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7
書迷正在閱讀:rou償~人妻悲歌(H)、三流富貴門戶:小溫柔鄉、夾縫生存ABO、你賠我的大長腿(H)、只有被ntr才能勃起的我(H)、越做越愛(H)、腦洞(H)、舊習難改、女配是三位大佬的白月光、老攻恃寵而驕
他搖到書柜外面。“媽呀這里面裝的是啥?咋那么重?”剛才那人嚷嚷道。“嚷什么嚷?還不快搬?”另一邊的聲音叫罵。“不行,不能搬,這門不牢,要把東西倒出來的?!?/br>江入畫心里發冷,單是想象那場景就覺得身上一疼。“倒出來小心顧先生掀掉你的皮!”一個先前沒出聲的人吼了句,接著江入畫聽到了金屬的聲音,初時他還不明白,過了一會兒那柜子越搖越厲害,倒了個個兒直接把他甩得趴在了柜門上,他才明白這伙人恐怕把柜子鎖起來了。他心里有點慌,覺得有點騎虎難下,叫人打開柜子出去吧,估計會被人當成精神病和妄想癥患者,留在里面又不知道會被送到什么鬼地方去。他想了半天也不知道該怎么辦,竟然自暴自棄地在這柜子的搖搖晃晃中睡了過去。江入畫是被熱醒的。他抹了把身上的汗,動作艱難地從濕漉漉地褲子口袋中掏出手機看了看時間,他居然睡了八個小時。這不能怪他,他連夜趕回江家,賓館里的一晚上又沒有睡好,本來就累得要命,再加上心里難受,一覺就睡了個飽。他更驚訝的是,過了八個小時竟然還沒有人開過柜子,況且這里這么熱,恐怕不是什么好地方。現在也顧不得什么臉面了,江入畫伸手要去拍柜子的門,忽然感到一陣失重,外面傳來鉸鏈轉動的聲音,似乎是柜子被吊了起來。心里一陣驚慌,他突然想起來,江家的家具都是要送去燒掉的。江入畫嚇傻了,怪不得這里這么熱……竟然,竟然是在焚化廠?!“不!”他低喊了一聲,伸手去拍柜子的門,有些驚喜地發現柜子門上的鎖似乎被解開了。生死關頭,別的什么也不想了,江入畫立馬推開了柜門喊:“不要燒……”話說了一半,他的動作僵住了,嘴還張在那里。這根本不是什么焚化廠,書柜只是被吊在一個大房間的中央,房間的一側有一個燃燒著的壁爐,與柜子靠的很近,散發出滾滾熱浪。房間里有幾十排書架,墻上掛著名畫,地上鋪著雪白的長毛地毯。這陳設他再熟悉不過了。江入畫喉頭一梗,忽然莫名有點想哭。他動了動,腳下一搖,他才醒悟過來自己正和這柜子一起被吊在半空中,腦子里清醒了一點,他慌忙低頭看,這一看,視線就再也移不開了。那個在他夢里出現了一百遍的男人站在地上,穿著雪白的燕尾服和帶著蕾絲的華麗襯衫,裝飾著袋巾和金屬飾物,隆重得像是要參加婚禮。他黑色的頭發依舊一絲不茍地梳在腦后,淺色的眼睛抬起來,靜靜地注視著對方,像是將這個人整個兒地包容在了里面。第12章“顧……顧碎?!鼻嗄甑吐暤剜?,覺得有些暈眩。他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書柜猛地一搖,晃得他伸手抓住了身后的畫框。江入畫回頭,正對上畫里的一雙灰眸,轉過臉又看到正主正抬頭仰視著自己,臉騰的一聲燒紅了。顧碎那雙灰色的眼睛里帶著異樣的情緒,叫他又是心慌又莫名其妙地有點心虛。明明理虧的應該是對方才對啊……青年心里有點納悶。他像是犯了錯一般的低下頭,試圖用身體擋住身后的肖像,雖然這沒有任何意義。他忐忑地等著顧碎質問甚至嘲諷他的一廂情愿,心幾乎跳到了嗓子眼。“跳下來?!蹦腥藴匚臓栄诺卣f道,他對著江入畫動作優雅地張開了手臂,“我會接住你?!?/br>那聲音像是一劑良藥,青年眼睛里死去了的光彩又緩緩地點燃起來。他睜大了眼睛,覺得心里好像缺了一塊什么。……“這棵樹太高了,我不知該踩著哪里下去?!?/br>“……”“跳下來吧,”嘶啞又生澀的聲音里帶著些無奈,“我會接住你的?!?/br>……幾乎沒有多想的,江入畫下意識地從書柜里跳了下去,伸出手去摟顧碎的脖子。他重重地摔向顧碎,男人一把摟住了他的腰順勢倒向白色的長毛地毯,讓青年穩穩地騎在他的腰上,重重的下墜使無數柔軟的細毛漂浮在空氣里,叫人忍不住屏住呼吸。江入畫被這姿勢羞得耳根發燙,他想要站起來,卻被身下的人一把扣住了,顧碎按下了他的頭,手指插進柔軟的黑發里,微涼的嘴唇觸了觸他的鼻尖,然后滑下去,封住了他的唇。熱情的吻和冷靜的外表截然相反,顧碎的呼吸熱得似乎能把他灼傷,讓他連腳尖也因為全身上下的熱流而蜷曲了起來。唾液的交換,舌尖的挑逗,唇齒相依,一切都似乎自然得不容置辯,什么玫瑰夫人,什么江家,所有的顧慮都被拋在了腦后。江入畫忍不住想去看顧碎的表情,卻被一只溫涼的手捂住了眼睛,他用力地掙了掙,迫切地想知道那雙冰冷的灰色瞳孔會不會有一瞬間為他燃燒。顧碎卻只是捂著他的眼睛親吻他,直吻得他連呼吸都做不到。唇分,江入畫喘了口氣,顧碎又吻上來,他腦子一片空白地微張了嘴迎上去,忽然聽到了急急趕來的腳步聲。江入畫仿佛被一盆冷水潑醒了,他想要推開顧碎,對方卻抓得更緊,扣著他后腦勺的手掌勒得他腦仁疼。圖書館的門猛地被推開,穿著白色長裙的女人沖進來,不可置信地看著地毯上激吻的人:別墅主人躺在地上,自己的雙胞胎哥哥坐在對方的腰上,兩個人忘情地接著吻。她從來沒有見過男人這樣火熱的樣子,像是能把整個世界都給融化了。“夫人,顧先生正在……”急急趕來的張管家話說到一半,也沒能說下去。顧碎這才緩緩地放開了懷里的人,動作優雅地從地上站了起來,他不緊不緩地拿出手帕擦拭著禮服上沾到的絨毛,然后紳士地將手足無措的青年從地上扶了起來。他輕聲糾正管家:“是江小姐?!?/br>江辰潔的臉色變得雪白,她強自鎮定地問:“顧碎,你這是什么意思?”“如你所見,江小姐?!彼穆曇粢琅f不響,仿佛面前的鬧劇只是一個小小的、無關緊要的插曲,“你違背了我們先前的約定,我只得中止我們之間的合作——我很遺憾?!?/br>“那他呢?”江辰潔咬住了嘴唇,抬手指著有些錯愕的江入畫,“我的哥哥呢?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