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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干涉我的事情,”鼬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佩恩死去后,小南也沒有再出來過,曉組織現在僅剩了宇智波斑,鬼鮫,絕,沒有其他的人?!?/br>“那個不是宇智波斑?!?/br>鼬抬了抬眉梢,他并不是特別地驚訝,“我也曾懷疑過,可一直都沒找出他的真面目,佐助,你覺得他是誰?”“宇智波帶土?!?/br>鼬聞言,他抬眼看我,神色認真,問:“有什么跡象或者證據嗎?”我沉吟了一會,整理好說辭,說道:“自稱宇智波斑的人一直戴著面具,只露出一只眼睛,宇智波天生依靠強大的瞳力,不會掩蓋一只完好的寫輪眼,我猜測他是只有一只寫輪眼。還有,他寫輪眼的能力與卡卡西的萬花筒寫輪眼能力相似,卡卡西的是左眼,他的是右眼,極有可能,他就是宇智波帶土。再者,就是他的聲線符合在二十五六至三十左右的年齡段?!?/br>“這個也只是我的猜測。畢竟,卡卡西那邊認定宇智波帶土十幾年前已死亡?!?/br>鼬突然笑了,笑容溫柔,他欣慰地看著我,以著一種自豪的語氣說:“佐助,你長大了?!?/br>我抿了抿唇,沒有回答他。“在你沒有打算回木葉前,我也一直住在這吧?!?/br>我突然想起了關于鼬的身體,遂問:“你現在身體怎么樣了?”“好了很多?!摈恢圹E地看了下我,聲音輕了許多,“藥物是藥師兜提供的,這個也是我后來才從替我看病的醫生口中才知道?!?/br>我張開了嘴巴,好久都沒有發出聲音。完結鼬離開了曉組織,真正算下來,曉組織現在僅剩的只有四個人,宇智波帶土,絕、鬼鮫還有迪達拉。以著鼬和大蛇丸的話來說,即使曉組織僅剩四個人,但他們實力都是深不可測,一個個都是具有影級別的水平,并不能小看他們。過后的幾天內,八尾被捕獲的消息傳來了,曉組織對于尾獸的收集,僅剩下九尾。此時,五大忍村終于意識到曉組織的危險性,五大忍村的影打算為此進行一場會談,會談的地點則是在中立的鐵之國。木葉村出行此次會議的是剛上任的團藏。大蛇丸呋呋低聲笑著,他不懷好意對我說:“佐助君,你覺得兜會在團藏這次去鐵之國的路上埋伏他嗎?”鼬聞言,他眉梢擰緊,“兜與宇智波斑合作了,他幫了斑很多忙,甚至,他為斑提供了新型的戰爭裝備,還有一些忍者部隊?!?/br>大蛇丸補充道:“據我了解,兜除了在田之國外組建了一支專屬于他的精銳部隊外,他此前扶持過許多一些流浪的忍者、武士以及攏絡了一些小忍村。雖比上正規忍者村出來的忍者,在兜的培養及扶持下,實力也不容小覷?!?/br>我沉默聽著,沒有出聲??罩⒉皇莻鹘y意義上不懂人心的高智商低情商的天才,他惡趣味濃重,高高在上也蔑視其他人群,這并不意味著他不會跟人打交道。甚至,空助更能洞悉人的弱點,從而去拉攏人心。現在,最主要的任務是我得去阻止空助。無論空助的目的是想幫助曉組織捕獲尾獸也好,想以忍術顛倒生死也好,一定要找到他。鼬出聲將我從思緒中拉回現實,他問:“佐助,你打算怎么辦?”我看著他,認真說道:“找到兜?!?/br>大蛇丸環著雙臂橫在胸前,他金黃色幽深的蛇眸來回在我和鼬身上打量著,嗤聲道:“佐助,你跟兜的默契確實很好?!?/br>鼬抬眸看了我一眼,不知是不是燭光過于幽暗,他眸中的光芒黯淡許多。……在大蛇丸安插在木葉的間諜傳來團藏前往鐵之國參加會議的消息后,我開始準備也跟著去鐵之國,看看能不能逮到空助。鼬很擔心我遇到不測,遂跟著我一同前往,大蛇丸則是抱著看熱鬧的心情也提出一起出行。自來也剛準備說話,卻猛地開始咳嗽起來,他只好臥在床上了。到了最后,除了鼬和大蛇丸外,大蛇丸還把他之前贈送給我的三名隊友都帶上,名為到時候自然會有用到他們的地方。我:……浩浩蕩蕩的一群人,這對于我來說是拖累,而不是助攻好嗎!空助做事一向高調,我們剛到鐵之國時,就得知他和宇智波帶土闖入了五大影的會談室內,直直追殺團藏,而且能在影們的圍攻下全身而退。我利用心靈感知能力找到了空助,恰好碰見了空助準備給被打個半殘的團藏最后一擊,空助見到我,他利用了鎖鏈和鐵釘將團藏呈大字型死死地釘在了地上,不給團藏半點掙扎的機會。鼬掃了一眼地上的團藏,磅礴的殺意從他身上迸發出,他目眥欲裂,萬花筒寫輪眼的圖案在他眼中快速地轉動著,那雙如鬼魅般森寒的眼睛紅得似要滴出血液。這也是我第一次見到鼬發狠的模樣,眼中盡是濃稠的惡意和森寒的殺意,讓他看起來宛如從地獄中爬出索命的鬼魅。不僅僅是鼬,大蛇丸也愣住了,他面色冷然,帶著驚詫說道:“胳膊上居然都是移植的寫輪眼,之前宇智波滅族的那場慘案……”大蛇丸看了眼鼬,適時地閉上了嘴。有些話點到為止就好。團藏被死死地釘在地上,他幾乎是整個人都浸yin在了鮮血中,鐵銹的血腥味充斥滿整個空間,視野所看到的是滿地的紅色。最令人惡心的是,他的整條胳膊上都是移植過去的寫輪眼,失去了鮮活的干涸的紅色,惡心得讓人想吐,卻讓人頭皮都發麻。這個家伙……我感覺我的血液流動的速度都變得滯緩,身體的熱都冷卻許多。不知是不是錯覺,那些寫輪眼的所對準的方向是往著我和鼬這邊,一股涼意無端地從腳底順著脊椎一直蔓延至頭頂,頭皮都要發麻了。沒有風吹往這邊,空氣都僵滯,在這滯澀的窒息般的氛圍中,空助無疑是最輕松的那個人。他手中轉動著一把武士|刀,劍刃破開空氣冷冷作響,冷光細碎——我們沒有制止空助,他幾乎是一刀橫劈,將團藏切開,鮮血再次從破口中爭先恐后地流出,粘在了那些寫輪眼上,仿佛是從寫輪眼中流出。空助嘴角掛著笑意,他毫不在乎一些血液濺到他的頭發上,黏稠的血將他的頭發變得粘著,從他的發梢滴下,構成讓人恐懼的恐怖畫面。“楠雄?!?/br>這一聲叫喚,讓我冷不丁地緩過神來。我環顧下周圍,除了空助外,還有之前一旁坐在電線桿上看戲的宇智波帶土。見到我的視線瞥向他,宇智波帶土唯一露在外的眼睛帶上了嘲諷的惡意。我面無表情地說:“鼬,大蛇丸,你們負責引開宇智波帶土吧?!?/br>鼬:“好,你小心點,佐助?!?/br>在來之前,我跟鼬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