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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招呼。坐在白骨丸左手邊第一個位置的妖琴師抱起古琴放置在自己前面的案幾上,“既然是御主大人的jiejie來訪,就讓我為大家彈奏一曲,以助酒興吧”語畢,手指撥動琴弦,悅耳的優美曲調如泉水般流淌了出來。“難得妖琴師愿意彈琴,哈哈哈哈,盡情喝酒吧!眾位!”白骨丸的嘴角咧開,哈哈大笑。妖怪們紛紛應和,端起酒杯大口的吞咽酒水,要知道櫻花妖釀的美酒平??墒呛茈y喝到的。吵吵鬧鬧的聲音幾乎都把妖琴師的琴聲壓了下去,妖琴師本人似乎也不以為意,仍然自顧自地彈奏著樂曲,想聽的妖怪自然會圍過來,坐的靠近一些。大廳的窗戶敞開,此刻明亮的陽光透過窗戶照耀在白骨丸的臉上,不時有妖怪走過來和他碰杯共飲,白骨丸充滿酒氣的嘴巴哈哈大笑時,尖銳的犬牙在陽光下閃閃的發亮。看著這一幕,雪姬的神色復雜,不同于斗牙王的灑脫性情呢,可是意外地讓人覺得可靠呀!弟弟為jiejie舉辦的酒宴嗎?那我可要好好的享受一番,偶爾放縱一回又何妨呢?不然可是會辜負弟弟的一片心意呀。雪姬端起酒杯一邊大口地咽下帶有櫻花香氣的美酒,一邊笑看著鯰尾和骨喰這兩個年輕的付喪神迷迷糊糊地被白骨丸一杯接一杯地倒著酒,哈,真是快樂呢!雖然覺得太過荒謬,但是那自交握的手掌中傳遞過來的純粹靈力,以及剛才手入的事實都提醒著藥研藤四郎,這種弟弟成為了審神者的事情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不是自己在做夢,也不是白骨的惡作劇……深紫色的瞳仁定定的看著前方拉著他的白骨丸,那銀發飄揚的背影直如千年前的模樣,依舊不夠沉穩卻也讓人意外的覺得可靠……理智回籠,穩重的睿智就又回到了藥研藤四郎的身上,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久遠記憶,那次賞刀宴后吉光故作鎮定卻最終語氣哽咽的解釋,一期尼垂下水藍色的短發充滿了悲傷的補述,這一切詳細還原了白骨來歷的同時,卻也讓大家意識到,他們可能永遠的失去了那個一同成長的熟悉身影,那個他們以為會相伴相隨到久遠的白骨藤四郎!最初的歲月里,他們會時常提起白骨,即便知道可能已經永遠的失去他了,但是依然懷著對于再次見面的微弱的期盼,希翼著白骨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著,也在期盼著能夠和他們再次相聚……直到……直到……大阪城夏之陣的大火燒毀了一期哥哥和鯰尾,在之后明歷的大火又燒毀了骨喰……藥研慶幸著雖然兄弟們經過了重鑄,卻好歹都還存活于此世的同時,也清楚的知道著,即便沒有折刃,那些珍貴的記憶也真的都被遺忘了……從此白骨藤四郎這個名字再沒有被時常提及了,因為還記得他的人,只能偶爾獨自一人默默的想念著那個曾經最為調皮搗蛋的弟弟……57.孔雀部長春夏秋冬的色彩籠罩著整個本丸~~ 風沙飛揚,于須臾中轉瞬即逝的那個幼小的身影,終于沒有被人們完全的遺忘,還有人記得游戲人間的付喪神于過往的時間軸中留下無數奇談怪聞,化身神靈妖怪考驗人心百態,還有人記得桀驁張揚的銀發妖怪咧開的嘴角帶起絲絲血雨腥風,揚起鋒芒凌厲,寒光凜冽的刀刃于揮手間斬殺魑魅魍魎、退治無數妖魔鬼怪,還有人記得名滿京城的白發陰陽師于鐮倉時代的繁華大道淡漠前行,無數妖怪式神相伴相隨,風華絕代的背影令人心生敬畏如面對逢魔時刻百鬼夜行!那些美好的過往終于還是有人能夠記得的,不是嗎?所以還有什么好哭的呢?只是淚水為什么總是自己流淌出來了呢?“尼?!?/br>白骨丸更加用力的環抱著藥研藤四郎,滿頭柔軟的銀發盡數埋在他的胸膛,“一期尼不記得我了,他還對我拔刀相向,尼桑,為什么會這樣……”………………這個審神者到底做了些什么!升騰的痛苦與憎恨在內心中不斷翻滾,瘋狂的咆哮幾乎要沖口而出,最終卻只能獨自強咽回去……藥研藤四郎緊咬牙關,無機質的眼眸閃爍著危險的光芒,他顫抖著回抱著白骨丸,撫摸著那長長的銀白色軟發,對不起白骨,沒有保護好你……藥研難過的閉上了他那雙幽暗的眼睛,一滴淚水自眼角悄悄落下,過了一會兒,藥研松開手,溫柔的看著白骨丸,故作輕松的小聲說,“別擔心,我還記得白骨,回來我告訴一期尼,不僅要他給白骨道歉,還要他整天都陪著白骨一起玩,好不好?”伸出手掌擦了擦白骨丸的淚水,卻發現手掌上的血跡把弟弟的臉弄臟了,“對不起白骨,弄臟了你的臉,”看著白骨丸慌忙搖頭的模樣,藥研輕輕勾動唇角,小聲的笑著說,“審神者找我,一會兒你悄悄的出去,先和三日月殿他們待在一起?!?/br>白骨丸金色的瞳孔瞪大,吃驚的神色浮現在他的臉上,“乖,要聽話!”看著白骨丸瞪大的金色瞳仁,藥研想笑話他是不是又作弄別人了,怎么把自己的眼眸變成了金色,不過現在還不是談論這些的時候,審神者那里還有硬仗要打!白骨丸看著藥研藤四郎嚴肅深沉的表情,以及壓抑在瞳孔深處的憎恨,突然意識到藥研藤四郎可能誤會了什么,白骨丸有些心虛的小心翼翼的看著面色凝重的藥研藤四郎,顫抖著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