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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藍渺渺早就沒放在心上,先是一愣,而后搖了搖頭: “母后豈會刁難臣妾,不過是叮囑臣妾一些事情?!?/br> 見鳳眸半信半疑,藍渺渺又補上一句: “真的,再無其他?!?/br> 鹿眸里的真誠,和絕口不提甘露宮對她的刁難,亙澤很是心疼: “她撫養朕多年,你當朕傻子呢?!?/br> 藍渺渺閃過慌亂,貝齒咬著唇瓣: “臣妾也沒說錯呀,母后就只是提點臣妾幾句,而后臣妾解釋清楚在朝陽殿不過是天天喝湯藥,母后便沒再問了?!?/br> “天天喝湯藥?”亙澤失笑。 藍渺渺狡黠一笑: “難道臣妾有說錯嗎,臣妾確實天天喝下烏黑又苦的湯藥呀?!?/br> 亙澤若有似無點頭: “確實,左不過有幾日是朕“親自喂的”?!?/br> “親自喂的”四字富有深意,藍渺渺腦中閃過,那幾日亙澤用嘴親自喂的場景,臉上泛起紅暈。 嬌羞的姿態,更是讓亙澤移不開眼: “就這么解釋一句,母后就信了?” “自然,況且母后說的,臣妾并不覺得自己也什么錯,畢竟……” 藍渺渺主動靠在亙澤胸膛前,那強勁有力的心跳聲,意外撫平,這幾日她對恭親王妃的愧疚。 “嗯?” “畢竟,大周皇宮宮規,又沒寫到身為皇后不能爭寵?!?/br> 語畢,藍渺渺意識到說錯了話,面色慘白,小心翼翼揚起頭,和鳳眸目光撞上。 鳳眸深沉且幽深,藍渺渺自認心思細膩,能看出任何人的情緒變化,唯獨眼前的男人她看不明白。 爭寵二字在皇家算是禁諱,也沒人像她這般明目張膽說出來,脖子傳來涼意,放在男人胸前的手輕輕一顫。 等了許久,沒等到下文,卻等到沉悶無聲的笑意,是亙澤,在笑。 “您在笑什么?!?/br> 藍渺渺試探地伸出指尖,撓了撓,被亙澤一把捉住,放在嘴邊輕吻著: “芙蓉,你怎么能這么可愛?!?/br> “……” 超出預期的反應,藍渺渺眨了眨眼: “皇上不生氣嗎?!?/br> 藍渺渺小心翼翼的模樣,亙澤看了刺眼: “為何生氣,你愿意爭寵是好事,不過……” 鳳眸里的柔情滿滿溢出,吻從指尖來到唇邊:“你無須爭寵,朕也會好好疼你?!?/br> 明目張膽的親昵,藍渺渺臉上不可避免再次呈現紅暈,靜待在懷中抱著 貂裘,過了好一陣子才平緩。 分明沒做任何事情,卻能舒緩焦躁的情緒,對此,藍渺渺感到相當稀奇。 亙澤把玩著藍渺渺青蔥的手指,嗅著她的發香。 “對了,你前些天還找了恭親王妃進宮?” 又是一道充滿陷阱的題目。 藍渺渺端著貂裘,遞給培元德,動作未停,神色未變,點頭: “恩,之前忙于宮務,婉拒了她,便喊她進宮聚一聚,她天天關在王府里肯定無趣,不如進宮培臣妾解解乏,多好?!?/br> 名正言順的說詞,讓亙澤哭笑不得。 自古皇家妯娌,沒幾個是真心相待,蘇婉容占據恭親王謀反一事中的重要性,他不信藍渺渺不知情。 “恩,聚一聚也是好的,不過可別走太近了,阿容他,笑里藏刀,名副其實的笑面虎,離他遠點,知道嗎?!?/br> 亙澤毫不避諱,直接點出恭親王有問題,藍渺渺愕然,亙澤對沒有防備之心,這點,難以置信。 “臣妾謹遵皇上叮囑?!?/br> “不過,你和恭親王妃究竟說了什么,據禁衛軍的說詞,恭親王妃憂心忡忡入宮,卻喜上眉梢出宮,朕都不知曉,朕的芙蓉有逗人笑的技法?!?/br> 半打趣半打探,藍渺渺想都沒想,全盤托出: “也沒講什么,恭親王妃和臣妾訴苦,說恭親王總往側妃那跑,問臣妾該怎么辦?!?/br> “哦,那你怎么答?!眮儩蓙砹伺d致,等著藍渺渺的答案,一邊啄著她的唇瓣。 嬌嫩欲滴如含苞待放的花朵,亙澤再好的自制力,都在藍渺渺眼前潰不成軍。 想到那會兒給的答案,藍渺渺先是臉紅,而后將小手攀在亙澤肩上,拉近兩人的距離。 附在亙澤耳畔輕聲道:“就說了幾項勾心技巧,至于有沒有用,就得請皇上回答臣妾了?!?/br> 嬌糯的嗓音,如羽毛拂過,又輕又癢。 小手滑過亙澤后頸,放在戰場上,是最不能讓人觸摸之處,整個后背絕不能暴露在敵軍面前。 亙澤想著,倘若戰場上的敵軍是藍渺渺,那他肯定甘之如飴,將性命奉上。 這一夜注定又是一個纏綿之夜,打橫將藍渺渺抱起,朝床幔走去,沉穩卻顯急促的步伐,不難讓人察覺,他此時此刻的迫切。 臉紅心跳聲響起,躲在一側的培元德暗嘆皇后好手段,拉著巧心退下。 明目張膽說在爭寵,這后宮里找不出第二人,也只有她能讓帝王表露出柔情。 若誰說鳳儀宮不能穩坐后位,他第一個跟那人急! 培元德似乎忘了當初在甘露宮前,與人岔賭的第一人就是他。 “娘娘,您吩咐的事情,奴婢都已經調查完畢?!?/br> 翠兒青詞呈上情報,供藍渺渺翻閱。 藍渺渺一邊揉著酸澀的后腰,一邊翻閱著,那平凡的動作,流露出嫵媚,翠兒看得出神,最后還是青詞捅了她一把,才回神。 “還有事沒秉報?” 翠兒炙熱的視線,藍渺渺自然有感受到,隨口問上一句。 這兩人 不比巧心侍候的久,中間的疏離,藍渺渺想多了解,便親近。 “沒有,是娘娘長得實在是太好看了,奴婢一時看傻了,嘿嘿?!?/br> 竟然是這種理由,藍渺渺笑著搖頭: “就你嘴甜,過來,本宮和你們說第一位吹哨者由誰擔任?!?/br> 藍渺渺指尖輕點在一道人名上,翠兒青詞立刻心領神會,應下。 是名以賣茶為生,卻從中走帶私貨的鄧姓茶商,長年來多次替恭親王夾帶炮火刀劍,天鳴關的官員從未查獲。 原因不外乎是恭親王提前打了招呼,亦或是負責天鳴關的禁衛軍已被收買。 無論如何,只要鄧姓茶商被查獲,那些相關的禁衛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