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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起!邵飛渡還是不為所動。尚可想了想,拿出殺手锏:“等我回來,你可以隨便戳我,再也不用擔心把我戳沒了?!?/br>邵飛渡倏地抬起頭,望著前面的墻壁,在心里天人交戰。最后,邵飛渡開口道:“可可,帶我一起走吧。你去哪里,我就去哪里?!?/br>尚可心頭一酸,用力抱住身邊的男人,暗暗發誓:渡渡,我一定會回來的!你等我。離開前,尚可又給邵飛渡留下了一個名字,一個電話號碼和一個地址,叮囑他:“這個‘云可煦’就是我,下面是云家的電話,如果我半個月沒有消息,你就想辦法來找我。記住,必須先等半個月,在此之前不許打電話?!?/br>邵飛渡悶悶不樂地拉著尚可,剛想明天就打電話,結果馬上就被看穿了。拖拖拉拉地耽誤了許久,尚可終于告別邵飛渡,前往云可煦所在的醫院。在此之前,他已經將云可煦的情況調查情況。云可煦同樣出身豪門,上面有一個哥哥和一個jiejie,從小備受寵愛,養成了嬌縱的性格,喜歡玩一些非主流的東西。兩年前的一個晚上,和朋友拼酒喝醉了,沖上馬路被一輛疾馳的汽車撞上,從此成了植物人。他的家人非常愛他,即使知道他沒有醒來的可能,也不惜花費大筆金錢,用儀器維持他的生命。雖然云可煦的性格有些嬌縱,但人倒是不壞,而且不沾黃賭毒,該有禮儀教養一樣不缺。除了性格和愛好,其他方面都與尚可頗為吻合。云可煦可以說是尚可目前遇到的最理想的附身對象,他覺得這次復活一定會很順利……可可離開三天了。邵飛渡每天都在計算時間。慕禎的案件,有律師處理,家里的事務有管家安排,邵飛渡只需要做一個專心音樂創作、到點吃飯睡覺洗唰唰的美男子,但完全不想動,只盼著尚可快點回來,平時沒事就開啟【萬能可可】,一邊學習各種生活攻略,一邊聽尚可的聲音。兩天、三天、五天……尚可說過,如果他半個月沒有消息,就讓他去找他。等到第七天,邵飛渡終于忍無可忍。他調出云家的電話,手指在按鍵上停了許久,最后還是重重按了下去。幾聲鈴響后,電話接通,隨即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你好?!?/br>邵飛渡僵著臉,一聲不吭,直到對方掛上電話,也沒有說出一個字。他沉默了片刻,隨即點開“萬能可可”,求助道:“想打電話給可可?!?/br>程序中很快響起尚可的聲音:【先撥通號碼,等對方問好之后,參考應答如下:1.“您好,我是可煦的朋友邵飛渡,不知可煦目前是在家里休養,還是在醫院?我想去看望他?!比绻麑Ψ饺鐚嵒卮?,可回:“謝謝?!比缓髵焐想娫?;如果對方拒絕回答,可回:“打擾了?!比缓髵焐想娫?。2.請選擇多種模擬對話進行對話訓練。3.讓管家或者保鏢代為查詢?!?/br>讓管家或者保鏢代為查詢?邵飛渡覺得這個辦法不錯。此刻,一名保鏢正在院子中抽煙,余光不經意瞥見一個高大的身影正氣勢洶洶地朝他走來,嚇得他連忙將嘴里的煙給掐滅了,挺直腰桿等待檢閱。邵飛渡將一張紙條遞到他面前,他展看一看,上面寫著:【調查,云可煦?!?/br>“云可煦?是云家那位小公子?”保鏢小心地問。邵飛渡冷森森地盯著他。“……好的,我明白了,馬上就去調查?!北gS連忙機警地改口。邵飛渡這才轉身離開。保鏢舒了口氣,不敢耽擱,立刻開始著手調查。一天后,有關云可煦的資料全部被送到邵飛渡的手上。邵飛渡一目十行,很快找到云可煦最近的消息。他目前正在尚可之前帶他去過的那家醫院,兩年前宣布腦死亡,一直處于無意識的植物人狀態。植物人……邵飛渡的手指微微顫抖,心臟一陣陣抽動。【等我回來,我就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了?!可锌傻穆曇舄q在耳畔。他說過,會回來的。邵飛渡站起身,快步朝別墅外走去,同時按下【司機】的按鍵,第一次真正意義上的獨自外出,只為尋找他的可可。第176章£00.鬼助攻保鏢幫邵飛渡做好訪客登記,一行人便在護士的帶領下,來到VIP病房。云可煦是云家的小少爺,他的病房不允許一般人靠近,但是以邵飛渡身份,獲得探望許可還是很容易的。病房中,此刻只有一名看護,云可煦的家人每周會過來看望一兩次。邵飛渡走到病床邊,靜靜注視著床上這名削瘦的青年,盡管相貌有些差異,但他身上的氣息卻讓他十分熟悉。保鏢遞來一把椅子,邵飛渡緩緩坐下,在心中輕喚“可可”的名字。然而床上的人毫無反應,始終安靜的沉睡著。邵飛渡握住青年的手,感受他的溫度和脈搏。這時,他注意到青年手腕上戴著一個奇怪的鐲子,非金非銀非玉,樣式古樸,上面還刻著陌生而繁復的文字,看起來像一種法器。“法器”這種東西,還是尚可告訴他的,他曾說過法器、靈符之類的物品會給他帶來傷害。邵飛渡心頭一動,難道可可之所以不醒,是因為這個鐲子?他看向對面的護工,輕輕抬了抬云可煦的手臂,問道:“這個?”護工看了一眼,笑道:“渡少對這個鐲子感興趣?這是云夫人幾天前給小少爺買的,說是可以趨吉避兇,保佑身體健康?!?/br>邵飛渡得到答案,又重新將目光落在云可煦身上。沉默片刻,他突然將這個手鐲從云可煦手腕上取下來。“哎,渡少您這是?”護工為難地看著邵飛渡,覺得他的舉動實在有些失禮,但礙于他的身份,又不便指責。邵飛渡對護工的疑惑置若罔聞,只是專注地望著床上的人。病房中寂靜無聲,只有儀器在滴滴作響。邵飛渡保持著一個姿勢,半個小時沒有動彈。若非看到眼睛在眨,護工幾乎要以為眼前的男人變成一尊雕塑了。她心中驚疑不定,不知道這個人與云可煦是什么關系,也不知道他打算干什么,考慮再三,她最終決定通知云家人,讓他們派人過來看看。“渡少,時間不早了,我們是不是該回去了?”保鏢看了看時間,他們已經在醫院待了一個小時了,看邵飛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