬業,說:“我剛才還沒說完,你拜托我去阿瑟港監獄見見金魚姬,我昨天去了,她看起來沒什么問題,也看不出她在審訊中受了什么創傷……大約是又被洗腦洗回去了吧,特務科擅長這個?!?/br>現在實在不是救金魚姬出來的時候,她畢竟頂著聯邦間諜的嫌疑。“實在麻煩你了?!币荒窟B向她道謝。“您都當元帥了還這么客氣,和某人真是……”她話講到一半,身后的精神向導白鶴就和她一起被黑惡勢力嚇了出去。白龍繞著荒轉了個圈,得意洋洋。和失勢的主人不同,它帶著威嚴的目光審視了一圈——那條金龍呢,好久不見還怪想念的,這條粉的又是哪兒冒出來的?不過龍并不能和人說話,否則只要它問,一目連就會告訴它:別急過段時間金鱗長出來就回來了。荒彎腰將掉在地上的咖啡杯撿起來,敏銳地捕捉到煙煙羅未關緊的門外有人正大步流星地走來的腳步聲,那人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