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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若是能順道看上未來的國母,自然是更好。 不過…… “欸老李,你說當今圣上是怎么想的,誰家千金不點,偏偏點了丞相府的?!?/br> “丞相府怎么了,我遠遠看過,挺好看的?!?/br> “你還真是貴人多忘事,忘了藍家雙生子的事情了?” 老李臉色一變,連忙壓低聲音:“我還真忘了,不過那事證實了?” “當然沒有?!?/br> “……那你瞎說個什么勁呢?!?/br> 但新帝殺戮無數,嗜血的性格眾人皆知,更不用說對待女人如衣物的表現。 能入帝王眼里的姑娘,每個特色皆異,但都有一個共同特征,那便是絕撐不了三個月。 甚至有人只被召見過一次便被送出宮,帝王的喜好,難以捉模,如今卻一改常態,應了朝堂眾臣的建議,欽點高官千金入宮。 這也就罷,無論挑選到誰,都是極大的恩惠,卻偏偏挑上了丞相府。 說到這丞相府,在京城百姓眼里是個云霧繚繞的存在,猜不透。 坊間總流傳著,藍丞相有對雙生子,但往往出現在眾人眼前的,都僅有一位,對此,令人納悶。 如今,雙生子的傳言,孰真孰假,沒人證實,若非此次帝王欽點,他們差點都要忘了這荏。 隨著花轎的陣勢來到最繁華的街道,方才心中的疑問,早被扔到腦后。 他們站了這么久的位置,甚至關了店門提前過來,就是為了這一刻。 大周朝的傳統,迎娶皇后,花轎經過之地,便會向外灑出用紅紙包裹住的喜糖。 倒不是想吃糖,純粹就是沾個喜氣,畢竟帝后的喜糖,可不是天天都有的。 敲鑼打鼓聲越發響亮,花轎的移動步伐漸漸放緩的速度。 站在花轎周圍的奴才,手 中提著精致的木盒,每走一步,便從里邊抓出一把,朝人群灑去。 一顆顆鑲金邊的喜糖,落至地面,各個爭先恐后彎下腰爭搶。 前進的速度嚴重耽擱。 “老大,你說該怎么辦,人都堵在這,要前進不是,后退也不是,再怎么耽擱下去,吉時都要過了?!?/br> “今日這大事若耽誤吉時,可不是開玩笑的?!?/br> 花轎里頭的“藍溸溸”,將前方的話納入耳里,掀開珠簾一角,瞟了一眼。 恩,確實人潮洶涌,擠得水泄不通,一時半會散不了。 一直堵在這也不是辦法,雖然這花轎坐起來舒坦,但一直頂著沉重的簪子,“藍溸溸”的脖頸已有些僵硬,她揉了幾把。 指尖敲打在花轎里頭的軟榻,思索,無意間觸碰放在袖口里的東西,鹿眸一轉,有了想法。 一番加工后,纖纖素手從珠簾探了出去,輕輕一揮。 “是皇后娘娘!” “我剛看見了,這喜糖是皇后娘娘扔的,她長得可漂亮了!” “是金子!皇后娘娘扔出來的喜糖竟然是金子!” “謝謝皇后娘娘,謝謝皇后娘娘?!?/br> 擁擠的街道,因這舉動更顯混亂,人朝散到一旁去,就為了想撿到“鑲金”喜糖。 見人潮散去,負責引領花轎的禁衛軍暗道好伎倆,加快速度。 “藍溸溸”珠簾隨之放下,扭頭剎那,瞥見遠處的男子,再仔細一看,已然消失蹤影。 “小姐,您剛才怎么能,怎么能自作主張扔喜糖,還被人瞧見!” 巧心緊張的左盼右看,深怕她家主子被發現,是冒名頂替的。 方才在府中,見藍溸溸堅持顧全大局不肯讓步,情急之下,將她弄暈,關在棲風閣偏房。 婢女擔憂的事,藍渺渺一心想著方才的人影,心不在焉: “怕什么,你不說,我不說,誰知道?!?/br> 就這樣輕描淡寫帶過,比起當事人,她的婢女急得快哭出來: “二小姐!” 自知理虧,藍渺渺低聲安撫: “沒事,這把戲不是第一次做,況且你和巧意也是雙生子,若我們不說出去,不會有人發現的?!?/br> “這可是欺君之罪啊!” “圣旨上只寫著欽點藍家千金入宮,又沒明寫誰的名字?!?/br> “……” 被藍渺渺忽悠的巧心,待想明白后,珠簾已再度闔上,有再多的埋怨,也只能吞回肚里。 無心顧暇婢女的擔憂,藍渺渺這刻都在思索方才的人影。 “剛才明明看見他們站在那,怎么一眨眼就不見了?!?/br> 那兩名男子,藍渺渺能肯定身穿深藍色官服的就是當初帶領人,來追殺她的魏臨。 化成灰燼,都能認出來 至于站在他前方的那位,衣上兩肩行龍,除了這大周朝唯一的超品恭親王,還能是誰。 藍渺渺指尖緊緊鉗在掌心,深陷其中,呈現暗紅色的月牙形狀。 丞相府 含淚送走“長女”的花轎,藍丞相攙扶著哭得上氣接不過下氣的藍夫人,到正院歇息。 “夫人,你就 別哭了,這事是為夫不對,但皇上的諭令在那,為夫也拒絕不了?!?/br> 藍丞相好聲好氣哄著,當今皇上對待女人如玩物的性子,他自然知曉,當然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入宮。 但對方可是皇上,他有再大的權勢,都無法違逆阿。 “你說的,我都明白,就是卡在心頭過不去,我好好一個女兒,就這樣入了宮,人人都說欣羨,但我卻一點也高興不起來,誰知道那深宮里有多難前行,她們那些貪婪富貴之人?!?/br> 藍夫人氣得不行,一邊啜泣,倒在藍丞相懷中。 對于藍夫人的用詞,藍丞相一點也不惱,本來兩人就是情投意合,也沒門當戶對問題,更不用說毫無外室小妾,在當今社會實屬難得佳話。 若藍夫人執意喊老爺,藍丞相反倒不高興。 見藍夫人情緒逐漸平穩,藍丞相問道:“對了,渺渺呢,她這次倒是躲得好,一點人影都沒瞧見,是躲在哪偷看了?” 藍家雖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