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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著藍色內番服的刀劍男士緩緩步入二樓,一入眼就看見坐在門口的新任審神者臉上有著未干的淚痕和血跡,他疑惑的看了看蹲在審神者面前一臉嚴肅的藥研藤四郎,眉頭不自覺的皺了皺,藥研的神情?……如月的眸光收斂,神情溫和的恰到好處……就像沒有看到審神者的異常,名為三日月宗近的付喪神淡淡的淺笑著來到白骨丸的面前,蹲下,擋在了藥研藤四郎的前面,“大將,您餓不餓?燭臺切光忠做了可口的飯菜,一起去吃飯吧,好不好?”“咦!這么快?!好的,三日月!”白骨丸若無其事的站起身來,用振袖和服的內擺擦了擦臉,衣服臟了可以再洗,這個樣子出去有點丟人……可以在尼桑面前哭,其他人看到就絕對不行……“剛剛和藥研藤四郎聊到了吉光,有些感觸罷了!”白骨丸看著三日月宗近溫和的笑臉有些故作輕松的解釋著,“這是人之常情,回憶過去總會讓人心生感嘆的!”三日月宗近輕輕的點頭附和,漂亮的新月瞳仁靜靜的閃爍著亮光……白骨丸有些奇怪的看著不動聲色擋在藥研藤四郎前面的三日月宗近,心中涌出淡淡無語,真是愛表現的老爺爺,雖然謝謝你幫我解圍,不過,三日月,你擋住我家尼桑了……抬腳,跨步,越過三日月宗近,不敢看藥研藤四郎此刻低著頭被流海遮住的表情,伸出手,行云流水,如同演練過無數遍,快速的拔出藥研腰間的短刀,靈力涌出手掌,刀刃上的細小損傷和劃痕很快被一一修復,而后細細查看,刀刃反射寒光,凜冽如新,白骨丸極其自然的順手旋轉著刀柄,準確的把短刀又插回藥研腰間的鞘內,然后輕輕的拉住藥研藤四郎纖長光滑的手掌,小心翼翼的詢問,“我們去吃飯吧?”沉默了一會兒,在看到藥研藤四郎終于點了點頭以后,白骨丸開心的瞇起了他金色的眼眸,銀發飄揚,新任的審神者愉快的拉住藥研藤四郎的手向樓下走去……在他們身后,閣樓二層的房門前,本應走在審神者后面的三日月宗近并沒有立刻跟上前去,他仍然靜靜的站立在樓上,莫名的神情中似乎有著淡淡疑惑,站立了一會兒,高大的刀劍男士似乎決定了什么,他轉過身,輕輕的走到二樓敞開的房門前,輕巧的開始旋轉房門外毫不起眼的黑色木質把柄,旋轉晃動中,一個圓形的拇指大小的筒狀物體滑落在刀劍男士的手上,他小心的收起筒狀物體,把房門的把柄恢復原樣,然后施施然的邁開步子,離開了審神者的居所……17.燭臺切的廚藝眼眸彎彎,銀發飄揚的白骨丸滿面笑容的拉住藥研藤四郎的手一邊往前走,一邊分辨著空氣中淡淡的氣味來源,雖然沒有去過飯廳,但是食物的香氣已經順著空氣飄了過來,跟著香味走就絕對不會錯的咯~銀發的犬妖吸了吸鼻子,準確的捕捉到空氣中那一絲極淡的食物香氣……雖然覺得太過荒謬,但是那自交握的手掌中傳遞過來的純粹靈力,以及剛才手入的事實都提醒著藥研藤四郎,這種弟弟成為了審神者的事情已經是既定的事實了,不是自己在做夢,也不是白骨的惡作劇……深紫色的瞳仁定定的看著前方拉著他的白骨丸,那銀發飄揚的背影直如千年前的模樣,依舊不夠沉穩卻也讓人意外的覺得可靠……理智回籠,穩重的睿智就又回到了藥研藤四郎的身上,想起了千年之前的久遠記憶,那次賞刀宴后吉光故作鎮定卻最終語氣哽咽的解釋,一期尼垂下水藍色的短發充滿了悲傷的補述,這一切詳細還原了白骨來歷的同時,卻也讓大家意識到,他們可能永遠的失去了那個一同成長的熟悉身影,那個他們以為會相伴相隨到久遠的白骨藤四郎!最初的歲月里,他們會時常提起白骨,即便知道可能已經永遠的失去他了,但是依然懷著對于再次見面的微弱的期盼,希翼著白骨在他們不知道的地方好好的生活著,也在期盼著能夠和他們再次相聚……直到……直到……大阪城夏之陣的大火燒毀了一期哥哥和鯰尾,在之后明歷的大火又燒毀了骨喰……藥研慶幸著雖然兄弟們經過了重鑄,卻好歹都還存活于此世的同時,也清楚的知道著,即便沒有折刃,那些珍貴的記憶也真的都被遺忘了……從此白骨藤四郎這個名字再沒有被時常提及了,因為還記得他的人,只能偶爾獨自一人默默的想念著那個曾經最為調皮搗蛋的弟弟…………“找到了~”準確的推開飯廳的大門,不意外的看見擺放整齊的眾多食物,白骨丸自得的笑了笑,他轉頭小心的觀察藥研藤四郎的神情,入眼的是俊秀的已經平靜到看不出情緒的面孔……白骨丸咧開的嘴角向上勾起,似乎笑的更加開心了,沒有生氣的話就是不會再怪他了,次振什么的就是嘴硬心軟的典型代表~“開飯了嗎?好香的味道噢~”白骨丸笑著大聲說話,原本隔壁房間里走動、說話的細碎聲響就像是被驚嚇到一樣,突然全部消失了,過了一小會,一個聲音才應答著回話,“大人您來了嗎?請稍等一小會,馬上就做好了,桌子上的請您先用,其他的飯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