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的那頁。他指著一張圖，臉上的表情無比正經：“大膽愛推出的07號產品，說出它的性能，以及它的振動頻率?！?/br>
肖瀟臉都綠了。他睜大眼睛瞪著敖蒼：“你是故意的！”

對于肖瀟的指控，敖蒼并沒有正面回答。他問了句題外話：“兩/性用品市場份額是多少？”

肖瀟記得項目書上有寫，于是回答：“預計到2020年……不算避孕套的話，全球市場是163億美元，并且呈逐年遞增的趨勢。而國內……是83億?！?/br>
敖蒼點點頭，算是對肖瀟的回答滿意。又問：“主體消費人群是誰？”

肖瀟想了想，說：“25到35歲人群……”

敖蒼合上文件夾，手指在桌面上輕叩：“大膽愛是灃河看好的投資項目之一，未來它會為灃河帶來幾十億的收益。你作為灃河的一員，難道不該好好研究未來合作方的研發產品？”

這一通話說的肖瀟啞口無言。他自知失職，正打算回爐重造，拿起文件灰溜溜要走。

“站住?！卑缴n忽然起身：“我說了，答不上來要受罰?！?/br>
肖瀟立刻就炸毛了，抱緊文件夾氣呼呼轉身：“你就是故意的！”

敖蒼拉下窗簾，將肖瀟逼到墻角。就在肖瀟把眼一閉等著“受死”時，敖蒼卻只是抬起肖瀟的下巴親了一口。

肖瀟閉著眼睛等了半天，將敖蒼沒有反應，于是疑惑地睜眼。

敖蒼揚起唇角，俯在肖瀟耳邊輕輕說了句：“先欠著?！?/br>
轟隆——

肖瀟意識到方才自己似乎有些期待，整個人頓時炸糊。他欲蓋彌彰地推開敖蒼，一溜煙地跑出去，離開時氣扭頭一瞪：“欠你個毛線球！”

敖蒼目光狹促望著落荒而逃的肖瀟，心情大好。

至于這個“先欠著”的后續。

肖瀟花了一中午時間將“大膽愛”的產品從型號尺寸到顏色材質乃至于電伏都背得滾瓜爛熟后，很守時地參加了下午的項目會。

會議上，“大膽愛”的老板跟研發老大直接帶了一箱新產品過來，不遺余力地跟在場的人推銷自家產品。他不知道從誰那里打聽到敖蒼跟肖瀟的關系，在察覺到敖蒼似乎對自家的XXX系列露出滿意的神情后，這人為了拿到投資，極其不要臉的當場打包了全套用品，命隨行的小助理親自搬到敖蒼車上。而向來英明神武絕不受他人左右的上古龍神大BOSSS敖蒼，居然笑納了。不僅收下了XXX系列，還成為了“大膽愛”終身免費VVVVIP會員。

至于這些商品的用處……

當天晚上，肖瀟深刻感受到不好好背書的后果是多么嚴重。他淚流滿面趴在床上，只要自己說錯了一個字，某人就會用掉對應的產品。

嗚嗚嗚……這還只是“大膽愛”的xxx系列……

以至于后來，肖瀟見到“大膽愛”的那一堆人就蛋疼菊緊。

第27章狗血的四角關系

總裁辦公室。敖蒼兩手交叉撐著下巴，一臉陰沉望著肖瀟：“按照你們人界的規矩，吃飯、上床、同居，這三件事我跟你都做了。不過是讓你承認在跟我在交往，怎么就這么難？”

肖瀟頂著雙熊貓眼，一看就是睡眠不足的樣子。他惡狠狠瞪著敖蒼。這段時間被敖蒼艸得狠了，肖瀟的脾氣也越發大了。管他是什么上古龍神，一個文件夾飛過去。

敖蒼將飛來的文件反手一抓，打開文件掃了眼，順便在上面簽了個字。

肖瀟一手撐著后腰，抬起一根手指著敖蒼的鼻尖大罵：“你這個假公濟私的周扒皮！壓榨員工剩余價值的萬惡資本家！我告訴你，就算JD跟TB合體，IG與DWG全員CP，我喜歡誰都不會喜歡你！”

敖蒼對肖瀟的口是心非早就免疫。他一手支著下巴靜靜望著肖瀟，一手拿著已經簽好的文件沖他揚了揚：“過來?！?/br>
肖瀟陰郁著臉，跟防賊似的磨磨蹭蹭到敖蒼跟前拿文件。就在肖瀟要拿到文件的時候，敖蒼拿著文件的手一抬，輕輕敲到肖瀟的腦袋上。

“??！”

肖瀟一手抱著腦袋，另一只手伸過去就要搶文件，搶了好幾次都沒成功。他一煩，瞪著敖蒼：“你幼不幼稚？”

敖蒼支著腦袋懶洋洋望著炸毛的肖瀟，唇角揚起：“逗你玩，我高興?！?/br>
肖瀟深吸一口氣，恨不得把敖蒼連同整個辦公室一起炸了。

辦公室外邊，所有人盯著辦公室里的這對狗男男，默默從抽屜里拿出了“單身狗”薯片。

肖瀟與敖蒼的關系在全公司已是心照不宣的秘密。雖然一個強追猛打，一個長期鬧別扭，貌似極不合拍，但兩人同框時冒出的粉紅色泡泡讓無數單身的男男女女閃瞎了鈦合金狗眼。

公司的待遇就是好，零食不限量，奶茶隨便喝。后勤部的同志們真應景，把近期的零食全部換成了“單身狗”。

就在所有人都在興致昂昂八卦自家老板與肖瀟同學的緋聞時，全公司只有一個人對這件事態度冷淡……不，不只是冷淡，應該用“厭惡”這個詞更貼切些。這個人就是白寒。

白寒拿著一疊文件出了電梯，看到幾個小女生對著敖蒼辦公室一臉猥瑣癡笑。

“你們在干嘛？”

“啊白總……”

小女生們見白寒來趕緊收起花癡臉。

公司里有句話，寧可得罪敖蒼，不要得罪白寒。不光是因為白寒為人嚴肅嘴又毒，沒事總板著個臉。白寒作為灃河的二把手，又是人事部總監，手里掌握著員工們的生殺大權。只要他想扣誰工資不必過問敖蒼，直接就把人KO了。

白寒循著小女生們的目光看向總裁辦公室。他透過玻璃墻，望著總裁辦公室里打打鬧鬧的兩人，兩片嫣紅的薄唇抿得發白，捏著文件的手不自覺收緊。

旁邊的女秘書掛了電話，看到站在總裁辦公室門口的白寒，一臉難色地走近。

“白總，明天下午兩點藍天的程總要來，但敖總臨時有事下午三點才能回，我問過他們公司的人要不要改時間，程總說不用。要不您幫忙接待下……白總？白總？”

秘書叫了好幾聲白寒這才回過神。他剛才走神，也沒聽清秘書在說什么，大概知道明天敖蒼有事出去，自己要幫忙做接待。他沖秘書吩咐：“回頭把對方聯系方式發我?！?/br>
秘書點點頭：“回頭我發您?！?/br>
白寒又看了眼辦公室里的肖瀟跟敖蒼，原本就冷冰冰的臉猶如西伯利亞風過境，大夏天的，秘書穿著長袖西裝都趕到了一股寒意。

女秘書狐疑地望著白寒離開的背影：他不是來找敖總簽字的嗎？怎么連辦公室都沒進就走了？

晚上十一點半，白寒終于收到了秘書發來的聯系方式。當他看到短信上無比醒目的“程昱：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