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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了?”“嗯,算是吧……”趙辛含糊道。劉語生陡然緊張起來:“怎么弄的?嚴重不嚴重?”“就是著涼了,鼻子有點堵,別的沒事,”趙辛笑了笑,“別擔心?!?/br>其實是他前天晚上在家舉啞鈴舉出一身大汗,衣服都沒換又開始更文,待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腦袋已經昏昏沉沉了。“那你好好休息,知道嗎?別再加更了,你去把文案換了,”劉語生竟然強硬起來,“不準再寫了?!?/br>“今天只加更一章就可以,”趙辛說,“沒關系的?!?/br>劉語生干脆道:“不行?!?/br>“好好好,”趙辛乖巧地答應下來,又起了些壞心思,“你現在在干什么?”劉語生:“躺著呢?!?/br>趙辛壓低聲音:“穿的哪條內褲?”劉語生:“你怎么還——哎不說了!我媽回來了!”說完就匆匆掛了電話。趙辛握著手機,既有些懵,又有些委屈,他和劉語生好不容易能在白天通個電話,而不必等到晚上才偷情般聯系彼此——結果沒說幾句,就這么掛斷了。手機又響起來,這次是徐以寒。趙辛完全不想接,但看在他和劉語生還在參加比賽的份上,接了。“趙辛,”徐以寒語帶笑意,“我聽說你更新更得很勤快啊?!?/br>趙辛:“怎么了?”“沒怎么,慰問一下你,我不是怕你累著么。沒有耕壞的地只有累死的牛,寫是寫不完的,你還是悠著點,注意身體嘛?!?/br>“你有什么事?沒事我掛了?!?/br>“哎別——有正事找你,你知不知道蔚藍正在策劃的北極星系列?我們會在今年七月份選出兩到三位當紅作者,對這些作者的作品進行全面開發,從有聲書到影視劇,還有游戲啊、漫畫啊、商業代言啊……都會涉及,到時候這些作者的影響力會提升到一個新高度,收入也很可觀,作品都是大IP。我看你家帶魚就挺合適的,你覺得呢?”趙辛:“你到底想說什么?”“到時候我們把罐頭帶魚作為北極星系列的第一位作者推出去,讓他步入頂級作者的行列,怎么樣?你不相信的話咱們也可以簽合約。但是么,現在這場比賽,你們兩個就放放水吧?!?/br>趙辛嗤笑:“徐以寒,你怕了?”“怕——我有什么好怕的?我這是站在朋友的角度替你考慮啊,你想想,這個比賽的第一名肯定是十度千千,因為人家有錢啊,幾十萬幾百萬砸進去都不是事兒,你們誰能拼得過她?你現在寫那么多寫那么累,到頭來最多是個第二名,多憋屈。不如及時止損,后面多得是好機會給你們……對吧?”趙辛不說話。徐以寒停頓幾秒,問:“趙辛?在聽嗎?”趙辛直接掛了電話。“cao!”徐以寒將手機用力甩在桌子上,“嘭”地一聲響。他給張莉打電話:“你過來?!?/br>很快張莉就敲敲門走了進來,跟在她身后的還有方文。徐以寒此時暴躁至極,甚至沒覺得方文跟過來有什么不對。“你今晚就回去帶節奏,刺激十度千千的粉絲給她打賞,會cao作么?”也許是被徐以寒這幅疾言厲色的樣子嚇著了,張莉小聲說:“會、會的?!?/br>“另外再去開小號給十度千千打賞,我先轉你五萬,不夠再跟我說——必須把她打賞到第一名?!?/br>張莉咬了咬嘴唇:“徐總,這……她還沒寫這周的更新,突然就被打賞到第一名,這是不是有點……”“你自己想辦法?!?/br>“啊,好的?!?/br>徐以寒冷漠地看向張莉,她一臉欲言又止的猶豫表情。徐以寒:“怎么了?”“徐總,我是想……這個,現在網上對唐納森的評價很不錯,要不然我們先等一等?我知道這點錢對您來說不算什么,可是那些更新內容讀者們也是看著的,我們現在給十度千千炒作,我怕會適得其反……資本的力量雖然大,也要考慮輿論呀……徐總?!?/br>徐以寒露出一個陰冷的笑:“你跟我談資本的力量?”張莉抓緊了手里的碳素筆。“我告訴你什么是資本的力量——等那些讀者看見了土豪給十度千千打賞,他們只會羨慕和崇拜,你明不明白?大家都覺得有錢人的選擇就是好的,有錢人的品味就是好的,有錢人永遠是對的,能賺錢的東西就是好東西——這才是資本的力量?!?/br>徐以寒抱著雙臂,繼續說:“你知不知道豪盛是怎么被徐家接手的?當年徐以則剛大學畢業,他想用豪盛練練手,就拿三百萬設了個局,把那個男當家——他叫什么我忘記了——套牢進去,最后豪盛那兩口子欠了高利貸,只能把豪盛賣給徐以則還債。當時這事兒在豪盛鬧得挺大,有幾個作者支持那兩口子,堅決要和豪盛解約,還說要到網上曝光這件事,然后呢?徐以則給他們一人五萬,他們就乖乖閉嘴了。五萬塊錢他們就能閉嘴,你說什么是資本的力量?”徐以寒在漆黑的電腦屏幕中看見自己的臉,幾乎可說是一張猙獰的臉,像只目眥欲裂的狼。他收回目光,沖張莉揮揮手:“行了,你回去吧?!?/br>張莉和方文兔子似的逃出辦公室。徐以寒捏了捏自己的眉心。他知道和趙辛的那通電話只是一簇火苗,而真正埋在他身體里的炸彈是鄧遠。中午午休時他回了一趟家,說不上為什么,他忽然覺得自己必須回去看看,中午是鄧遠的直播時間。當然他也可以直接通過蟹腳APP看鄧遠的直播,可他鬼使神差不能自已地,回了家。原本用來放投影的房間被改造成了鄧遠的直播室,是徐以寒專門聯系了某個室內設計師來改造的——可那玩意改的是個東西?他們軟綿綿的懶人沙發被扔掉了,他們細膩輕柔的羊毛地毯被扔掉了,潔白平整的墻壁被貼上粉色壁紙和亮閃閃的銀色花紋,一派惡俗。攝像頭拍不到門的位置,但再往前走幾步就會入鏡,所以徐以寒只能站在門口看著鄧遠。鄧遠穿的正是那條白底紅花的lo裙,腦袋上戴了一對毛茸茸的貓耳,頸上一串白色蕾絲chocker,墜著枚小小的鈴鐺。隨著他的動作,那枚鈴鐺清脆地響著。徐以寒看著鄧遠笨拙地將拳頭舉至頰邊,沖攝像頭甜膩道:“謝謝‘胯.下有蛇’哥哥贈送的小曲奇,喵~”他像那些女主播一樣嬌媚地笑,即便開了變音器也還是捏著嗓子說話:“咦,我不是變性人呀!為什么穿女裝?因為女裝好看嘛,穿女裝也很好玩嘛,你們不喜歡嗎?”這些都是徐以寒專門請來的主播培訓公司的人教鄧遠的,那個所謂的指導師給他的定位是聊天型主播,所以徐以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