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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了,你便要停下?!?/br>容真的委屈像是撒嬌一般,難得又勾人,弄得永燁心如貓抓,想將人揉進心里安慰,“好,好,下次你若說不要,我便停下?!?/br>聽著永燁哄小孩似的語氣,容真不由笑了出來,抬起頭看著永燁,“這下你可滿意了?”“嗯?”永燁不明所以。“我是明白了,不論你是凡人還是神仙,都一樣愛欺負人?!比菡娌黄降溃骸安?,現在的你還要過分?!?/br>看著容真那忿忿不平的小表情,永燁寵溺地笑了笑,抬手摸了摸容真的頭,“讓你欺負回來可好?”容真想了想,“不要,天佑時的你總這樣說,可最后受欺負的還是我?!?/br>“真不要?”永燁故作引誘語氣道。容真再次想了想,隨即翻身騎在了永燁身上,“我這里很不舒服······”說著拿起永燁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上,“我很累,想休息一會兒,就罰你給我當rou墊罷?!闭f完便靠在永燁身上閉上了眼睛。永燁輕輕揉了揉手里的纖細腰肢,先前容真夢里喊痛,永燁便給他上過藥了,本以為容真非凡體不會有大礙,如今看來卻不是?!半y受得厲害?”永燁邊揉邊道。“嗯?!比菡孑p哼道。“那再揉揉?”“嗯?!?/br>緊接著,一股清涼借助永燁的手指進入了容真身體里最為不舒服之處,那難以忍受的酸澀脹痛瞬間被沖散,容真只覺得說不出的舒服,隨即身體跟著放松起來。人身體一放松,睡意便一發不可收拾的涌了上來,以至于容真完全忽略了某些怪異之感。待那清涼小心翼翼地越漸深入碰到了內里的敏感,容真一個激靈才發現永燁在揉哪里。“永燁!”隨即,容真剛睜開的雙眼被永燁的另一只手輕輕覆上,“上些藥,不舒服嗎?”永燁的手像是能安眠般,容真只覺眼皮沉重累得都沒脾氣了。舒服是舒服,可······感覺到永燁的手指仍在體內沒有退出的意思,容真嘟囔道:“別鬧了?!?/br>永燁以為容真是真的不舒服,便打算將手指退出去。隨著手指的抽離,可以轉移脹澀酸麻的清涼觸感也跟著消失,極其不舒服的滋味復來。在清涼感快完全消失的瞬間,容真下意識抓住了永燁的手,“不要?!?/br>清涼感再次在體內散開,容真下意識放開抓住永燁的手,臉頰在身下那溫熱又舒服的皮膚上蹭了蹭,片刻之后,就滿足地神游到了天外。睡著的人是舒服了,然而醒著的人軟香溫玉再懷,明明邪念早起,卻只能一再壓制,直到天明。待容真睜開雙目,木屋外已是一片刺眼光明,感受到身下傳來的溫度,容真才意識到自己竟是真的趴在永燁的身上睡了一晚,并且他倆始終是□□。昨夜累糊涂了沒覺得,如今頭腦清明容真才覺這個姿勢實在是曖昧,不由臉上一熱。本想趁永燁還未醒時悄悄離開,然而一抬頭,永燁卻正似笑非笑地看著自己。這下,容真的臉便更熱了。好歹容真活得夠久,臉皮也不至于太薄,遇事也夠沉著冷靜。見永燁沒有作出反應,他便也當作什么都沒發生一般穩著。許久,永燁所期待的可愛反應并沒有如期發生。永燁不由笑了笑,摸著容真的頭問道:“可還覺得不舒服?”想起昨夜緩解不適之法,容真的沉著冷靜不由土崩瓦解,若再保持這個姿勢真是會要了命了。余光見自己的衣衫散落在地,于是連忙翻身滾到床側,“沒,沒有?!?/br>容真的一舉一動都被永燁瞧在眼底。見他伸手去夠自己的衣衫,永燁不由起了壞心,勾起嘴角的瞬間,容真已夠到的衣衫便貼著指間飛走了。容真無語,只好頂著哀怨的小眼神回頭看著永燁。永燁不由笑出了聲,“好了,不欺負你了?!闭f著起身下榻,揮手間穿戴好了自己的衣物轉身看向容真,“我替你更衣?!?/br>容真不容置疑,堅定回道:“我自己來?!?/br>“為何?”永燁裝作不解,“你我早已是夫妻,坦誠相待多年,時至今日,你還害羞?”容真只覺得一夜過后,那個萬年寒冰般的永燁似是化了,變成了喜好作弄欺負思曇的天佑。即是天佑,容真便如思曇那般沒轍。再者他這幅身體確實與永燁坦誠相待多年,天佑已不知替他更了多少次衣,如今想想也沒什么好羞的。“還說不欺負我?!闭f著便張開雙手站在永燁面前。永燁拿起容真的一件內衫,“我怎會欺負你?!闭f完,便規規矩矩地將衣衫一件一件地替容真穿戴整齊。“今日想去哪兒?”永燁扶著容真在梳妝鏡前坐下。容真不由想了想,昨日心血來潮便想故地重游,如今又覺得其實去哪兒都好,只要有永燁陪著。不過永燁既然問起,那還是依照昨日的來吧。如今人間除了被他用結界保護起來的木屋,早已經歷了無數次改朝換代,想必曾經的左太師府與離國都城早已面目全非,甚至是不復存在。容真不想失望而返,這兩處地方還是略過的好。“那就,天庭罷!”容真道。曾經的思曇因雙眼失明無法欣賞伴隨永燁成長的地方頗感遺憾。如今他既然雙眼復明,自然是要去瞧一瞧的。畢竟那也是千萬年前自己一手創造的地方。余光瞥見鏡中自己披散在肩的長發,不由又想起了一事。接著道:“你此前送我的桃木簪被我一氣之下毀了······”說著看了看鏡中永燁的發髻。此前未曾在意,此時一看才發現永燁竟戴著桃木簪。于是轉身將木簪摘下仔細看了看,“這是我的那支······”容真手中木簪乃思曇親手雕刻,用作分辨的細微差別容真自然比誰都清楚。原本以為他的那支早已被他親手所毀,故留有遺憾,沒想到此時卻完好如初地回到了自己手中。容真一時激動,看著永燁道:“我的便是我的!到頭來,你也還是我的?!?/br>沒想到容真會突然說出這般孩子氣的話,不由笑了笑,“好,好,都是你的,我也永遠是你的?!?/br>“那用這木簪幫我束發可好?”永燁自然是樂意之至,“好!”將人扶著坐好后永燁便輕輕勾起一縷如瀑般散在容真肩上的青絲。很早以前永燁就已發現,容真的頭發很軟,觸之柔滑,只要拿在手中便會給人一種愛不釋手的感覺。此前每當給思曇束發,永燁便覺很是享受,故才不愿與別人分享其中滋味,總要求親手給思曇束發。此時此景憶過往,永燁輕吻了手中的發,拿起梳妝鏡前天佑與思曇成親時互贈的玉梳?!盀楹蜗肴ヌ焱?,可是仍想燒了月老的那棵桃樹?”永燁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