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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笑容只能為了我、哭泣只能為了我,甚麼都得是我的。這種幽暗的想法傅擇當然不會傻到透露出來,但是傅彥畢竟不是傻瓜,天天生活在一個屋檐下,那越來越親密的舉止,越來越強烈的獨占欲,曾經讓傅彥幾乎窒息,然而有些事情是會一瞬間想通的。世間唯三無法掩蓋的事情就是,咳嗽、貧窮、以及我愛你。作者有話說:終於更新了,都要沒臉見你們了快完結了,也許再三回左右,本來就是個小短文,大綱都有了我硬是擼這麼久,也是佩服我自己的烏龜速度。剩下的就是虐渣攻(?)、打惡毒攻(?)、回去做金絲雀(?)大概吧。有時候腦洞很帶感寫起來總覺得這樣崩人設......☆、11算了,都不要了,都臟透了。「小公子,要不我給你放個假吧?!股蛉莶恢雷约菏浅鲮渡觞N心理,看到表情麻木坐在床邊的傅彥時居然脫口而出這句話。為了掩蓋自己真實的情緒,隨口打了個哈哈,說現在是十一長假,做老板的不好過多苛求員工,讓他休息兩天不用接客。譏諷的眼神一閃而過,傅彥看著沈容,確定他不是心血來潮拿他開玩笑。放假?怎麼不先談談五險一金?「可以放多久?」傅彥不抱希望的問。「五天吧,你可以出去,不過要有人跟著,要是你現在離開我會很麻煩的?!苟酥昝罒o缺的微笑,沈容并不擔心出甚麼差錯,傅彥畢竟還太稚嫩了些。線綁得太緊的話,獵物很快就會窒息死掉,如果氣息奄奄就暫且松快些,有小心思了就緊一些,如此往復,線始終還是牽在自己手上。傅彥彎了下嘴角露出一個十分禮貌的微笑,恭謹而客套的。接著他仍然坐在床邊,好像在發呆一樣,眼神無意識的游移,卻甚麼也沒有映進去。被強迫成習的例行公事不用做了,心里竟然不覺得輕松,甚至有些痛恨沈容。討厭的事情如果必須天天進行,即便是討厭也能夠咬著牙去撐著,但是中間一但間斷,再進行的話痛苦就不只翻倍了??墒羌词剐睦锴宄私?,傅彥仍然會咬下這塊餌食,因為那塊沉重枷鎖始終卡在脖子上實在是讓他太辛苦了。想清楚了,傅彥告訴沈容他想出去一趟。意料中事,沈容吩咐底下人開車載傅彥出去,在抵達市中心之前傅彥一直帶著眼罩,這讓沈容的住處得以保密,車上四個男人,除了開車的司機之外,另外兩個手下跟傅彥一起坐在後座,以防他突然跳車。對於這種明白的安排,傅彥一句話沒多說,取下眼罩之後只報了一個地址,讓車直直駛向他跟章浩之前的住處。兩個人如果要在一起,就必須捅破曖昧的窗紗。如果要分開,也必須撕下虛偽的假面具。明明白白,清清楚楚,才是傅家人的作風。傅彥想著,就讓我來看看自己的眼光到底有多差吧。沈容的手下開車很平穩,車身滑進停車格時半點不猶豫,坐在靠路口位置的人當先下車,然後拉著車門等傅彥下來。等傅彥進了家門之後,一個人在門口等待,另一個人去了後邊監看,確定不會有人從窗口翻出去。傅小公子怎麼來的就要怎麼回去。站在門口的黑衣保鑣看著一分鐘前關上的大門,笑得若有所思,傅彥在車上除了地址外只問了一個問題,如果有需要能不能讓他們搭把手搬東西。