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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男演員跟你一起爭一番的,叫何文,你有印象嗎?”顧言坦誠道:“沒有?!?/br>“也沒指望你會有?!被羟鹈鳑]好氣道,“就你這不記人的傲慢勁,在圈里混到現在沒被封殺都是運氣好?!?/br>顧言不反駁他,只是聽他繼續說下去:“照片是他經紀人傳出來的,打了你要是爆出緋聞,劇組會擔心影響換人的念頭?!?/br>他說著拿出一根煙,點燃之后道:“雖說有點癡人說夢,但估計真要進組了,消息明天應該就會傳過來?!?/br>顧言挑眉:“你讓步了?”王導電影一般情況下重要配角的人選會經過主角,如果主角不答應的話,為了拍攝質量并不會采用,霍丘明說這話,大半可能是為了買照片答應了對方什么。“嗯,照片太多了,雖說沒拍到正臉,但人家要真爆出去對你影響不好,先答應著吧,反正你跟誰都能搭得起來戲?!?/br>顧言抓住重點,“沒拍到正臉?”霍丘明話卡在喉嚨里,“???啊,嗯對,沒正臉?!?/br>顧言轉了下手腕,“有點可惜?!?/br>“???”可惜啥?可惜人家沒有一次性搞涼你的機會?霍丘明懶得再跟他說這些話,隨便交代了幾句之后撣撣煙灰站起來,“你請假是要干嘛的先說清楚,別到時候又出了事?!?/br>顧言正好在收拾身份證和錢包,聞言頭也沒回,“去見一個人,應該出不了事?!?/br>“誰?”霍丘明問。“唔……一個小美人?!?/br>·陳詞接電話的時候還困著,眼睛都沒睜,帶著起床氣低低地應了一句,“喂?!?/br>“睡了么?”電話那頭的人聲音低沉,甚至帶著催眠的意思,“你家備用鑰匙在哪?”人一旦睡著腦子就會犯迷糊,警惕性會降的很低。顧言以前演過一個心理醫生,為此還特意去跟專業醫生請教過,按理說陳詞在這種時候,他又是刻意放慢了語速懶著嗓子問他這一句,就算套不出來對方也會松懈。可他問完之后隔了兩秒,那邊有很輕的悉悉索索的聲音傳了過來,陳詞輕咳了一聲潤過嗓子,試探著問道:“顧言?”就算在防備力最低的時候,也要確定對方是認識的人嗎?顧言眸光暗了一瞬,旋即淺笑開,“嗯,是我,我在你家門口?!?/br>陳詞揉了揉頭發,掀開被子,“……我去給你開門?!?/br>“不用,你不是睡著么,我自己拿備用鑰匙開門好了?!?/br>話筒里已經有脫鞋在地面上滑動的聲音,陳詞低聲說了一句:“沒有備用鑰匙?!?/br>門鎖幾聲咔噠,應是鎖了好幾道。陳詞拉開門,顧言站在門前,口罩拉到下巴上,仰頭對他露了一個笑。門后的青年亂著頭發,眼睛微微瞇起,一側臉頰有很淺的被壓出來的睡痕,粉紅的一小片,無端地覺得有些可愛。顧言眼底原有的冷意悉數散掉,淺笑著打量了他一眼,“所以陳老師你那些睡褲都是用來防我的?”以前他就在想,衣柜里用來做睡衣的襯衫全都大了一碼,陳詞身形瘦削,穿上去之后直接就遮到了大腿,為什么還要穿一條長到腳踝的睡褲。而此時青年從睡夢中醒來,確認來人身份之后,便毫無防備地將自己暴露在了對方面前。腿部線條優美流暢,并沒有任何遮擋物,白皙修長,在初秋的夜里撩著人心。顧言眸底暗色重新襲上又被強行壓了下去,像寒暄一般問著:“不讓我進去嗎?”直到這時陳詞才意識到顧言真的大半夜的出現在他家門口了,微愣著側過身子放他進來,“不是說最近很忙沒時間過來嗎?”顧言背了一個雙肩包,“你嗓子不是不舒服么,之前出國助理幫我買了點藥,潤喉效果挺好的,就給你送過來了?!?/br>陳詞:“……”“你過來就是送藥的?”他覺得這事有點玄幻,當物流都是假的嗎,還是說顧大影帝對每一任床伴都這么貼心?顧言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又擔心他有壓力,半調笑著說:“也不全是,主要是我想你了,陳老師?!?/br>后半夜將近一點的時間,屋子里安靜得不像話,窗外有幾只秋蟬叫著,這人在光下拿出來幾瓶藥笑著說這么一句話,誘惑意味明顯。陳詞緩了緩心神,半冷不熱地說:“你上次說這話的第二天就去參加活動了?!?/br>顧言挑著眉看向他,眸中仍是璀璨的笑意,并不辯解。哪怕那次觀影活動原本不在當天的通告里。時鐘滴滴答答的聲音像是催命符,明明該是從夢中被人吵醒時的惱怒,陳詞卻突然覺得嗓子有點干。他腳步往前挪了一下,“想我了?”顧言坦誠:“有點兒?!?/br>青年長了一雙不語也帶笑的桃花眼,偏偏表情常是冷漠或者溫潤的,不惑人,倒是禁欲得像個僧人。而這時陳詞往前走著,純白的襯衫下擺飄動,黑色的四角內褲隱隱約約地露出來,他唇邊勾了一抹玩味的笑意,湊到顧言身邊低下頭輕觸了觸他脖子,“想我了還是…想睡我了?”滿意地看到青年喉結劇烈滾動了一下,陳詞湊上去咬了一口,退出的時候帶著一抹晶瑩的涎絲,那道清冷的嗓音里裹著慵懶,問他:“做嗎?”“……”“只是我嗓子有點不舒服,不想出聲,你收點力?!?/br>作者有話要說:我為什么感覺我在放飛(驚恐.jpg)不過……陳老師這樣的小美人我也忍不住啊啊啊啊?。。?!想太陽5555·第8章在陳詞一開始的想法里,和顧言的第一次見面不過是水城的一場419。那天過去,自然就該散在云煙、落入河流里。只是這水流,流著流著又繞回到了自己腳邊。極盡纏綿和溫柔地盤旋。漸漸地,整個人便落在一汪碧水里。上不得、下不得,只能隨波逐流。他微瞇著眼,在黑暗中漫無目的地梭巡。哪怕一開始說好了,喉間還是會時斷時續地溢出破碎的聲音。破碎、迷茫、壓抑,又舒服。……事后陳詞照例要去洗澡。只點了一盞床頭燈,暖黃色的光。陳詞下床,撿起襯衫套上,起身就欲走,手卻被人抓住。顧言輕聲問:“不累嗎?”陳詞:“……”他坦誠,“累?!?/br>這人多折騰人自己不知道嗎,怎么好意思問他累不累……顧言卻勾了個笑,“那先睡吧,我沒弄進去?!?/br>陳老師勾人的時候膽子大得很,這時則有些害羞,輕蹙了蹙眉,耳垂染上一抹紅,也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