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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座位和乘客是面對面的,有時候對面坐著一個帥哥的話,整個航程都會挺開心?!?/br>宋雨樵萬萬沒想到他會說這個,聽罷一愣,隨即皺起眉頭,問:“你是故意這么說的嗎?”喬宇頌忍笑,搖著頭否認。他冷笑,說:“看來我以后都得選那個區域的位置了?!?/br>聞言,喬宇頌終于沒忍住,低頭笑起來。宋雨樵看他笑了半天也沒停,無奈地嘆氣。他打開一瓶新的啤酒,往兩個杯子里倒滿以后,問:“還有什么特別開心的事嗎?飛的時候。收到小禮物,會高興嗎?”喬宇頌看著酒杯被斟滿,說了聲謝謝,道:“當然高興。不過,最高興的還是收到寫了好評的意見調查表?!?/br>“那個會有人寫好評嗎?”宋雨樵詫異道。他瞪直了眼睛,說:“當然!否則,那些‘滿意’、‘非常滿意’是印著玩的嗎?”宋雨樵一直以為那只有投訴的時候能用到,頓時恍然大悟。“最下面不是有空白處可以填寫意見和建議嗎?”他放下酒杯,用手掌比劃,“我還收到過點名表揚,寫著希望下次還能乘坐由我提供服務的航班?!?/br>宋雨樵看他說完竊笑,面無表情地問:“他是想追你吧?”“隨你怎么理解?!眴逃铐灺柤?,再次拿起酒杯喝酒。絕對是故意的。宋雨樵哭笑不得,雖然有點兒想知道后續,但又覺得事到如今,問了沒什么意義。本以為吃烤串的過程中,他們聊天的時間居多,但是轉眼工夫,服務員已經得從他們的桌上撤下一打啤酒了。社會人際交往當中,有些人在陌生環境面對陌生人時,會自覺地表現出自律的一面,以給陌生人留下一個體面的印象;還有一些人,正是因為面對的是可能再不會見第二次面的陌生人,所以會變得肆意妄行。喬宇頌每天都在不斷地與陌生人相處,這兩類人,他應該都見過不少??粗鴨逃铐炓驗楹染?,漸漸變得酡紅的臉色和慢慢透出迷離的眼睛,宋雨樵不禁說道:“就算是追求你的人,也無所謂,希望你能常遇見那種人?!?/br>聞言,喬宇頌歪著頭,不解地看他。“沒什么?!彼恍?,低頭喝酒。喬宇頌不知道他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喝到這份上,腦袋變得更不好使了??倸w是不希望自己說得太過分,讓宋雨樵不悅,喬宇頌說:“其實,最最高興的,是在起飛前知道有一位預訂了特殊餐點的乘客,并且他的名字叫‘宋雨樵’?!?/br>作者有話說:中秋節快樂呀。長佩的系統是每天最后一分鐘統計更新字數,因為本文前面兩次更新都在最后一分鐘,沒被納入,所以更新日歷里沒有顯示那兩天更新。今天的更新會顯示在更新日歷里了,嘿嘿。然后說明一下,前文中提到的“PS”指乘務長,“CF”指主任乘務長。既然過節了,什么糖啊薄荷啊魚糧啊我是不好意思討的(?看不出來呀?。┐蠹掖蛸p一點兒海星??????給頂針cp叭!第69章涼秋-4等到宋雨樵結賬,喬宇頌才忽然發覺自己沒有考慮過后續。守在烤串店門口的服務員給每一個離店的客人發放小雪糕,突然出現在面前的雪糕打斷了喬宇頌的思路。一不留神,他把雪糕接過。“帥哥,來根雪糕?”服務員同樣給宋雨樵遞了一根。“不用,謝謝?!彼斡觊缘氖治⑽⑻Я颂?。如果不是拆開雪糕的包裝袋時,喬宇頌意識到用了兩只手,他還沒想起自己沒打傘。但他沒有被淋濕。他抬起頭看見一把透明的雨傘遮過頭頂,再扭頭時,見宋雨樵正看著他。“謝謝?!眴逃铐烎鋈坏匦?。“看來你是真想吃?!彼粦押靡獾匦?,“連傘都忘了打?!?/br>喬宇頌笑得尷尬,說:“這家店的小雪糕還不錯?!?/br>“那還不快吃,要化了?!彼斡觊蕴Я颂掳吞嵝?。一直被宋雨樵看著,他當然不好意思馬上吃。好在宋雨樵隨即便拿出手機,看樣子是在約車,趁著他沒注意,喬宇頌悄悄吃了一口。等宋雨樵再次轉頭,他馬上問:“你怎么回去?”“雪糕好吃嗎?”宋雨樵不答,反而問。喬宇頌微微一怔,看他面容平靜,想了想,把雪糕遞到他的嘴邊。他挑了夏眉,張嘴咬了一口。別問,問就是想吃。想起自己在晚飯時說過的話,喬宇頌不禁發笑。他看了看手中的雪糕,上面有宋雨樵留下的牙印,雪糕的奶量很足,不消片刻,就融化得看不清了。喬宇頌把他咬過的那一塊含在嘴里,很快,再拿出嘴巴,已經看不見被咬過的痕跡,只剩下滿嘴的奶香。“我開車過來的,剛才叫了代駕?!彼斡觊猿酝曜炖锏难└?,問,“你住哪兒?”他問得平常,喬宇頌不能確定他是不是想送自己回家。如果是,那么喬宇頌只能接受這樣紳士的安排,雖然心里有些不愿承認的不甘。“住暢莊?!眴逃铐炚f完,搶先一步道,“我坐地鐵回去吧,往東走個幾百米就有地鐵站了。剛才也是這么來的?!?/br>宋雨樵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見他做了決定,不禁錯愕??粗f完略顯僵硬的表情,宋雨樵滿是懷疑地問:“你確定?”聞言,喬宇頌窘促地笑了笑。“你明天還休息嗎?”宋雨樵看他搖頭,微笑道,“去我那兒吧,現在挺晚了?!?/br>有一點兒意料之外,也有點兒意料之中,他的提議證明了喬宇頌的不甘是杞人憂天,想要刻意矜持,卻忍不住笑道:“好?!?/br>兩人一共喝了兩打啤酒,喬宇頌不知宋雨樵的酒量如何,他自己是有點兒暈的。汽車的后座十分寬敞,他們坐在后排,卻是肩并著肩。喬宇頌隱約聞見啤酒麥芽發酵的味道,分不清是自己身上的,還是宋雨樵身上的。宋雨樵的身上還有雪松的味道,淡淡的,隱約摻雜在酒精的氣息里,像在渾濁的迷霧間,有海岸草木肅穆的蒼茫,格外清醒。但喬宇頌不知道此時的宋雨樵是否還清醒著,他的頭微微低著,像是昏昏欲睡。喬宇頌看了他一會兒,見他轉頭,便問:“你今天用了上回幫你買的那款香水?”“嗯?!闭f起香水,宋雨樵問,“對了,空乘在上班的時候好像不能用香水?”他點頭,說:“盡量不用。因為客艙是密閉的環境,誰也不能保證自己覺得好聞的香水會不會觸到乘客的雷區。怎么了?”“哦,沒什么。那天坐飛機,遇見一個機長,他身上有你的味道?!彼斡觊月柫寺柤绨?。聞言,喬宇頌面色一紅,不悅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