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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活的長久。 “沒有沒有,娘娘喊奴婢辦事,奴婢可是開心的不得了,覺得自己總算有點用處了嘿嘿?!?/br> 巧心傻里傻氣笑著,藍渺渺鹿眸閃過心疼。 這個傻姑娘,明明為她做得夠多了,還總是覺得自己不夠好。 “阿,奴婢還有一個問題,為什么偏偏選那米商阿,京城多的是比他更好的?!?/br> 解決了其中一個困惑,又來了一個,藍渺渺嘆息,放下手中的畫筆。 “是,你說的沒錯,京城多的是比他更好的,但能不貪那筆錢財遠走高飛,本宮認為只有他,能夠辦到?!?/br> “為什么,娘娘分明與他素昧平生,頂多就是先前在花燈店鋪看過一眼?!?/br> 那日巧心逛完鋪子返回花燈店鋪,也有瞧見主子正和孩童在談天,自然也有聽了幾句庶女的處境。 至于為何知曉那人是米商,也是主子讓她派人去查探出來的。 藍渺渺挑眉,倒是小瞧了巧心,還以為她沒心沒肺的,卻意外的什么都知道。 “因為他曾經拉過本宮一把,本宮不過是想表達謝意,若他劫走錢財就當是給他的謝禮,若他帶著糧食回來,那日后的前途無限光明?!?/br> 主子說的拉一把,巧心雖沒印象,但還是點點頭,表示知曉。 燭火照亮整個空蕩蕩的寢殿,主子指尖撫在畫上,眼眸里流露出來的落寞,更加讓巧心確定,其實主子是在思念皇上,畢竟已經接連好幾日沒見到人了。 美 麗的錯誤,無形產生。 “皇上,您先前的吩咐的事情,屬下想和您再確認一次?!卑狄粏喂蛟诘厣?,面無神色的表情,罕見多了困惑。 這段時間忙著京城糧倉一事,已數日未至鳳儀宮,就連藍渺渺親自送湯水過來,也只能倉促見上一面。 雖藍渺渺總說沒關系,政務為重,等他忙完,但亙澤總覺得愧疚。 本想著吩咐暗影的密旨告一段落,便能去鳳儀宮好好歇息,不料看似又出了問題。 “恩,說?!?/br> “皇上,屬下發現,您之前指的路線,有人和您的想法不謀而合,甚至動作比我們人還要快,已在返程的路上?!?/br> 亙澤在桌面敲著手指,示意暗一繼續說。 “山縣那邊的人確認過了,是京城的寧姓米商前往收購糧食,數量還不小,整整一萬兩銀票,換作京城百姓一戶取四份,綽綽有余,整個寒冬都有了倚仗,您說會不會是……” 敲打聲驟停。 “不會是恭親王,他這人一向喜歡將善跡發揚光大,決不會像這般低調?!?/br> 暗一的推斷,亙澤剛才就想到了,但隨即反駁。 他那皇弟可不會做這種善事,他做的每件事都是建立在提高聲望及地位,像這種低調行善不像他的作風。 那究竟是誰,一次拿出大筆錢財,助京城百姓渡過難關呢。 桌面的敲打聲再度響起,暗一靜候主子的吩咐。 一刻鐘后,得到指示。 “收購糧食暫緩,先去查清楚寧姓米商被后委妥之人,朕可得好好賞賜一番才是?!?/br> 45. 第 45 章 “今兒個朕高興,朝陽殿…… 寧姓米商倚天降之姿帶回糧食, 京城百姓歡呼叫好,說他就是菩薩派下來的使者,來救贖他們。 一甩前段日子的低迷,京城街坊再度喧囂熱鬧起來, 并口耳相傳當今圣上自掏腰包, 購買糧食一事, 如今亙澤在京城的聲望, 水漲池高。 “老李, 你聽說了嗎,寧氏米行帶回來的糧食,據說是接了皇上密旨?!?/br> “此事當真, 怪不得, 我們幾個就在猜, 那米行哪來這么多錢,足足買了幾月的糧食供給那么多人?!?/br> “嘖嘖,怎么天上掉下來的餡餅就不砸在我的頭上呢,可惡?!?/br> “得了吧, 這京城誰不知道, 你老張最愛貪小便宜,見錢眼開,若真接了密旨, 早就不知把錢卷去哪兒呢?!?/br> “哎, 還是不是兄弟阿?!?/br> 兩人一路說說笑笑離開茶樓, 這番話通通落入坐在隔壁廂房里的男人耳中。 男人不屑一笑,扯了扯嘴皮: “阿臨,這事你怎么看?!?/br> 將酒杯倒滿,一飲而盡, 不到午時便開始飲酒,魏臨伸手制止,被恭親王抬手攔下: “別攔,讓本王喝個痛快?!?/br> 這段時日,恭親王常像此刻這般飲酒,身旁倒是干凈沒請青樓女子來助樂,但反常的行徑,魏臨也覺得吊詭。 “王爺,您這是為了皇上聲望逐日升高,而感到心煩?” 除此之外,魏 臨想不到其他原因。 “呵,一半一半吧?!睙┬牡厝嘀杧ue,隔壁廂房里的嬉戲聲使他心煩。 女子的嬉戲聲和嬌嗲的聲音,都令他想起府上的…… 酒杯重重一放,罷了罷了,不想了,再想下去,也無濟于事。 見恭親王反常的樣子,魏臨腦中閃現恭親王妃的面貌,輕笑: “看來是下官想岔了,王爺是在想王妃吧?!?/br> “魏臨!” 恭親王被猜中心事覺得煩悶,低斥一句。 魏臨聳了聳肩,回應先前的問題: “據下官所看,皇上近日幾個政策都是針對民安的部分,從父母官貪污,到自掏腰包購買糧食都是大大利于提升聲望,也是最為鞏固的一種?!?/br> 聽著魏臨逐條分析,每聽一句,恭親王臉色便更沉一分。 “你的意思是,他察覺到本王的計劃?” 恭親王壓低聲音,眉目沒了往日的和煦,閃過狠捩。 “下官不知,但也未嘗不可,皇上本就是聰明人,反則當初如何竄改先帝的遺書,就光這手腕,就不是個傻子能做出來的?!?/br> 提起恭親王難堪的往事,魏臨垂眸,擺低姿態,額前的碎發遮掩助他眸中的思緒。 “是阿,他不可能是個傻子,不然本王此時早已坐在那個位置上!” “呵,都是他,一個異域生出來的雜種,一個雜種憑什么當皇上?!?/br> 右手一使力,手中的酒杯破裂,碎片四濺在地毯上,掌心溢出血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