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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且為什么平安時代后,鵺一來到地獄就稱呼她為邪神大人?明明神話時代之中伊邪那岐與伊邪那美是創世的父神與母神,為什么現實的她卻是那樣的邪惡與…瘋狂?!強行阻止死亡的靈魂轉世……把他們的靈魂碎片塞進鑄造好的刀劍之中,制作成源源不斷的時間溯行軍!”撫摸著自己巨大的黑色鐮刀,彎著腰的鬼使黑低聲地回答著判官的疑問:“判官大人,我并沒有伊邪那美是創世母神的認知。在我看來那樣的神明,可能只是力量強大的妖物,就如同平安時代出現過的八岐大蛇一樣的存在。現在的鵺與伊邪那美連我們最基本的職權都掠奪走,強行阻止地獄的正常運轉,我們只是沒有任何力量和能力來阻止這一切?!?/br>聽見從地獄誕生之時就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下屬這樣說,拿著巨大鐵筆的判官輕聲嘆氣。“如果不是為了閻魔和鬼使白,我們早就投靠時之政府了吧。而即便是現在,我依然在迷茫,如果閻魔沒有被伊邪那美冰封,那么她一定不會同意我成為現在這種人。可是,即便出賣了靈魂,渾身沾滿了罪惡,甚至壓抑違背了自誕生起就一直存在的判官的天性與準則……我,依然想要再次見到她。而為了能夠在見到她之后不那么被她討厭,我想要試著盡量的放過更多的靈魂……只為了也許某一天可以把地獄里的情形傳達出去!這樣那位一直在時之政府的白晴明或者他的同伴們,也許有辦法來到這里,阻止這里的一切!”……時之政府*神龍本部巨大的演武場上,帶著狐貍面具的審神者身上同時涌起沸騰的妖力與靈力,他黑色的鞋子摩擦著畫滿符文的地板發出咯吱的聲響,下一瞬,這個修長的身影邁開步伐,猛然躍出,剎那間由極靜突至極動,如蛟龍潛游大海突然躍出水面,猛虎隱藏山林忽然引頸咆哮。極速奔襲帶來的狂風吹揚起這個審神者滿頭銀白色的長發,那右手刀劍凜冽的寒芒與左手爪尖鋒銳的兇光同時閃現出來,此刻他向著那個高大的同樣滿頭銀白色長發的身影沖了過去。“鏗鏘!”刀劍被刀劍架起,爪尖被利爪格擋,而下一瞬間,由加速度賦予的沖力在相持而抵時占到了巨大的便宜。而巨力角逐之時兩振刀劍的接口處甚至迸濺出細碎的鐵屑火光。帶著狐貍面具的身影驟然悶哼一聲,然而沖力已經讓他占據了上風,此刻他的腳底涌現更多的靈力與妖力,不斷沖擊著地面帶來更強大的反作用力。在這樣的反作用力下,一開始奔襲而來極速的沖力優勢進一步的擴大,那個同樣銀白色長發的身影終于后退了半步。就是這半步退后了以后,一瞬間演武場上剛剛還劍拔弩張的兩人都突然停止了動作。“即便您可能放水了,不過我的確已經贏了吶!多桑!”銀白色長發的審神者收起剛剛還鐵屑火星迸濺的脅差,他取下了覆蓋在臉上的白色狐貍面具,那雙淺紫色的眼眸此刻盯著斗牙王妖異的金色瞳孔。“所以,按照剛才的約定,您該告訴我關于般若的來歷了吧~他的確應該就是鐮倉時代我認識的那個妖怪,可是卻比我更早的來到時之政府,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所有的事情,其實沒有什么不能告訴你的?!?/br>即便疑惑白骨丸突然對他轉變的態度,斗牙王先前依舊維持著一個大妖怪該有的矜持,他按照約定于比斗勝利后才開始對白骨丸透露出一些信息。“般若比你早幾年來到時之政府,或者說他比大部分審神者都要早來到時之政府。而最初因為他身上彌漫著時空羅盤的氣息,晴明曾經以為他是日后的自己留下的后手,所以沒有對他的來歷過多盤問。現在看來,妖怪般若的確是留下的后手,不過最可能還是你——我的兒子白骨丸留下的后手!”“是這樣嗎?”聽見這樣的答案,白骨丸的雙眸露出思索的光芒,捫心自問如果按照他的性格,應該不會這樣驅使自己的朋友,那么會不會另有隱情呢?“看來,的確是時候直接詢問般若了!”……室町時代*郊外“所以說,接下來白骨還會接到前往戰國時代的任務,而被封印了記憶的你,還會去刺殺白骨?”聽完了般若的訴說,深紫色眼眸的短刀付喪神面無表情地看著這個金色短發的妖怪少年。“而且,妖琴師和夜叉他們還會和白骨的刀劍付喪神對上?”妖狐白皙的手掌拿著折扇拍打在自己的額頭上,他略帶苦惱地小聲抱怨:“在小生看來,那兩個一根筋的家伙可是很難對付且無法用尋常言語說服的……”“那么一期尼一定可以保護白骨,所以白骨那一次也會平安歸來的,對不對?”深紫色眼眸的少年不自覺的握緊自己腰間的短刀,他的雙目中閃過無機質的光芒。般若的確說了不少事情,但是藥研藤四郎能察覺到他同樣隱瞞了什么。隱瞞的部分是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屬于藤四郎的兄弟們是否都平安無事,而最放心不下的那個弟弟,這一次是否可以度過難關。般若……如果不是肯定正常狀態的你,一定不會傷害自己那個愛胡來的弟弟,而且你本身可能也是日后白骨計劃之中的一部分……你,一定不會有機會再回到時之政府。“最終的事情我并不知道,因為后來我被白骨給予了袖珍羅盤,直接脫離了戰國時代。那么接下來的戰斗,藥研藤四郎你一定要每一次都隨行才好,畢竟白骨藤四郎一定會需要你,他會需要藥研尼喲~”金色短發的妖怪少年突然開始巧笑倩兮,調笑一樣的話語讓短刀付喪神的面容更加的冰冷。“我雖然覺得你在想不好的事情,不過什么都無所謂啦……畢竟你是摯友的哥哥。所以呀,在這場跨越了時間的對弈之中,你一定不會舍得傷害我的。畢竟你并不確定我是否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