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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在空氣里,讓男人淺色的眼瞳里涌起一陣暗流。他沒有急著撫弄這具漂亮的身體,而是取下面具上的羽毛,用他們搔癢一般地挑弄青年因為捆縛而完全暴露出的腋下。江入畫剛止住的眼淚又落了下來,他拼命地縮起身子想要躲,卻始終被按在那只手掌之下,柔軟的白羽從腋下滑到腰際,輕輕地摩挲著,讓他昂高了脖子痛苦地輕哼。有些堅硬的梗部輕輕地戳弄他的rutou,羽毛根部的細絨在他的胸前打著圈,他痛苦地喘著氣,露出哀求的神色,對方才慢條斯理地將這令他痛不欲生的刑具從他身上移開。“唔……”他低喊了一聲。顧碎搖了搖頭:“不夠的?!?/br>說著冰冷的手按上了他的下體輕輕揉弄,細軟的毛摩擦著他微微挺立的柱身。江入畫幾乎到了崩潰的邊緣,他的眼角一片緋紅,鼻尖上滿是細密的汗珠,嘴里塞滿了布料,唇角耷拉著,笑也笑不出,哭也哭不出。他只能發出一連串的音節,顧碎隱隱聽出,大概是“饒了我吧”這樣一句。男人溫和地笑了笑,抬起頭,灰眼睛清澈如水,竹屋里沒有燈,江入畫只能借著月光看到他微微閃爍的目光。“那就饒了你這次?!彼淖旖禽p輕上揚,凹陷處積淀滿了月光一般的柔和。不斷的折磨終于停了下來,江入畫閉上眼睛想要把快流出來的眼淚倒回去,忽然感到自己的身體被拉了起來。“唔!”他猛地睜開眼,發現自己被捆住的雙手被上拉,與床頭掛衣物的鐵鉤捆在了一起,硬是把他半個人給吊了起來。他用力地掙了掙,只見原本半跪在床上的顧碎站了起來,動作優雅地撫平了衣服上的褶皺,然后坐在了床邊。“讓我們直接進入主題吧?!彼曋氘嫷哪?,神情紳士而禁欲,與在會議室里商談時一般無異,手上卻毫不停頓地將江入畫擺弄成跪坐的姿勢。他掏懷表一般從懷中掏出一只瓶子,蒼白的指尖旋開了瓶蓋,熟悉的清香在空氣中蔓延開來。江入畫幾乎已經形成了條件反射,一聞到這精油味,耳后根就蒸紅了,接下來會發生什么顯而易見。他不由自主地將膝蓋分得更開了一些,讓男人的侵入變得更加方便,有些冷的手指抵入窄小的xue口,使他全身一陣哆嗦。精油很快帶來了灼燒一般的熱感,青年白皙的皮膚漸漸地被蒸紅,顧碎好整以暇地看著對方越來越不安的動作,第二根手指緩慢卻堅決地挺入他的身體,較常人稍長的手指精準地按住了那讓人失控的一點。江入畫全身一軟,抬高了頭卻發不出聲音,只得低聲地哼哼。“兩年不見,你的里面卻讓我倍感熟悉?!蹦腥嗽谒呡p聲細語,“你真美好?!?/br>在床上,顧碎從來不吝惜對對方的贊美,這讓江入畫臉上一陣燒紅。他沒有來得及反映過來,修長的手指就已經抽出了他的身體,轉而握住他的腳踝。兩腿被分得更開,他感到自己的身體再緩緩地下沉,一只微涼的手扣住他的頸項將他下壓,緊接著,一根熾熱的硬物進入了充分擴張后的xue口。“唔……”江入畫發出一陣痛哼,卻沒有得到同情,他被迫下坐著,讓那根東西抵達難以想象的深度。這是以前在顧碎家里和他翻云覆雨時從來沒有用過的姿勢。陌生的深度讓江入畫覺得有些恐慌,他不安地扭動著身體,卻被壓的更緊,直到他整個人都坐在了顧碎的身上,兩個人堪稱完美地絕對契合。顧碎輕輕地吸了一口氣,抬起頭吻著青年的眉心,舌尖劃過他的眼眶,讓他的游移到了耳后,牙齒摩挲著通紅的耳根。江入畫輕聲哼哼著,他被顧碎微微地抬起來,身后驟然開始了暴風驟雨一般的抽插。“唔……啊……”他難以抑制地呻吟著,粗熱的分身進入到從未抵達的幽密之處,頂撞,甚至像是踐踏一般地刺激著他的敏感點,火熱的堅硬近乎是粗暴地撞擊著rou壁,讓他覺得自己肺中的空氣似乎都被擠壓了出來,以致于快感使他張大了嘴無法呼吸,像一尾脫水的魚。顧碎微笑著,看他的神情仿佛是在完成一項莊嚴的儀式,與之相反的是他的動作,一反平常的溫文爾雅,粗暴火熱得像是在以戰爭的方式給自己的領土打下烙印。青年的身體哆嗦地越來越厲害,他情不自禁地張大了腿,腿間早已挺立的器官竟然在沒有撫弄的情況下顫抖著射出了一股白濁。顧碎的眼神暗了暗,他忽然伸手解開了捆住對方的布料。青年乍獲自由的雙手不知道該往哪放,就下意識地抱住了男人的脊背。顧碎抬手摟住了對方的腰,兩人緊密地擁抱在了一起,每一處都相互契合著,像是連分子都要相互膠著。江入畫低下頭去看顧碎的眼睛,那雙冷色調的瞳孔溫暖而又甜蜜,讓他移不開視線,恨不得馬上用畫筆把這一刻記錄下來。他驀地想起了顧碎背過的詩:“我的嘴對著你的嘴,我的眼睛對著你的眼睛?!?/br>江入畫忽然很想吻他,卻失落地發現自己的嘴里還塞滿了布料。顧碎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想法,伸出手,動作輕柔地將布料從他的嘴里拿出來,手指插入他細軟的黑發,給了他一個溫和纏綿的吻。唇舌相抵,似乎再沒有比這一刻更溫暖的時候了。唇分,顧碎攬住那有些精瘦的腰,緩慢地開始了新一波的律動,他勾住那雙肩膀,將跪坐在身上的人倒了一個個兒,背對著自己,低下頭去咬對方的脊椎。江入畫輕輕地喊了一聲,又擔心自己發出的聲音給那些塗族人聽見,只得咬緊了嘴唇,發出不輕不響的悶哼。似乎十分不滿意這樣的反映,男人兩手拖住了他的膝彎,將他的雙腿折疊起來大大地分開,讓那倍受疼愛的xue口完全地暴露在了空氣里,然后大力地挺入抽插,他低下頭親吻對方白皙的脖頸,輕著聲音說:“可惜現在沒有一面鏡子?!?/br>青年的脖頸很快變得粉紅,不知是因為羞赧還是因為男人的啃嚙,他從喉嚨深處發出了微弱的呻吟,像是對這句話的抗議。顧碎笑了笑,露出雪白的牙齒和鮮紅的舌,這讓他的笑意顯得有些邪惡,他低下頭,牙齒有意無意地在青年的脖頸上刺咬摩擦,在上面留下深深淺淺地斑痕。他的手趁機抓住了對方的性器揉弄,蒼白的指尖按在頂端挑撥按壓,修剪整齊的指尖輕輕搔刮著馬眼,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