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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實的枝條,他連忙伸手抱住樹干,一只手還抓緊了那枝玫瑰。“我……我來撿支花——這花不是你們家的吧?”他有些慌亂地往下看,只見樹下站著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少年穿著白襯衫,上面沾滿了奇怪的紅色顏料。“不是?!睂Ψ胶芸斓鼗卮鹆怂?,他的聲音很沙啞,仿佛剛剛嘶吼過一般,“你如果喜歡玫瑰,可以去南邊的院子里看看,那里種了很多?!?/br>江入畫點了點頭,心里覺得有些奇怪。這個少年饒有興致地給他推薦景點,聲音里卻帶著一種怪異死板,那沙啞嗓音死沉得幾乎沒有抑揚頓挫,讓人聽了忍不住背脊發涼。至始至終,他都沒有抬起頭,只是呆板而又僵直著身軀向前走,如同行尸走rou。“等,等等!”江入畫忍不住喊住了他。“什么事?”“這棵樹太高了,我不知該踩著哪里下去?!苯氘嬜玖拥卣抑杩?,他分明記得自己借力上來的地方。“……”“跳下來吧,”少年沉默了片刻,終于抬起了頭,嘶啞又生澀的聲音里帶著些無奈,“我會接住你的?!?/br>男孩高興地跳下來重重地摔在他懷里,兩個人在草地上滾做了一團。江入畫爬起來,卻還賴著坐在他腰上:“你身上怎么弄的都是紅顏料?”他抬起頭,江入畫忽然注意到他有一雙漂亮極了的灰色眼睛,他的皮膚雪白,活像是玉石雕刻成的。“你聞不到味道?”少年輕輕地皺起眉。江入畫茫然地吸了吸鼻子:“我感冒了?!?/br>心像是被撓了一下,少年忽然有伸手去給他擦擦臉的沖動,但是被他抑制住了:“我身上的是血?!?/br>“這種話不能亂說的!”男孩馬上大聲說道,“你電視看得太多了?!?/br>“我可以說,”灰色的眼睛深深地看著他,嘴角露出了堪稱邪惡的笑容,“因為我是個精神病?!?/br>“真的?”男孩抖了抖,有些不相信,他家里人告訴過他精神病都是可怕的瘋子,包括他的堂哥——爸爸說他會拿刀子割自己的手臂。“真的?!鄙倌晡⑿χ?。江入畫有些害怕,卻一把抓住了對方的手臂。“我帶你去個地方?!?/br>以下內容需要積分高于1才可瀏覽……“我帶你去了哪兒?”江入畫腦子里有些迷糊,他的記憶到這里就突然中斷了。話一出口他才覺得自己沒頭沒尾的問題十分奇怪,好在顧碎似乎完全能夠理解。“你帶我去了教堂?!蹦腥说纳ひ羰譁厝?,他緩緩地解開了江入畫的皮帶,把他的褲子脫了下來。他們兩個人面對面站在那間透明的浴室里,江入畫的上身赤裸著,長褲堆在腳邊,顧碎的手按在他的鼠蹊部,修長的手指滑入單薄的底褲中,輕輕地揉弄著他的性器,那種動作與其說是撫慰,不如說是把玩。“那天我剛剛下過地獄——我本期待著你把我送進精神病院,警察局,或者江家帶著鎖鏈的地窖,可是你沒有?!膘F氣積聚在那雙美麗的灰色眼睛里,看起來像蒙了一層紗,與有些色氣的景象不同,男人穿著古板的禮服,表情圣潔的靠近禁欲,“你把我帶進了婚禮的圣堂?!?/br>“我當時……不是那個意思——”江入畫重重地喘著氣,不輕不重的挑逗讓他難耐得昂起了脖頸,濕漉漉的頭發粘在臉上,他卻覺得全身上下沒有一處不在發癢。“我也不是?!鳖櫵槲⑽⒁恍?,“但我不得不感謝你的救贖?!?/br>他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任由江入畫有些不滿地悶哼,蒼白的手指按下了一個開關,天花板上安裝的花灑立刻噴出水把兩個人都罩在了里面,顧碎的禮服頓時濕透了,緊緊地貼著他,勾勒出頎長挺拔的身形。江入畫不自覺地舔了舔嘴唇,沾濕的長發,濕潤的灰眸對他而言如同春藥。晶瑩的水珠從顧碎的臉上落下來,留下一道淺淺的淚痕。男人關掉了花灑,開始慢條斯理地脫去繁復的禮服。江入畫緊緊地盯著他優雅有力的動作,修長的手指按在領口,緩慢地解開了領結和衣扣,蒼白有如石刻的皮膚一點點地暴露出來。禮服被扔在地上,雪白的襯衫幾乎是透明的,似乎在刻意描繪著肌rou的線條,那具若隱若現的身體幾近完美,精瘦卻絕不纖細。江入畫覺得自己是著了魔,竟然忍不住伸手去幫助他解開襯衫的衣扣。他的手微微的發著抖,在他意識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時候,手指已經按在了那顆貝殼式的扣子上,顧碎低頭看著自己,兩個人之間隔著水霧和濕透的襯衫,卻比直接的赤裸更加令人臉紅心跳。男人的手按到他的手指上,他忽然發現對方的手指非常長,能將自己的手整個包在里面,它們圈住自己的手緩慢地解開了一顆顆衣扣,然后脫掉了顧碎上身最后一件遮蔽物。江入畫與他靠的很近,彎下腰就能把臉貼上他的胸膛,他忽然覺得有些害羞,忍不住想要轉移自己的注意:“那天你身上的……真的是血嗎?”“是江文濤的血?!鳖櫵榈穆曇粲行┥硢?,灼熱的空氣噴在了江入畫的頸間,幾乎把那處皮膚蒸紅,“那天我殺了人,我的靈魂下了地獄?!?/br>男人的手指在青年光滑的背上彈鋼琴一般輕快地彈弄著,順著流淌下的水一起下滑,撫向對方的臀間。“不是你的錯?!鼻嗄昝悦院?,私處被觸碰讓他一抖,耳根通紅,“你是正當防衛?!?/br>顧碎低下頭,咬住了他的rutou,舌尖挑撥舔弄那點粉紅上的淺淺溝壑,他的聲音有些模糊,像是被霧氣籠罩了一般:“是正當防衛,我也確實有精神病,但是殺他的時候,我是清醒的——我瞄準了他的心臟?!?/br>感覺到手掌下的身體猛的一僵,顧碎抬起頭,輕輕吻著青年的鼻尖:“你害怕嗎?”江入畫愣愣地搖了搖頭。“那就是了?!鳖櫵闈M意的笑了笑,“我永遠不會傷害你?!?/br>青年張開嘴,想說什么,忽然失了聲——一根溫涼的手指借著水流的潤滑,緩慢而堅定地進入了他的身體。“你……”他有些慌亂,卻被濕熱的吻堵住了嘴唇。“不要再說了?!蹦腥说氖种赋槌鰜?,過分緊致的地方讓他皺了皺眉。江入畫的身體一搖,猛地被翻轉了過來,他慌忙伸手撐住浴室里的玻璃。顧碎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