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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發疼, 昨日被那般折騰反到什么事也沒發生。 “怪了?!?/br> 不過龍床底下的地龍是真的暖, 絲毫寒意都感受不到, 就是不知道鳳儀宮能不能也裝上一個。 下意識往枕下摸去,直至看清床幔里頭的景象,藍渺渺這才想到, 她這是在朝陽殿而非鳳儀宮, 至于玉佩, 早在昨晚便擱置在鳳儀宮了。 “我這腦袋真是……”纖纖素手掀開床幔。 巧心一直在外候著,方才帝王踏出寢殿,便吩咐她進去侍候,但別吵醒里頭的主子。 巧心點頭如搗蒜, 這不就安靜站在一旁, 連呼吸都放輕,伸怕吵醒床幔里的人兒。 好不容易等上半個時辰,里頭總算有了動靜。 熟悉的葇荑從里頭竄出, 但和平日不同的是, 光滑白皙的手臂上頭不滿一塊塊青紅。 “娘娘, 奴婢侍候您起來?!?/br> “巧心?你怎么會在這里,本宮昨晚不是讓你先回去了嗎?!?/br> 藍渺渺詫異,將手攀在巧心的手臂,借用巧心的力道下床。 腳尖一落在地, 便被抽空了力氣,整個人向前頃,好在巧心眼捷手快攙扶住:“娘娘,小心!” “謝謝,瞧本宮,實在是太沒用了,連站都站不穩?!?/br> 藍渺渺自嘲笑著,披上遞來的外衣,順了順頭發,打算到后頭浴池進行梳洗。 正欲轉身,瞧見巧心那一臉晦澀的神情,便多問一句:“怎么了,臉色這般難看?!?/br> “皇上也太不憐香惜玉了,奴婢昨晚和培公公在外守夜都聽見了,娘娘分明在哭,皇上還不打算停止,也太惡質?!?/br> “……” 原來昨晚的折騰,都被巧心和培元德聽進去了嗎。 藍渺渺的臉蛋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泛紅,昨晚的荒唐回蕩在腦中,無論她怎么哭喊,上頭的男人絲毫沒有停頓,到更加助長他的威風。 竟然都被聽見了…… 這讓她怎么活啊,太丟人了。 巧心沒意會到她家主子都快鉆 進洞里,繼續說道:“還有身上這些瘀血,您身子就嬌弱,還不分輕重在您身上施暴,奴婢真是看錯皇上了,原來他有這般怪癖?!?/br> “……” 這些青紅色的痕跡怎么來的,藍渺渺自然比誰都清楚,至于“施暴”…… 藍渺渺無從解釋。 “這是……”她能怎么說,藍渺渺一向聰慧的腦袋,今日仿佛打了結,回不上話,只能微開著嘴,欲言又止。 巧心未經人事,又哪里知道這些,直觀認為她被施暴了,藍渺渺就算想解釋,也不知從何說起。 “沒事的,過幾天就會好的,你先扶本宮到后頭,本宮想沐浴?!?/br> 面對天真爛漫未經人事的巧心,藍渺渺泛起了頭疼,但更令她煩心的,是巧心不斷盯著她身上的“施暴”,甚至憤憤不平,一副卷起袖口便能出去找人理論那般姿態。 “巧心,本宮真的沒事,你別一直扳著臉色,本宮看不習慣,還是喜歡你笑起來的樣子?!?/br> “可是……” “身上這傷真的沒事,若你真的擔心,回鳳儀宮幫本宮拿藥過來,好不好?!?/br> 藍渺渺安撫婢女的情緒,只要能讓婢女臉上那心疼的神色去除,就天下太平了。 “您說從府上帶來的那罐瘀血藥嗎?!?/br> “……對的,你快回去幫本宮拿來?!?/br> 這“傷勢”涂瘀血藥不知道有無用處呢,但眼下藍渺渺管不了那么多,直接點頭。 “娘娘,您傷勢這么嚴重,沐浴沒問題嗎?!?/br> “沒問題的,你趕緊回去?!?/br> “那奴婢先回去拿,若娘娘無法沐浴,就先坐在池邊等奴婢回來,奴婢很快就回來了,真的!” 巧心三步并成兩步跑出去,藍渺渺大大松了口氣:“呼,這丫頭真是,該機靈的時后不機靈,不該機靈的時后又特別機靈?!?/br> “哈,施暴?” 藍渺渺碰了一把某一處的青紅色,無奈的笑著,也只有巧心會將它說成是施暴。 至于這些“施暴”的由來…… 藍渺渺回想起昨晚亙澤在她身上做的舉動,便脹紅了臉,不敢繼續深想下去。 她將外衣褪下,步入池內。 朝陽殿的浴池比于飛殿相比,更加奢華,舒適。 擺設不說,大同小異,左不過在浴池周圍放上帝王平日使用的軟塌和一張美人椅。旁邊還放了書籍,相當愜意。 至于浴池,據說于飛殿的蓮華池平日無法使用,只有帝王迎娶皇后時,才會注入熱水供帝后使用,其余時刻皆是處于空蕩的狀態,只派遣幾位宮人定期清掃。 至于朝陽殿的玉龍池則是直接引用溫泉水,常年保持溫度,任何時刻都能泡上舒勢的溫泉。 “果然朝陽殿就是不一樣,連沐浴等級都是最頂尖的,這溫泉水泡起來比從前在府上的還要舒服?!?/br> 溫熱的泉水流過身子,身上的酸澀和疲憊頓時消散不少,藍渺渺趴在浴池邊,舒謂地低嘆。 溫泉水中還帶著些許的藥材味,藍渺渺嗅了幾口,不難聞才松 懈下來。 另一邊,亙澤剛從結束早朝,尚未踏入朝陽殿便見藍渺渺的婢女步伐急促從里頭出來。 培元德自然也看見了:“奇怪,不在里頭侍候娘娘,是要跑哪去?!?/br> “喊住她?!?/br> 亙澤盯著快要跑出視線的身影,發話。 “巧心姑娘請留步?!迸嘣赂吆?,閹人的嗓音本就比一般人來的尖細,加上培元德刻意提高聲量,想當做沒聽見都難。 巧心喘著氣回頭,看見墨色身影,腿一軟,臉色跟著塌下。 亙澤一踏入玉龍池,便看見趴在池邊上的人兒,這場景似曾相似,和那日大婚一樣。 左不過那時候是背影,此時則是正面。 女子趴在池邊昏昏欲睡,頭不斷點著,完全不怕有人闖入的膽大模樣,亙澤無奈搖頭,但嘴上的弧度是怎么樣也抑不住。 方才攔下那步伐倉促的宮女,一問才知道,原來那宮女對他們“昨晚的激戰”有所誤會。 宮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