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變回了一堵墻壁。追擊著人面犬的白紙盡數撲在了墻壁上。木板不再涌動了,一切都恢復到什么意外也沒發生之前。如果不是那些白紙的存在,鳴人還以為自己是在做著一場噩夢。鳴人驚奇地發現,貼在墻上的那寫白紙張張都自動地浮現了些看不懂的花紋。“好險?!蹦腥苏f了句。鳴人回過頭,這時,他才看清男人的長相。這是一個化了妝的男人,耳朵的形狀如同傳說中的妖怪的耳朵,尖尖的。男人的妝扮極其地妖艷,卻不會給人任何不舒服的感覺,更多的是欣賞的驚奇與觀賞。鳴人問道:“你是誰??!”男人聲音緩緩:“我只是個賣藥的?!?/br>鳴人脫口而出:“賣藥郎?”“你也可以這樣叫我?!?/br>這一切都來得太突然,鳴人覺得自己的腦子像個漿糊一樣什么都理不清,他煩躁地抱著腦袋喊:“喂,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只狗是什么回事啊,可惡啊?!?/br>“不過是妖怪在作亂而已?!?/br>聞言,鳴人瞬間清醒了許多,他的臉一下子變得蒼白,嘴唇哆嗦:“喂,喂,開玩笑的吧,妖怪什么的?!?/br>賣藥郎轉身,他看著鳴人,聲音緩緩:“是真的哦,妖怪……”“啊啊啊??!”鳴人抱著頭蹲下去,大喊,“不要說了啊,妖怪什么,很可怕的啊,那種東西怎么可能會存在啊?!?/br>“人類總是不相信自己眼睛所見的東西,”賣藥郎嘴唇微張,露出了小尖牙,“作為忍者,你對剛才那些事情也有自己的一些判斷吧?!?/br>“我沒有!”鳴人大聲否認,“喂喂,你不要走啊,等等我啊?!?/br>“你真的是忍者嗎?”“可惡,不準看不起我,我才不害怕,我一點都不怕。喂,那只狗,你出來,我們再單挑,本大爺一定要將你擊飛,沒錯,就是這樣的?!?/br>“你可以放開在下的袖子嗎?”“啊,哦?!?/br>跟著賣藥郎回到大廳,一路走著,鳴人發現所有的墻壁都凌亂地貼上了白色的符紙,并且還有小小的做工精致的天平陳列有序地在地上擺著。雖然接近小鎮月亮祭祀的日子,可現在在旅館住著的人并不算多,加上鳴人,以及旅館的老板工人,總共才五個人。賣藥郎問:“所有人都聚集在這了嗎?”老板娘因害怕身體止不住地在發抖,她點了點頭:“嗯?!?/br>“不對?!兵Q人一拍桌子,大喊,“佐助還在房間里?!?/br>說罷,他如一個小陀螺一樣跑出去。老板娘在他背后大喊:“那位客人在xx房間?!?/br>鳴人倒是聽了進去,他跑出去,一腳踹開門,剛十分有氣勢地喊完,就被壓倒了在地上。雖然平時魯莽,可鳴人關鍵時候冷靜下來,他聽了佐助的話沒有再動,乖乖地任由佐助壓在他身上。我:“……”這話怎么那么有歧義啊。雖然還想說點什么,可在聽到窸窣聲停止后,我馬上拉著鳴人跑出了這個房間。在壓制鳴人的那點時間內,我讀取到了鳴人的記憶,才知道他跟我一樣,都遇到了人面犬。不過,我比他更不幸一點,除了人面犬之外,房間里還出現了兩人穿著白衣飄蕩的女鬼。說是女鬼,卻比忍者更狠,攻擊方式利落且強悍,拿著兩把刀追著我砍。我并不是很擅長面對這種靈異的東西,如果要對付這種東西,我得讓我的靈魂脫離身體,靈魂單獨出來才能應付她們。正當我準備脫離身體時,因打斗,房間的燈已然熄滅,陷入了一片黑暗。那兩只女鬼的攻擊變得緩慢,甚至可以說是無任何的方向。怕黑的女鬼?抱著這樣的想法,我秉著呼吸,躲在了角落觀察著,她們的攻擊也緩滯了許多。鳴人恰巧這個時候沖進來!正是如此,我才撲上去掩住他的嘴巴。僅僅是這樣而已!我跟隨著鳴人來到了大廳,正看到了賣藥郎往地上撒鹽,讓鹽匯聚成一條細線,手法并不是很熟悉。我看著他,他說道:“喲?!?/br>喲什么啊。不過,從鳴人的記憶來看,至少眼前的這個賣藥郎是專業的,專業對付這些靈異志怪。老板娘泫然欲泣:“這些,到底是什么啊,我的旅館怎么會出現鬼怪,今年,輪到我家……”老板娘的話戛然而止,她的嘴巴被老板掩住了。我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們,妖怪冒出來并不是突然的啊。不過,長著人臉的犬,兩個嘴巴裂開的女鬼,怎么看都像出自于霓虹國都市十大傳說中。人面犬,以及裂口女么?第59章賣藥郎停下了他手中的動作,地上的鹽分呈這一條細細的直線往前,剛好是以大廳和走廊為分界。我們現在在鹽線的一端,鹽線的另一邊則陳列有序地擺放著做工精巧的天平。在霓虹國的傳說中,鹽是圣潔的,能逼退那些污穢之物志怪之類。但這個天平是用來干什么,我就不太清楚了。鳴人替我提出了疑問:“藥郎大哥,那些天平是用來干什么的?”賣藥郎言簡意賅地回答:“用來測量妖怪離我們的距離?!?/br>聞言,旅館的工人們更是驚懼地縮著了一團。老板因驚恐緊縮的雙眸像是想到什么,迸發出瘋狂的光,他嘶吼道:“喂,是你搞的鬼吧,賣藥的?!?/br>賣藥郎也不惱怒:“反打一把是,不好的喲?!?/br>他說話的語氣以及尾音都在拉長著,帶著一種如吟誦著和歌的華麗。“不,就是你搞得鬼吧,裝扮奇怪,一定是以著什么小把戲來戲弄我們,裝神弄鬼的?!崩习迥樕细‖F出癲狂的神色,他信誓旦旦地說著,像是在篤定著賣藥郎的罪行。不過,對于老板的控訴,旅社的老板娘以及一個工人確并不認可,他們驚懼的目光在賣藥郎以及老板身上來回地逡巡著,嘴巴哆嗦著說不出話。因為驚恐,此刻他們的心里聲音斷斷續續的,更多時候,都是空白的狀態。嘖,怎么看,旅館的這些人都知道一些什么內情。賣藥郎氣定神閑地拉開一張凳子,翹著二郎腿坐下,他悠悠開口:“老板娘,剛剛你未說完的那些話是什么?!?/br>“啊,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我都搞混了?!?/br>鳴人煩躁地抱著腦袋,他還想說什么,我扯了下他的衣袖,示意他不用再出聲。老板還想據理力爭著些什么,鈴聲響起,天平一個緊接著一個往右邊傾斜,明明無人觸動。在靜謐中,這些傾斜的天平顯得極為可怖。緊接著,如野獸摩挲著利爪的刺耳聲伴隨著鈴聲奔踏而來,那種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