不吵不鬧不擺譜,這個小公子比想像中有意思。「浩哥,你說傅先生甚麼時候會回來呢?」聲音有些嬌氣,好像小孩子纏著大人撒嬌癡纏著要這個要那個,并且篤定能夠得到一樣。傅彥靠在客廳墻邊,聽著只是虛掩的臥室里傳來兩個人嬉鬧的聲音,章浩這小子自己過得挺開心的嘛。青年形狀優美的眼睛半睜半閉,眼角自然向上斜挑,面無表情的樣子也勾人心魄,手指輕輕扣著大腿打拍子,聽戲一樣。「小青,過來給浩哥摟著,真是個活寶貝,平常就口齒伶俐,干起活來更是伶俐?!拐潞埔庥兴?,摟著趴在自己懷里的蘇青親了一口。「浩哥,你現在對我這麼好,我好擔心有一天夢就醒了?!固K青的聲音嬌,又不顯得過分,正好掐在能夠酥軟男人又不膩味的程度。傅彥笑了起來,這麼做小伏低的樣子,我見了也要動心啊,更何況章浩本就有點大男人,手指敲打的拍子變得急促了點。「小青你總是不信我對你的心,你不想想為了弄你出來我花了多大力氣,還攤上沈容不說,連你傅哥都為了這個去斡旋了,小沒良心的,不是真的喜歡你我能做到這地步嗎?」章浩的聲音莫名帶著一絲豪氣,男人嘛,碰到甚麼大困難,當下哭爹喊娘求神拜佛,只要難關一度,立馬又是一條好漢,那些關卡也變成輝煌的勳章,酒後床上的談資,夸夸其談。一陣親昵的水聲嘖嘖啾啾響起,聽得傅彥直反胃。「浩哥你是真對我好,也不嫌我之前的工作,我……我……」語氣微微哽咽,想必是一副我見猶憐的姿態。聽到這里,差不多夠了,再聽下去就真的太惡心了。傅彥雙手環抱掃視這間房子,又小又窄,勉強算是一廳一臥吧,地方小的人都快沒辦法轉身了,壁紙的顏色陳舊俗氣,廚房墻壁滿是油煙,就這個客廳還稍稍能見人,因為采光不錯顯得亮堂,沒有擺設多余的雜物及擺設,就是簡簡單單放了兩張小沙發跟茶幾,靠近玄關處的矮柜上放了些必需物品,車匙零錢甚麼的,出門可能需要的。另一面墻上掛了兩幅傅彥的畫,一幅是綻放到絢麗癲狂的月季花,鮮紅色的華麗重瓣花上還帶著點點露珠,掛在那里整間房間好像都盈滿了花香。另一幅則是畫廊里站在一起看畫的兩人,只是兩個簡單勾勒的背影,卻畫出nongnong的纏綿情意。他在這里住了三個月,一點怨言也沒有,有情飲水飽。傅彥睜著冷淡的眼睛看著這兩幅畫,畫框邊有無數指紋,月季花右下角的簽名也被刮掉一部份。傅彥極珍愛自己的畫作,絕不會如此粗糙的對待一幅作品。算了,都不要了,都臟透了。傅擇帶著心腹兩人上了最近一班飛機,在最快的時間內就抵達傅彥所在的城市,偵探傳過來的訊息里沒有沈容的住處,為了不打草驚蛇,他直奔傅彥原先跟章浩同居的房子,一下飛機就坐上傅氏在本地的人馬安排的車。一出手就要達到目標,他會用最不留情的手段回敬那些傷害小彥的渣籽。傅擇的心腹完全不敢多話,上了車後手機就沒放下過,一疊聲的把大老板的命令傳下去,務必要把沈容的那些產業連根拔起。傅彥轉進廚房燒水,然後慢騰騰的泡了一壺茶,淺碧色的茶水從壺嘴注入白瓷杯里,等臥室里的人完事出來時,傅彥正在喝第二杯茶。「誰??!」尖叫的人是蘇青,他從房間出來時衣服都沒整理好,穿著對他來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