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框。老男人內里腐爛透了,外頭的架子還擺在那里,看上去價值不菲的毛衣,斯文的面孔和金絲框眼鏡讓人難以相信這是個需要到處借錢的賭鬼。“什么事?”江入畫不耐煩地問道。“你和你堂哥感情很好?”江文川比他更加不耐煩,直截了當地說,“他出國幾年你們有聯系?”江入畫一愣,立刻有些慌:“你說顧碎?我們只當過一年校友,別的沒啥關系?!?/br>這倒是真話,顧碎比他大了兩歲,高中當過一年校友也只不過是擦肩而過的交情,只是江入畫自己暗地里抱有的齷齪心思讓他有些心虛。顧碎高中一畢業就出了國,那時候他在自己家里大辦了一場,也請了江家,自那以后他和顧碎就再也沒有見過面。顧碎回國后連家都搬到了南邊的城市里,更是和江入畫沒有什么聯系。“就是你的好校友,”江文川冷笑道,“委婉地說我這里你呆著不好,要把你接到他那里去住。他不把我,不把江家當親戚,倒是對你看重得很啊?!?/br>江入畫的臉立刻僵了,他比江文川更加百思不得其解。“你……你答應了?”他的呼吸一下子急促了起來,疑惑不解之余竟然還帶著幾分期待。“放屁!”江文川罵了聲,“我答應了他不是打自己的臉?”江入畫心里頭已經成了一團亂麻,這個早就交了女朋友估計過不了多久就要結婚的堂兄怎么會突然想要把自己接過去?他們兩個人說過的話加起來恐怕也不超過十句!然而江文川的拒絕卻讓他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失望。江文川看他臉色不太好,也就沒有再說什么難聽的話,只是在心中又把算盤打了幾遍,才放緩了語氣說道:“入畫,你想不想幫幫江家?”江入畫猛地抬起頭:“你要我幫你搞顧碎,想都別想!”“你怎么把話說得這么難聽?”江文川皺起眉,忍不住揚起了的聲音,“誰要你搞他?搞他對我們有什么好處?”“那你想要我做什么?”江入畫心里有底,知道絕對和顧碎有關,而且必定不是什么好事。“互利互惠的事兒。你知道現在我們江家日子過得不太景氣,你那個好堂哥現在又飛黃騰達了,偏不肯接濟我們。他怕我不還錢我也不一定要他借,只要他最近那個大生意可以讓我搭個便車,也夠我們消受的了?!?/br>“你要拿我逼顧碎?恐怕沒什么用?!?/br>“誰要拿你?”江文川哧了一聲,“只是要你辦一件事,你辦好了,顧碎一定會答應我的條件。你辦不好,就自己滾出江家,我養不活你,順便把你那個一臉倒霉樣的meimei也帶出去?!?/br>江入畫的瞳孔一縮,不禁握緊了拳頭。他自己確然可以一走了之,可是難過的會是他的雙胞胎meimei江辰潔。江辰潔和江入畫長得很像,性格倒是天差地別。江入畫一向比較內斂,而這個meimei則是熱情外向,像個小太陽,走到哪兒都會發光,都招人疼的,江入畫自然也不例外。這樣一個小姑娘家,要是給江文川掃地出門,恐怕真不知該怎么辦才好。而且江入畫知道他們的老頭子做得出這種事來——這男人的靈魂都給賭博抽掉了,恨不得馬上把家里的兩張嘴換成賭場上的籌碼。抿起了嘴唇,指尖擰得發白,江入畫冷著聲音問道:“你到底——要我干什么?”“放心,不是什么難事兒?!苯拇ǖ哪樕K于漸漸的好轉起來,他側身讓江入畫出了房門,然后兩人一起進了書房。江入畫咬了咬嘴唇,動作卻沒有猶豫。強烈的罪惡感攫住了他的心臟——他隱隱發現自己的內心深處埋藏著一丁點,雖只是一丁點卻無法忽略的期待。第02章飛機上。“請問有紙巾嗎?”青年等了好久才等來了乘務員,有些可憐的問。感冒第二天,不僅喉嚨痛,漸漸地開始鼻涕流個不停,他都懷疑要掛到臉上了。乘務員好心地給了他一包紙巾,又遞給他兩顆感冒藥。“謝謝!”青年開心地笑了,眼睛彎了彎,年輕英俊又偏向斯文俊秀的長相很快博得了對方的好感。江入畫對這雪中送炭的空姐十分感激,他沉浸在即將見到顧碎的忐忑和愧疚中迷迷糊糊地被江文川送上了飛機,感冒加重后才驚恐地發現自己幾乎什么東西也沒帶。若不是這個好心的空姐,恐怕自己真的要掛著兩條鼻涕去見夢中情人了。吃了藥,有些犯困,卻被心里的緊張壓了下去,江入畫心里仍舊像是一團亂麻。六年了,離上次見到顧碎已經六年了。學生時代的顧碎有一頭柔軟的黑發,一雙漂亮的灰色眼睛和像玉器一樣光滑潔白的皮膚,他冰冷而又安靜,就像是一塊完美無瑕的玉石。然而過了六年,他會變成什么樣子?毫無疑問會更加的高大挺拔,那雙灰色的眼睛會更加的深邃美麗。一想到這些,江入畫的呼吸就不禁急促了起來,像是豪飲下了一壺烈酒。他無奈地呻吟了一聲,用力在腦袋上拍了一掌:別想了,江入畫,你不是去見情人,也不是去相親,你是去當小偷的!你不用臉紅心跳,只要仔細不給顧碎抓起來打死就好了。顧碎名義上是江入畫的堂哥,但看姓氏就知道他們之間的關系恐怕還要更加復雜。顧碎和江入畫并沒有血緣關系。顧碎的母親莉密爾是個來自法國的雕刻家,是位性感的法國女郎,有著雪白的皮膚和美麗的灰色眼睛。她對中國歷史悠久的玉雕技術有著超乎尋常的執著,便趕來深造學習。期間愛上了江文川的哥哥江文濤,結婚后生下了顧碎——那個時候的顧碎還姓江,也沒有這樣一個不祥的名字。傳聞顧碎十二歲那年江家東窗事發,江文濤得知他是莉密爾和一位顧姓雕刻家的私生子,便把那漂亮的法國女郎關進了她的工作室,不讓她外出也不讓她碰雕刻工具,失去靈魂的女子成日的哭叫,終于有一天她的兒子忍不住把她的刻刀還給了她,她便毫不猶豫地拿刻刀割斷了自己的喉嚨,鮮血噴在還未刻完的白玉玫瑰上,也噴了顧碎一頭一臉。自那以后,江文濤腦子就出了問題,酗酒,賭博,說不定如今江文川那副鬼樣子就是受的他的影響。顧碎十五歲的時候江文濤死了。并不是自然死亡,而是被十五歲的少年用啤酒瓶的碎片刺穿了心臟。沒有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