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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今天上課……”鹿丸看了眼我,他又道:“嘛,算了?!?/br>不用他說完,我也知道他沒說出的話。今天上課,內容為實體對戰,我也不知道這到底是不是神明的玩笑還是伊魯卡老師的惡趣味,我又雙叒叕跟鳴人一組,而我又雙叒叕地贏了。兩人對戰結束后,本應該結和解之印,鳴人居然一下子就揪住了我的衣領,朝著我做了個鬼臉就逃跑。老實說,對于這種叛逆期身世坎坷的孩子,如果不是太過分,我并不是很介意他偶爾的失禮和粗魯舉動。況且,這也是我先失禮,扔下他離開。話說回來,不知是不是那晚我觸及了什么開關,從來我很少接觸的油女一族開始接二連三地出現在我的面前。比如跟我同一級的油女志乃,被迫地,我強制性地見過他體內那密密麻麻的蟲子。很多次,我心里都會升起一股想要把他們一族人道毀滅的可怕想法。慶幸地是,我仍舊保存著一點理智。而次數多了,我已經從一開始的瞬間移動離開到現在的強行地讓自己調頭就走,這也僅限于沒有蟲子從他身上露出來。居然會有人養蟲養在自己的身體里面,直到現在,我還是不能接受這個設定。想至此,我隨口問道:“鹿丸,你家養鹿的嗎?”“啊,養啊?!?/br>我有些不可置信:“居然還真的養鹿?!?/br>鹿丸瞥了我一眼,他無奈道:“為什么你還這么驚訝,你問我我還以為你就已經知道我家養鹿了?!?/br>不不不,我只是做了一個無傷大雅的猜測而已,畢竟,你的姓氏跟奈良縣一樣,而且你的名字里面也有鹿。不過,有些好奇,我知道忍者會養動物來做忍獸,用于與自己戰斗上。比如牙的赤丸就是從小養著時時刻刻地在一起培養默契,宇智波家多數人會與貓簽訂契約,油女一族以身體做容器飼養蟲來戰斗。那么,奈良一族,也沒見鹿丸帶著一匹鹿上學,還是他父母覺得鹿丸可能養著養著就把鹿給養死了?鹿的話,我想到了之前奈良公園的那些流氓鹿,不給吃的就撕扯人的衣服以及用鹿角去頂人,呃,攻擊力確實也挺強的。鹿丸淡淡說:“我家養鹿多數用作藥材,不像牙養的赤丸用作戰斗?!?/br>我:……你有讀心術么?“哦,這樣?!?/br>“你要去我家看鹿嗎?”鹿丸突然冒出了這樣的一句話,連他自己也嚇了一跳,他遂坐直了上半身,繼續若無其事道,“正好今天下午沒有課?!?/br>“不想?!?/br>聽到旁邊人爽利的拒絕,鹿丸也不意外,“那也好,我媽今日買的咖啡果凍就便宜了丁次?!?/br>“我去?!?/br>……天偶爾飄來幾片浮云,樹木蔭郁,偶有風吹來,引起樹葉窸窸窣窣作響。在高低掩映的樹林間,偶會出現了鹿的身影,隨后又隱去了蹤跡。我說道:“你家的鹿真怕生?!?/br>鹿丸慵懶地環顧了下四周,他抬手吹了個口哨,很快,陸陸續續地冒出了一些鹿。這些鹿多數以梅花鹿種類為多,且體型也大。鹿丸隨手把一些鹿餅給捏成不等大小的碎塊,然后扔向了鹿群中,那些鹿也沒有奈良縣的鹿那么流氓,不會一哄而上地搶,還有幾只鹿上來友好地輕輕用身體碰了碰我。在看完鹿后,我遂跟鹿丸去他家拜訪,鹿丸的mama奈良夫人是一個爽快好客的女性,對我笑得是如春風吹拂,一轉頭就能狠狠地去揪著鹿丸的耳朵。這也一度讓我陷入這是不是當媽的女性的所有通病。“哎呀,佐助君你多吃點,看你多瘦?!蹦瘟挤蛉税岩回i排夾入我的碗中,轉臉,她一巴掌拍在了鹿丸的后腦勺上,“你這死孩子,就知道自己吃,也不多招待一下同學?!?/br>鹿丸被噎得連忙端起水杯灌水,他耷拉著眼皮無力道:“是是是,佐助你多吃點?!?/br>“給我用點熱情招待朋友啊,跟你老爸一樣半死不活的?!?/br>“是是是,佐助你多吃點?!闭f完,鹿丸又夾了一塊姜放入我的碗中。我:……不過不得不說,奈良夫人做的飯菜實在是太好吃了,而且她也不會制止我一邊吃飯,一邊吃咖啡果凍的行為。很快,鹿丸的爸爸奈良鹿久也回來了,見到我在這,他顯然有些詫異。奈良鹿丸跟他爸爸長得差不多,而其也不像別的男人那樣威嚴,反倒是隨和地跟我聊了幾句。“佐助君?!?/br>聽到奈良鹿久語氣嚴肅地喊了我的名字,我有些愕然,隨后也是嚴肅地望向了對方。奈良鹿久嘆了口氣,他皺了皺眉,看我的眼神也帶上了點小心翼翼,過了一會,他才詞句斟酌開口:“本來,這件事應該是要三代目大人跟你說一下比較好,不過,既然你在這,我想還是希望你能做好點心理準備?!?/br>他小心地看著我,輕聲道:“宇智波一族的根據地荒廢也一段時間了,佐助君你也不在那里住了,木葉高層那邊的意思是,想要拆掉了宇智波一族的根據地?!?/br>“爸爸……”鹿丸喚了一聲,他想說點什么,可見到奈良鹿久沖他搖搖頭示意后,他便沒有開口。我面無表情地聽著,我對于宇智波一族并沒有太多的留戀,不過,也許是因為身體里面流動的血,此刻,我免不了有些唏噓。徒然地,空氣中都似多了份蒼涼。奈良鹿久替空著的杯子斟滿了茶,他繼續說:“這事也還沒下絕對的定論,三代目大人說看看佐助君你的意思,我提前跟你說一下,也是希望你有充裕的時間做好準備?!?/br>……告別了奈良家后,我遂一個人前往了宇智波一族。這離我上次來的時間已經足足過了兩個多月有余,兩個月的時間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卻足以讓宇智波一族的根據地長了及小腿處的野草。墻壁上的宇智波一族的族徽有些掉了顏色,本是鮮艷的紅色顏料已經剝落了下。打斗的痕跡仍殘存著,一灘灘的血跡滲入土地已經了一塊塊的暗斑,走幾步,就會踢到了生了銹的手里劍或刃刀。我似乎還能嗅到空氣中殘存的血腥味,仍然彌留不去。天空已經轉成了墨藍色,零丁的星星已爬上了天空,我站在了宇智波一族大門口,看著墻上一排過去的宇智波族徽。在夜下,那些族徽也失去了灼眼的紅色,慢慢地隱匿在了黑夜中,模糊了輪廓。整個領地除了我,就沒有了別人,孤零零地,還是拆掉吧。我又往宇智波族領地的入口旁走去,就看到了南賀神社。想了想,順著長長的階梯上去,就來到了神社大門。我點亮了旁邊的兩排蠟燭,又用能力讓抹布自動擦去上面的浮灰。這里擺放著無數的宇智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