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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神社,應該是由神社的住持所掌管。從剛才去的偵查結果來看,那個神社已經許長日子都沒有人活動過的痕跡,完全就像是被人遺忘了般。每個地方的風俗都有所不同,有一些神社平時是完全閉門,等到一些祭祀的日子再開門迎客,但是也不至于像剛才我所見的神社那般破爛。要直接偷溜進去嗎?偷偷拿走不,大蛇丸只是說過盡力就好,所以,這種情況并不能怪我吧。在這里呆上兩三天再回去好了,聽照橋同學說,后天晚上就是月亮祭祀的日子。稍微有些在意,照橋同學身上那層淡淡的圣光已經不見了呢,是因為所處的世界線不同?帶著這些亂七八糟的思緒,我找到了一家環境還不錯的旅館,旅館里面還有溫泉。這個小鎮并不算特別地繁華,現在臨近月亮祭祀的日子,小鎮也并不像別地那般盈滿歡樂繁華的氛圍,反倒是略顯冷清。我所在的旅館除了我之外,也就只有一個旅客。我在旅館的餐廳里吃著老板娘贈送的晚餐,日式的雙門板緩緩地被拉開了,有人踱步進來,我抬眸朝著聲源望去,被驚艷一番。走進來的男人可以說是一副艷麗的浮世繪,他像是從畫中走下。青年穿著青藍色的女士和服,和服上面的圖案更像是某種有寓意的圖騰,并無任何滑稽感。反倒是,一身女士和服被他穿著相當美艷。他腳上還踩著一雙木屐,走起路來卻沒有過于沉重的回響聲。青年抬起紫晶色的眸子,我看清了他的臉。他頭上裹著紫色的布巾,兩絡栗色的頭發垂在臉頰兩邊,他的皮膚有些蒼白,在栗色頭發襯托下,略顯病態。比起這個,青年蒼白的臉上化著妖冶妝容,眼眶周圍布著紅朱色的眼影,下睫毛下方緊接銜接著三根細細的豎條,豎條末端是三個小小的紅朱色鏤空圓圈,恰巧垂在了顴骨上。鼻子上也是紅朱色鼻影,而嘴唇上則是與頭巾相映襯的紫色。耳朵,不是人類的圓潤,反倒是長尖如漫畫中的妖怪耳朵。衣著大膽又恰當的配色,艷麗卻不艷俗。真是一個妖艷的青年。氣質與服裝都是華麗和妖異。我還注意到了青年背著一個古色古香的箱子,看起來很重,有著一層層的小格子。青年抹著艷麗色彩的嘴唇微張,露出了兩枚小虎牙,他說話聲音不急不慢:“你好?!?/br>“你好?!蔽尹c了點頭,轉回了視線。又是一個我不能感應到他的心理活動的男人。從來月之國這個小鎮開始,一股莫名的不安一直墜在我心上。我隱隱地感覺到似是要發生一些什么怪異的不好的事情,可又無從說起。快速吃完晚餐后,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收拾好衣服簡單沖洗一下,就去了溫泉。老板娘說這邊的溫泉是靠山而建,所以一到入涼的秋季,氣溫降低,山上的一些野猴子會跑下山來,跟那些人類一樣享受著溫泉。呀嘞呀嘞,希望不要有猴子進來。我拉開了門,入目的是騰騰環繞的白色水霧氣,順著門開的氣流撲倒了我的臉上,目光所觸及的是白茫茫一片,影影綽綽中,有一個人影浸潤在了溫泉中。已經有人了啊。我放下了手中的木盆,光著腳踩著有些打滑的地板走過去,越靠越近,因水汽籠罩的事物也慢慢看清了。入目的是一頭燦金色的頭發,還有一張目瞪口呆驚訝著的蠢臉。還不如看到猴子呢。“佐助!”見我轉身要走,泡在水中的人騰地站起來,他猛地撲過來,卻因為腳底打滑,直接在溫泉中摔了一跤。水花飛濺,不可避免地,我被濺了一身。我抹了一把臉,伸手去拽我往下垂的浴袍。“松手?!?/br>鳴人不顧自己還倒在溫泉中,一聽就來勁了,拽著對方浴袍下角的手勁加大,“不,我不松手,一松開你就跑了?!?/br>你不松開我也能跑。直接不顧這浴袍利用瞬間移動回房間,不,裸奔太紳士了。我不敢加大力道,不然,我的浴袍就真的能撕成碎塊了。在這僵持下,對上我陰沉的視線,鳴人猶豫了一會,最后松開了手。我面無表情地弄好浴袍,掩住了露出的肩膀,轉身就想走。鳴人直接擋在我的面前,氣勢洶洶地看著我:“佐助,我現在找到你了,絕對不能讓你跑?!?/br>“我不習慣跟別人一起泡溫泉?!?/br>鳴人愣了一下。佐助不習慣與別人泡澡,好像他也從來沒有見佐助光過上半身去泡澡,他的衣服什么時候都是穿的整整齊齊的。他像是想起什么,突然怒道:“明明你小時候跟鹿丸去過澡堂?!?/br>我:……最后我也沒泡成澡,因為志乃進來,我跑開了。鳴人湛藍色的眸子憤怒與委屈滲雜著,一股子涌上來。憑什么,鹿丸跟他泡過澡,他也沒拒絕啊。自己好歹是他的同伴是隊友吧,就這樣差別對待。鹿丸能看的,他也要看。在看到那段露出的修長的潔白脖子時,一股熱氣卷席了鳴人的全身。“你還穿著這么嚴實,憑什么,鹿丸看到,我也要看?!?/br>我一腳把撲過來想扯我浴袍的鳴人踹進了溫泉。你是變態嗎?月之國的詛咒(三)最后,在鳴人的誠摯下(大霧),我最后還是脫了衣服只穿著泳褲跟他一起浸泡在了溫泉中。這是一個露天的溫泉,周圍用著一塊塊高長的木板銜接著組成墻壁,一抬頭時,可以看到墨藍色的天空上點點零星,月牙如牛乳洗過般潔白,給予人視野的享受愜意。白色的水霧汽裊裊地環繞著整個溫泉上方,溫泉水讓我一直以來緊繃著的神經放松了許多,肌rou的勞累因溫泉水溫柔的流動撫摸也緩解了,然而,這樣,仍未能讓我可以享受地喟嘆。在裊裊白霧中,我能感受到一股視線時不時鎖著我,雖無任何的惡意。自從佐助叛逃后,鳴人就跟著自來也在外面修行,說是修行,也可以當作是旅行。他再也沒有見過佐助。不是沒有去追查,大蛇丸行蹤不定,追尋不到其信息,而佐助的足跡更難尋了。上次回木葉,鳴人在看到寧次時,他的面無表情,他的說話語氣以及動作,都給了鳴人一種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尤其是跟寧次一起吃咖啡果凍時,他臉上露出的那種淡淡的幸福和滿足感,令鳴人總有一種佐助就在身邊的錯覺。等他再想進一步想去找寧次判別自己是不是因為太想佐助所以出現錯覺時,卻被別人告知,鹿丸和寧次一起去訓練了。可惡,為什么誰都跟鹿丸走得近啊。鳴人一想到剛才佐助居然拒絕他一起泡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