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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想看容央和褚懌醬醬釀釀的心情,但我思來想去,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節奏走(該副本中的圓房計劃不變)。 目前的劇情可能不符合一部分小天使的期待,只能跟這部分的小天使道歉了,祝愿小天使遇上更好的故事。 以及,九十度鞠躬感謝愿意留下來的小天使,能被理解和喜愛,對一個小作者而言,真的是很幸福很幸福的事。 謝謝你們帶來的幸福。 本章依舊送紅包 ̄ 第49章 、善后 賢懿面無人色, 難以置信地瞪著面前一幕,從頭到腳如被嚴冰封凍。 褚懌的眼神便是那九尺寒冰,一刀一刀, 把人剜得體無完膚。 賢懿渾身顫抖,驚恐中, 雪青自外趕來, 大喝道:“你們這是做什么?就算是官家和皇后駕臨,也該先由宮人通報,恭穆殿下不過是帝姬,憑什么深夜私闖我們殿下和駙馬的寢閣?!” 賢懿三人百口難辯,巧佩貫來伶俐, 然此刻在褚懌的威壓之下, 喉嚨直如被人扼住一般, 半天發不出任何聲音。 饒是靈玉磕頭道:“駙馬恕罪!我們殿下本無意沖撞, 只是以為嘉儀帝姬尚未就寢, 急于求見,是以冒犯……一切都是奴婢的錯, 奴婢這便把帝姬帶走!” 賢懿繃緊的下頜不住發抖, 瞪紅著眼, 突然掉頭四看,靈玉自知她在尋找什么,再不敢任其放肆,上前把她拉?。骸暗钕?, 快走罷!” 賢懿目眥欲裂, 看回帳中那雙冰冷的眼,在靈玉、巧佩的拉拽之下憤然不甘地去了。 三人去后,雪青驅散室內宮人, 繼而跪倒在褚懌面前:“奴婢護主不力,請駙馬責罰!” 今夜乃荼白當值,伺候容央沐浴完后,雪青便回屋休憩了,如不是被褚懌派人來叫醒,根本不知道今夜閣中竟會發生如此驚心動魄的事! 血濃于水的姊妹,就因為替嫁,朝夕間變得如此兇殘惡毒,雪青越想越恨。 褚懌坐在帳中,聲音依舊沒有溫度:“去把李將軍請來?!?/br> “是!”雪青應聲而下。 ※ 綴錦閣外,一行人步履匆匆,賢懿突然掙開二人,大步流星往外而去,靈玉、巧佩慌忙去追。 及至小湖邊,賢懿急急收住腳步,對著月下湖波急喘。 巧佩上前:“殿下……” “啪——” 賢懿反身一個耳光,打得巧佩眼冒金星,跪下后,捂著臉,眼淚迸出:“殿下!” 賢懿怒瞪著她,森然道:“人呢?那遼人呢?” 信誓旦旦地來跟她稟告,什么人已入屋,什么絕不會走,而等她信心十足地趕過去抓jian時,那遼國使臣就變成了趙容央的駙馬,成了一對正兒八經的夫婦在帳中顛鸞倒鳳…… 燭燈后,褚懌那件松垮雪白的中衣、那雙鋒利的眼眸再一次浮至目前,賢懿只感覺通身血液冰冷,又感覺所有的氣血都在一陣陣地往上激涌,直頂腦門。 巧佩含著淚迭聲請罪:“奴婢真的是親自把遼使送進嘉儀帝姬屋中的,奴婢也不知道為何褚駙馬會……殿下,這真的不是奴婢的錯,這……” “別說了!”靈玉緊張地環目四看,勸諫賢懿,“殿下,外面人多眼雜,我們還是回去吧!” 賢懿胸脯起伏,吩咐道:“你去查一下,我們派去攔截褚懌的那個宮女去哪兒了?!?/br> 靈玉猶豫,放心不下巧佩在這里伺候。 賢懿從牙縫里擠出兩個字:“快去?!?/br> 靈玉閉眼,終是無法違逆,領命去了。 靈玉去后,巧佩依舊伏跪在地,不敢動彈,賢懿站在湖邊,對著水中波光粼粼的月影沉默。 樹叢里,一道人影從石徑上走來,金絲纏繡的鹿皮靴掠過綠草,動靜颯響。 賢懿遽然回頭。 耶律齊雙眼微瞇,環胸在湖邊站定。 ※ 圣駕蒞臨艮岳行宮,布防必須從嚴,李業思是被從侍衛馬軍司抽調過來的禁軍,今夜恰巧值守。 得知消息后,李業思即刻趕往綴錦閣。 雪青一面帶路,一面低聲稟告情況。 “今夜殿下就寢后,吩咐荼白留燈守夜,沒過多久,有人潛入閣中偷放迷香。再后來,守在廊下的宮女被人支開,一名內侍趁機把喝醉的遼使領入了殿下的寢屋。 “駙馬趕來時,荼白和殿下都已被迷香迷暈,但室中尚無外人,駙馬于是將計就計,待那遼使入內后,把人打暈藏于室內,再脫下衣袍入帳,等設下詭計的真兇自投羅網。 “果不其然,一刻鐘后,恭穆帝姬帶著人大張旗鼓闖入閣中,不顧阻攔破門而入,待發現帳中人乃是駙馬而非遼使后,又駭然失色,倉皇而去了?!?/br> 李業思聽罷,肅著臉道:“所以,設局謀害夫人的是恭穆帝姬?” 雪青點頭。 李業思臉色越沉。 命人把喝醉的遼使送入一國帝姬的寢屋,其中心思,顯然令人發指,但如果幕后主使不是內廷女眷,不是眼下備受關注的和親帝姬,褚懌在前朝便有的是機會一還一報。 然現實是,和親一事事態不明,賢懿之陰謀又把遼國拉入局中,如狀告御前,一會波及兩國外交大局,令那小王爺再度有空可鉆;二會引發輿論,損壞嘉儀帝姬清譽……對方今夜這一招,實在是有恃無恐,令人恨極。 李業思越想心越沉重。 不多時,二人抵達綴錦閣,李業思入內。 簾幔后,褚懌披著外袍臨窗而坐,床榻帳幔低垂,把里面遮掩得嚴嚴實實。 李業思低頭行禮,目不斜視。 褚懌道:“人在床底下?!?/br> 李業思轉頭去看,果然在床底瞥到一角衣袍,低聲:“如何處置?” 褚懌摩挲著紫砂茶杯,聲音冷淡:“抬到湖邊,弄醒后,扔下去?!?/br> 遼使入內時,尚未清楚是何狀況,如此處理,應是借酒醉墜湖之名抹去其和綴錦閣有關的痕跡,保住帝姬的聲譽。 李業思點頭,便欲去辦,褚懌又道:“賢懿身邊的宮女,查一下?!?/br> 李業思凝神。 褚懌薄唇微動。 夜色濃重,褚懌的側臉隱在窗下,聲音也如沉入黑夜,無一絲波瀾,李業思喉結滾動,低頭肅然領命。 屋門開合,室內重新遁入悄寂,褚懌坐在窗下,抬頭喝完最后一口茶,放落茶杯,起身把外袍掛回衣架上,撩開床幔躺進去。 容央睡在里側,被迷香熏過的臉頰依舊泛著微微紅暈,不描而黛的眉顰著,鼻息勻長,豐唇微開,睡得酣然而自在。 褚懌心里有氣,但看她這模樣又發不出,繃著臉把人攬至胸前,伸指去撫平那眉心的褶皺。 在前殿把遼使領走的那個小內侍不對勁,他是一眼就看出來的,一則是其形態鬼祟,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