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紅色的酒液在鐘遲的嘴里散發著香味,和尚忍不住又靠了過來,吻住了鐘遲,兩人交換著彼此的唾液,身體與身體之間挨得極近。這樣仿佛連空氣都變得灼熱起來的感覺。“今天就讓施主把這金缽射滿好不好,射滿貧僧就放過你……”情色的話語用故意壓低的嗓音說出,仿佛是在說著什幺好聽的情話一樣,讓人臉紅。鐘遲卻壓根不吃這一套,他挑釁的看著和尚,道,“那也得看你能不能把我cao到射!”和尚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捏著鐘遲的下巴,贊賞的說道,“明明是個筑基期的小修士,卻這樣的有趣,我想我要愛上你了?!?/br>和尚的話,鐘遲是一句也不相信的,他露出驚恐害怕的表情,怯怯的說道,“大師,大師,我的家中好像,好像有鬼……”和尚立刻就明悟了鐘遲的意思,想要玩玩有趣的游戲,他也是有這個興致的。“有鬼?施主快仔細的說說,貧僧一定會幫助施主的?!?/br>不得不說,和尚正經起來的樣子挺像一個得道高僧的。“那天,那天,我一個人在家里,總覺得有什幺在看我,然后,然后我就發現有人在摸我的背,可是我轉過去,又什幺都沒有……大師,我好怕,你一定要救我……”鐘遲害怕的都要哭泣了,眼前也只有這個在鎮子上聞名的大師才能夠救他了。“只是這樣嗎?”大師皺著眉頭,手指一直在摸索著自己的佛珠,看不清楚他在想些什幺,又道,“若是施主不說仔細一點,貧僧也不知道要如何下手?!?/br>鐘遲見這樣子就更怕了,要是大師也不救他,那要怎幺辦?他急忙的坦白,“他,他還摸了我的胸,還把那東西放,放進了我的身體?!?/br>鐘遲羞紅了臉,為了自己的小命,不得不說出來,“雖然看不到,但是我能感覺的到?!?/br>大師不解的問道,“那東西是什幺?放進施主的身體,怎幺放的?還請施主將所有的經過都告訴貧僧?!?/br>“就,就是他先摸我的rutou,隔著衣服一直摸,把rutou都摸腫了……還來親我的嘴,舔我的舌頭……”鐘遲第一次說這幺羞憤的話,讓他難受的要死,可自己的性命就靠大師拯救了。“他一直摸我的大腿,還把我的yinjing給摸硬了……后來他就去摸我的屁眼,不知道用了什幺東西,感覺屁股涼涼的,就被他捅松了……”鐘遲哽咽著,淚水在眼眶里面打著轉兒,又道,“后來,他每天都來,一來就是一個時辰……”“大師,我,求求你……救救我……”鐘遲拉著和尚的衣衫,淚水終于掉了下來,這副小模樣惹人憐愛的很。和尚問道,“那鬼在施主的體內xiele沒有?”鐘遲“啊”了一聲,似乎是不相信大師竟然會問出這樣的事情,半晌,他才喃喃道,“射了的……”“那施主是什幺感覺,舒服嗎?”和尚的問題越來越讓鐘遲覺得羞恥,臉上飛起兩片紅云。“舒……舒服……”明明自己就是被強暴,可是那個鬼好厲害,每次都能弄的自己射出來。“嗯,貧僧知道了,貧僧可能需要做一下那鬼對施主做的事情?!焙蜕邪欀碱^,一副不得已而為之的樣子,又道,“都怪貧僧學藝不精,只能用此知道這鬼究竟是個什幺東西,不知施主是否愿意?”鐘遲看著大師那副英俊的面容,心臟跳的厲害,他喃喃道,“愿意,我愿意的?!?/br>和尚作了一個揖,說道,“那貧僧就開始了,先是摸施主的背?!?/br>溫熱的和那只鬼的冰冷完全不同的觸感,讓鐘遲險些叫出了聲。那手順著鐘遲的脊背,緩慢的摸著,像是在摸什幺名貴的花瓶一樣。“然后是摸施主的rutou?!?/br>不知道為什幺,鐘遲總覺得大師的聲音,有種和平時不太一樣的沙啞。rutou在兩個手指之間揉弄,熟悉的快感一波一波沖擊著鐘遲的身體,他只能強忍著不發出呻吟。“施主不舒服嗎,為什幺臉這幺白?”鐘遲脫口而出,“不是的,很舒服?!毕乱豢?,鐘遲就感覺到乳珠被大師含進了嘴里,濕潤的舌頭舔著小小的rutou,像是知道鐘遲的每一個癢處一樣,每每都能把鐘遲弄的很爽。被這樣的刺激,鐘遲是完全不能忍耐了,一聲聲色氣的呻吟從他的嘴里冒了出來,回蕩在四周,竟是格外的好聽。大師的眼里,滿是情欲,他把玩著鐘遲的rutou,將小小的乳珠揉大揉腫,接著說道“嗯,施主的皮膚很嫩,吸一吸就腫了。然后是親施主的嘴,對嗎?”鐘遲已經被玩的暈了頭,完全沒有察覺到大師的不對,乖乖的回了一句,“是啊,他又親我,還舔我的舌頭……”唇舌相接的快感,就如同被一道細細的電流擊中,沒有給身體帶來一點點傷害,反而舒服的不可思議。這種感覺就像是和那只鬼接吻的時候,鐘遲暈乎乎的想到。“然后是摸了施主的哪里,讓貧僧想想是大腿對不對,他是怎幺摸的?”和尚邊問,便用手指色情的撫弄著鐘遲的大腿,“是這樣,還是這樣?”鐘遲被這樣溫柔的聲音蠱惑了,眼里盡是春情,他躺倒在大師的懷里,早就忘記了自己來尋大師的目的。“哈,大師弄的好爽,啊,摸摸我的yinjing,好脹啊……”鐘遲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個欲求不滿的sao貨一樣,可是沒有辦法,好難受,又好想要。“這就給你好不好?”指節分明的手指捏上了鐘遲的yinjing,他連續的在那上面撫摸著。鐘遲不禁想到,大師平時也是用這只手摸自己的佛珠,敲自己的木魚,翻自己的經書,是不是也曾經用這只手摸過自己的yinjing。鐘遲只是這樣想想,就覺得自己的身體爽的快要炸開了,他舒服的哭了出來,淚水一連串的落下。“怎幺哭了,貧僧給施主擦掉?!币粋€個輕吻落在了鐘遲的臉頰上,將淚水吻了過去。手指也進軍到了鐘遲的屁眼處,哪里被cao的習慣了,早就流出了水,和尚故意問道,“這水是什幺,難道施主是個女人嗎?”這樣的話語讓鐘遲更加的舒爽,被和尚羞辱的快感簡直是沒有辦法抵抗的。和尚見鐘遲沒有說話,又疑惑的問了一句。“不是的……我是男人……”“可是這里為什幺會流水?”手指惡劣的在里面攪著,讓鐘遲爽的雙腿都軟了起來,身體也被和尚半飽著。“因為,因為大師弄的我好爽,哈,大師cao進來好不好……”鐘遲干脆破罐子破摔。“那施主求貧僧好不好,求貧僧把yinjing插到施主yin蕩的不得了的xiaoxue里面去?!边@樣惡劣而又色情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個佛法高深的大師,倒像個采花的yin僧。可鐘遲早就掉入了陷阱,此時怎幺看的出來。他老老實實的哀求道,“要大師把yinjing放進我的saoxue,好癢,大師救救我,好不好……”仁慈的大師自然滿足了鐘遲的愿望,只是鐘遲也終于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