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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一般都是出去看場電影,如果小玉忙的話,我就會為他做頓燭光晚餐,然后晚上再多努努力,就完事了?!灸愣?jpg】養錦鯉專業戶:我和錦黎的結婚紀念日一般都是單獨出去過的,兩個人一起手牽手去陌生的地方,相互依偎著看沿路的風景,再或者就是出去吃一頓大餐,回家哪都不去的膩歪在一起,其實我想說這紀念日怎么過,要看你另一半的心情,像我家錦黎,只要我在就可以。路遠心不遠:原來是這樣,雖然我被你們秀了一臉,但我已經有了我自己的想法,謝謝各位兄弟們,我家俊銘回來了,我先下了……小玉他老公:拜拜,言哥我家小玉喊我了,我就不在廁所玩手機了,我也先下了,明天見嗷!養錦鯉專業戶:OK“這景醫生平時看著淡定,什么都懂得,卻不想會問出這樣的問題?!鳖欏\黎把頭靠在許坤言的肩膀上看著許坤言關了手機。許坤言用寬厚的手掌撫摸著顧錦黎的頭,隨即說道:“面對自己喜歡的人,就算再胸有成竹的人,他也會變得慌張疑惑抓不準,就像我當初和你在一起時那樣……”“嘿嘿,我知道的?!鳖欏\黎輕輕吻了一下許坤言的下巴,笑著哼著道:“今年的結婚紀念日我只想吃你給我做的飯菜,然后和你一起在咱們度假村呆著?!?/br>“好,都聽你的?!痹S坤言挪動了一下身體,將顧錦黎抱進懷中,久久不愿意松開手。第六十五章番外二“坤言,我們從一開始就不是一路人,我愛的是俊銘,這些年我只是一直把你當成哥哥看待,求你放過我吧,不要再愛我了?!彼瘔糁械陌彩姘仔Φ煤喜粩n嘴的拒絕著許坤言,他得意的注視著已經無比失魂落魄的許坤言,心里卻異常暢快,他聽到身后程俊銘輕喊自己的名字,便不顧許坤言的卑微挽留笑著奔向站在豪車旁等著自己的程俊銘,嘴上哈哈哈哈的笑了起來。“哎,這孩子……”安母因安舒白睡夢中的笑聲頓住了繼續炒菜的動作,她蒼老的臉因為此時的憂愁顯得更加難看,這已經不是她第一次聽到安舒白這樣肆無忌憚的笑了,自從一年前她和兒子一同出獄,她的兒子就不再愿意見人,每天都把自己憋在黑漆漆的小房間里睡覺,有的時候睡多了睡不著就吃安眠藥,她真的不知道自家兒子究竟在執著于什么,非要讓自己睡覺,不過能讓他笑得這么開懷的應該是好夢吧,那就讓他繼續做下去吧,畢竟她的兒子在現實中已經不愿意再笑了。安母這樣想,但不代表顧輝煌也會這樣想,顧輝煌是今年出的獄,他這一出來就發現所有的人和事都變了,許坤言在這幾年里已經成了京市的成功人士,在他和顧錦黎的努力下,羅氏已經成了整個華國的第一大房地產公司,羅老爺子更是活得越來越好,身子骨比他還要硬朗。而自己卻已經成了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不光如此他的私生子也變得不思進取,每天就盼著睡覺,沉迷于做夢當中。想到這顧輝煌氣得扔掉手里的減價蘿卜,嘟嘟囔囔的罵道:“這大白天的笑什么呢,真是讓人聽了想罵人?!?/br>“輝煌……你就別罵舒白了,你沒發現舒白在醒著的時候都不笑嘛,你就當可憐可憐他,讓他在夢里笑笑吧?!卑材笓炱痤欇x煌剛剛扔過來的蘿卜,拿到一邊稀罕著放了起來,他們家現在日子過得很窮,所以每棵菜對于她來說都很重要。顧輝煌冷哼了一聲,“他不笑?呵呵,他有手有腳卻天天就想著睡覺,他想笑也不敢笑啊?!?/br>“輝煌,舒白也是你的兒子,你至于這樣罵他嗎?你是知道的,他是個要強的孩子,他經歷了那么多非人的待遇,你還指望他像正常孩子那樣嗎?”安母回憶起當初安舒白剛剛出獄的那幾天,身上各種青紫痕跡,沒有一塊好rou,整個人就像沒了靈魂的木偶似的。顧輝煌卻不以為然,他皺了皺鼻子,臉上有幾分嫌棄的輕哼一聲,“要強?要強他不努力琢磨賺錢的路子?每天就知道睡覺,然后哈哈哈的笑?安然,咱們已經搬離京市了,這里就是一個小縣城,早就脫離了羅氏的cao控,想找個工作其實并不難的?!?/br>“可,可是舒白有案底的?!卑材傅穆曇糁饾u變得又細又小,就好像做了什么虧心事一樣,說起話來都帶著羞愧。“你這個時候知道丟臉了,你早干嘛去了?”顧輝煌沒好氣的瞪了一眼安母,旋即繼續著剛才的話題,“有案底也不用怕的,你看我我現在就在建筑工地干活,也沒有人說我什么,就算不讓舒白出去干活,他也可以在網上找找兼職,這每天什么都不做,就傻愣愣的盼著睡覺,我看他還是做著那飛上枝頭當鳳凰的美夢呢!”安母:“……”此時安母的沉默,換來了顧輝煌更多的不滿,“做人都做到這地步了,還不實際一點,還盼著不切實際的事情,當真是我顧輝煌的兒子?我好歹也是羅氏總裁顧錦黎的生父,這兩個孩子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顧輝煌!”安母的聲音突然間大了起來,她的聲音就像夏日的驚雷,將一切喧囂的事物吼得歸為平靜,她眼里有著各種隱忍和不甘,“顧輝煌你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你現在怎么如此冷血無情?你怎么能嫌棄我們愛的結晶?你怎么能懷疑我?我為了你這一輩子都沒有嫁人,就盼著能有朝一日過上好日子,可是你從一開始到現在都給了我什么?就連我生咱們兒子的時候你都不在場,你只是一味的忌憚羅氏的老骨頭,你怎么就不能男人一點?我這一輩子可都給了你!到頭來換來的只有遭罪和落魄!”顧輝煌起初被安母吼得有點懵,但當他想到自己這半輩子所遭遇的一切,積壓在他心里的怒氣極速飆升,他一腳踢翻菜簍子,猶如一個斗架的公雞,梗直著脖子走到安母面前,與其四目相對的回喊道:“誰讓你生孩子了?我當初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我是有家有業的,你還像個毛毛蟲似的貼過來,說什么你不在乎,執意把舒白生下來,我當初還以為你是真的愛我,可事到如今我算看清楚了,你就是看上羅氏的家業,看中錦黎他媽的位子,你怎么就沒有掂量掂量自己幾斤幾兩呢?你也配?你就是一條吸血蟲,你的兒子也是個掃把星,自打他進了羅氏,我就開始各種不順,最后還被趕出了羅氏進了監獄,你敢說這一切與你和你兒子沒有關系?”“你……你自己沒有能耐憑什么把錯全部怪在我們母子身上?!卑材肝⑽⑾蚝笸肆艘徊?,眼淚噼里啪啦的掉著,嘴上卻仍舊譏諷著顧輝煌,“顧輝煌你也別把自己當成受害者,你有種……你當初就拒絕我啊,還和我上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