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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暈過去發燒三日,醒來時性情轉變,沉穩如一個十幾歲的少年。他雖無表現出任何異樣或者做出令人驚悚的事情,但這些轉變足以讓家人放在心上。譬如,佐助的玩心變輕,每日放學回家就是寫作業,經常幫母親分擔家務,不再沉迷他的小恐龍和積木,也不再纏著哥哥宇智波鼬,就像一個小大人一樣。宇智波美琴對于自家的小兒子這些變化甚是擔憂,大兒子已經夠成熟和無趣了,好歹有個小兒子天真爛漫能逗趣一下。突然之間,小兒子也出現了面癱的傾向,讓宇智波美琴連做了幾天甚是咸的飯。面對宇智波鼬突如其來的回憶腦補小劇場,我拿著苦無的手哆嗦了下,稍微用力之下,苦無刺下戳破了鮫肌的繃帶,暗紫色的鱗片從繃帶中掙扎出來,發出嘶啞低沉的聲響。鬼鮫看著我的目光變得深沉,他冷哼了聲,揮舞著鮫肌的速度不自主加快……我與鬼鮫對峙著,而鼬的小劇場在鮫肌與苦無碰撞發出的清冽聲響中有序進行著……宇智波富岳在連續吃了幾頓咸味甚重的飯后,一向體諒老婆辛苦的他終于忍不住提出了對老婆廚藝的質疑,原話則是,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讓鼬替你下廚幾天,你好好休息。正在食不言寢不語的鼬努力地把酸咸的飯團咽下,摸著水杯連喝了幾口水后,也點頭表示贊同?,F在母親做的飯讓鼬生平第一次發覺兵糧丸也是如此的美味。宇智波美琴美眸流轉,小兒子佐助吃完乖乖地回屋看他的偵探,看到這對面癱的父子兩人,心里的無力感更是加重。一想到小兒子佐助也有面癱傾向,她更是欲哭無淚。她那可愛會笑的小佐助啊。美琴說,難道你們沒發現佐助自從那次的事情后性格變了很多嗎?宇智波富岳的神情霎時變嚴肅,蹙緊的眉毛能夾死一只蒼蠅。他沉吟一會,才開口,確實,佐助變了。美琴嘴角微舒張,禁不住感慨,雖然自家老公是忙了點,但還是一個好父親的。佐助變得很懂事了,火遁學的也很快,很不錯。美琴拿著水杯的手抖了下,里面的水珠飛濺出來,暈濕她穿著藍色的圍裙,留下暗色暗漬。她在努力地克制自己,好不把手中的水杯砸在宇智波富岳的頭上,以好維持一個溫柔賢淑的妻子形象。鼬眸子微垂,他說,佐助性格變了很多,也不像是以前那樣,粘著我了。宇智波富岳不以為然,鼬,這樣你不就有更多的時間去修煉嗎?不要太過于縱容佐助。美琴忍不住了,她伸手去掐宇智波富岳身上的軟rou,在美琴的微笑下,宇智波富岳妥協了,不得不重視自家小兒子的變化。我:……完全看不出來宇智波富岳還是個妻管嚴,至少在我穿回去的那一小段時間,富岳和美琴琴瑟和鳴,男主外女主內,異常和諧,兩人幾乎都沒什么意見不同的時刻。完全想不到,原來,美琴也是個切開黑?我側身跳躍避開了鮫肌的揮砍,從死角旁,也就是鬼鮫的下方猛地向上踹了一腳,正中鬼鮫的下巴。我盡力地克制住自己的力量,但鬼鮫仍被迫地向后退,鮮血從他口中噴灑出,滴滴紅色停滯在半空中,詭譎的美感。也,十分惡心。日向寧次下巴微縮,突然,覺得下巴有點痛。你覺得痛是正常的,我可沒忘記,你在中忍考試被鳴人揍了一拳,也是正中下巴。美琴的想法很簡單,既然佐助在發燒時喊過鬼這個詞,那有沒有可能就是鬼上身了呢,于是,他們請來了傳說中是安倍晴明的后代,傳說中的陰陽師。我:……安倍晴明的后代,或者動漫中,只要是陰陽師,都說是安倍晴明的后代。安倍晴明能力是有多強,繁衍出這么多的后代來?趁著佐助上學的時候,陰陽師在家里面轉了幾圈,拿著幾張人形符紙瞎比劃一番,像是察覺到什么一樣,陰陽師本是輕松的神色霎時凝起,讓旁邊看著他的美琴等人也斂起心神。鼬,甚至從刃具袋中掏出一把苦無,警惕地以目光巡視周圍。陰陽師眼神嚴肅,他抿了抿唇,說,抱歉,我……美琴攥緊拳頭,她迫不及待地問,大師,是不是這個鬼很難驅。陰陽師頓了頓,手中的白色蝙蝠扇刷地打開,掩住了他的半張臉,一雙桃花眼眸光流轉,說不出的風情與古韻……他開口,語調悠長,我忘記帶打火機了,抱歉,借個火?說完,陰陽師右手拿著的符紙在他們三人面前揚了揚,風吹過,吹得符紙颯颯作響,有一張符紙調皮地從陰陽師手中飛出,隨風蜿蜒打著轉,飄到了鼬的面前……“刷”地一聲,符紙被凌厲劈成兩截,如凋零的蝴蝶凄婉落于地鼬捏著苦無的手指忍不住用力,指關節泛著青白,他把苦無放回刃具袋,抬手結印。火遁豪火球之術。一個如籃球大小的火球飛奔而去,將陰陽師手中的符紙燃燒殆盡,順便,將他著的狩衣的袖子燒了個大半。陰陽師拍了拍身上的灰燼,窸窸窣窣,衣袖的灰燼掉在地上,沒有遮蔽,他露出了小半個手臂。陰陽師扶正了頭頂上的烏帽子,擺了擺手,沒事沒事,哈哈哈,不愧是宇智波一族,這個火有點大啊。于是,鼬本來滾到唇邊的抱歉被他硬生生地又咽了回去。美琴看不下去了,她從廚房翻出了一個打火機遞給陰陽師。陰陽師在佐助房間轉了轉,燒了幾張符紙,告訴他們,并沒有妖怪異物。富岳不信,他問,大師,你都沒有看過佐助,說不定,就附身就佐助身上。要不你再等等,先讓佐助放學回家。鼬甚是詫異,他忍不住瞥了父親一眼,剛開始,父親還覺得沒什么?,F在,父親也相信佐助身上附有妖怪異形嗎?陰陽師擺弄著他的蝙蝠扇,毫不在意,一般來說,如果有妖怪異形經過的地方,都會滯留奇異的味道。你兒子的房間干凈整潔無異味,不是偽娘就是……啊,抱歉,我意思是我在你家里,沒有捕捉到任何妖怪的氣息。你才是偽娘,你才是GAY。這個自詡為安倍晴明的后代,該不會也是,穿來的吧?鬼鮫動了動腦袋,他歪了歪腦袋,動手直接咔嚓地把脫臼的下巴給裝了回去。他眼眸森冷,剛剛只不過是他玩玩而已,受挫了,駭人的殺意與惡意從他身上迸發出來,充斥著這一方空間。佑河樹里和老頭被這驚人的殺意嚇得止不住地哆嗦,日向寧次擋在了他們兩人面前,額頭上止不住地滲出了豆大的冷汗,瞳孔顫栗著。鬼鮫拿著鮫肌,在地上發出碰的聲響,他眸子危險地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