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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嗎?”卡卡西把面罩掀開一個小口,呷了口清茶,眼帶笑意地看著對面那個面露出幸福柔軟神情的男孩。他從宇智波變故的第二天起就接到了在暗中保護宇智波唯一的遺孤宇智波佐助的命令,從這個孩子清醒過來,他所接觸到的都是對什么事都是漠然平靜的孩子,那場慘痛駭人的變故似乎對他并未造成任何的打擊,似乎無懈可擊,甚至比大人都要波瀾不驚。今日,倒是在明處見到了這個孩子的另外一面。終究是孩子啊,吃到一些喜歡好吃的東西,就會卸下了偽裝。卡卡西不免在心里感嘆。我自然是聽到了卡卡西心里的腹誹,對于這種事我并不是很在意,心里還是有些微妙感,跟著一直在暗處監督自己的人明處同桌吃東西,事情變得戲劇性。“吶,你還沒有介紹過自己呢?!?/br>“宇智波佐助?!?/br>“旗木卡卡西?!?/br>氣氛又沉寂下來,我不在意,繼續品嘗著咖啡果凍,而卡卡西則仍是不動聲色地打量著我。“佐助君是還在忍者學校上學吧?!?/br>我點了點頭,默不作聲。“我聽說佐助君的成績挺不錯的呢?!?/br>那是以前,現在我的自從上次考試過,就一直保持在全年級的中庸水平。還有,為什么你會如此熟練地跟我拉家常啊。見到我不答話,卡卡西也不尷尬,他唯一露出外面的眼睛彎成了月牙,“想來,佐助君也是一個刻苦修行的人了?!?/br>最后的一口咖啡果凍吃完了,我也明白了卡卡西跟我閑聊這些的目的,他一直都在暗處監督著我,自然而然是知道我有沒有去修行。他說的這些話無非就是提點我一下,讓我去修行忍術。修行?這對我根本沒必要!來這里的第一天晚上,我就能精準地控制住查克拉,并且對著鏡子亮出了自己的寫輪眼。不能不說,寫輪眼在黑暗中也能清晰見到東西,比手電筒還要好用。按照著卷軸上面的忍術結印教程,短短的時間,我也能熟練地掌握住了宇智波一族的各種火遁。我本以為學習忍術會很難,可沒想到還是很簡單,一點挑戰性都沒有,故而,我并沒有像其他孩子一樣刻苦地進行修行。不過,稍微有些在意,卡卡西的任務是保護我,現在倒是怎么有種恨鐵不成鋼的意味,我與他,以前,并無任何交集吧。“謝謝旗木先生的款待?!蔽页ㄎ鼽c點頭致意,就起身準備離開。卡卡西沖著我擺了擺手,他道:“再見?!?/br>……我站在宇智波的訓練場,看著掛在周圍樹上的靶子,手里拿著五把手里劍,雙手交叉著往不同的方向扔去,每一把手里劍都正中靶心,不偏不倚。果然,修行還是很無趣。這不同于以前,我的超能力隨著年齡日增漸長,如身高一樣。以前我是找到了一個孤島,在上面開始試煉自己新的能力,或者控制住自己拿東西或者玩網球的力道。而忍者的修行對于我這個超能者來說還是太簡單,也許有人會問,為什么不修行高階忍術?在我眼中,忍術還不如我的超能力使用的方便,我能瞬間移動到任何一個地方,也能把一片森里燒成灰燼,而火遁使用之前還要結印。現階段,我不過是處于忍者學校階段,還沒有接新手任務,使用。忍術對我來說可有可無。不過,卡卡西提到了,我還是得做個樣子。成績可以因宇智波佐助受打擊這理由混過去,而一直躲避修行還是過于矚目了點。天色迫近黃昏,離巢的鳥紛紛歸巢,靜謐的森林四處回響著鳥撲翅的簌簌聲。這里,又以烏鴉最多,似乎有許多烏鴉的巢xue都在這。而穿過宇智波的訓練場就是一個懸崖,懸崖那邊也有烏鴉的巢xue,這些烏鴉似乎都不怎么怕人。不遠處的樹枝上整齊地站著一排烏鴉,無一不是從我這個方向看過來,全部都是在看著我。見我看著它們,它們還整齊劃一地歪了一下腦袋。嗯,烏鴉成精了。我說過,即使是動物的心聲,我也能聽見。這些烏鴉無非是在想“這就是宇智波鼬的弟弟嗎?”“啊呀,訓練刻苦程度一點也比不上鼬,就這點程度啊?!薄斑B汗都不出,體能真是好呢?!薄八诳粗覀冋O,態度一點也不比鼬好?!?/br>我:……這個世界一點也不自由,好不容易沒有了卡卡西的暗處監督,現在倒是換成烏鴉上班了,你們是商量好的吧。我聽到了懸崖那邊的驚呼聲,以及烏鴉群雙翅撲騰嘶啞喉嚨叫著的聲音,大概是有誰惹怒了鴉群。這些烏鴉聚集在一起戰斗力非同尋常,其尖嘴能把人啄傷。等等,這個聲音好像有點熟悉。……我掏出了手里劍,往黑乎乎的鴉群中投擲而去,那些聚集如黑云一樣的烏鴉就瞬間散開,揮動著雙翅紛紛往森林深處飛去。在響起陣樹葉窸窸窣窣的聲音及鴉鳴聲,森林又回歸到了往日的平靜。是鳴人,他蹲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腦袋。也許是許久沒動靜,他才害怕地緩緩地抬起頭,我才看到他的尊榮。此時,他甚是狼狽,臉上被烏鴉的尖爪抓出幾道血痕,上衣破了幾個洞,手臂也被抓傷,有些傷口還滲出血。湛藍色的眼睛里面升起了薄薄的一層水珠,眼角已經溢出了一些眼淚,看來真的是被烏鴉欺負慘了。我走了過去,問:“你在這干什么?”“我只是在河里掉了目鏡,我就順著河流跑下來撿,就被烏鴉弄傷了?!?/br>也是因為被欺負太慘,鳴人沒有了以往的跟我作對的態度。烏鴉喜歡閃亮的東西,他的目鏡正好被鴉群盯上,怪不得。我眼珠子轉了轉,就看到了河流旁邊混著泥土和水跡臟兮兮的目鏡,我走過去,把目鏡撿起來,遞給了鳴人。鳴人站了起來愣愣地看著我,那種愕然的表情在他臉上甚是搞笑,最后他還是拿過了目鏡。“佐助,你要去哪里?”我稍微停住腳步,“回家?!?/br>鳴人像是在糾結,他還是跟上我的腳步,“等等,我跟你一起走,等等,佐助,你不要穿過森林,這里很多烏鴉的?!?/br>薄暮的碎光透過層層疊疊的樹葉間隙灑在了土地上,混著微黃的土地,粉霞色與黃色相間,如畫家打翻了顏料盤。四處雜亂無章的樹木肆意地生長著,巨大的樹冠構在一起幾乎掩蓋著整個蒼穹,朝上看去只窺得見如圓鏡般的天空。我如往常穿過這座森林,這里我很熟悉,只要穿過這片密林,就到了宇智波訓練場的外圍。然而,今日的感覺很糟糕。“啊,佐助,那里,那里又有一群烏鴉?!?/br>烏鴉不是很常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