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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又快速放開,希望可以安慰到人。但是見效甚微,非但沒有安慰到人,反倒讓人有了食髓知味之感,越發的不滿足起來。“不要過幾天,明天就來?!甭分h不高興極了,一雙眼睛斜著望向孟安南,眉毛揪作一團,就差任性的丟下一句你不準走了。“好?!泵习材虾眯Φ木玖司舅哪?,順從的答應下來,怕不答應這人要哭。路之遠往住院部走的時候,沒注意到莫如蘭正站在保衛室旁邊。她剛走到保衛室這里就看見路之遠和孟安南手拉著手挨在一起說著什么,她知道自己的話路之遠沒有聽進去一句,但是也沒有想到他竟然不在意到這種程度,明目張膽的私下見面兩次。她注意到孟安南手上提著一個保溫盒,過來送吃的?這么晚匆匆趕過來就為了送一頓吃的,這里什么沒有還用得著專門跑這一趟?雖然很不愿意承認,但是莫如蘭莫名的在兩人之間看到了溫存,就是那種我為你做的都是小事,但你是我的大事。回到病房后路之遠正靠在床上拿著手機和什么人發著信息,和誰不言而喻。“這么晚了還不睡?”莫如蘭開門進來坐到了他床邊。看護見莫如蘭來了,就提前先回家了,病房里只剩了母子兩人。即使是莫如蘭坐到了床邊,稍微一側頭就能看清手機上的內容,但他也沒有掩飾的想法,坦坦蕩蕩的把手機放在腿上。莫如蘭倒是沒有對他的手機一探究竟的想法,她坐在床邊靜靜地看著路之遠,眼神久違的溫柔,過了半晌,她嘆了口氣,“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呢?”路之遠也看著他媽,兩人之間難得沒有了劍拔弩張的氣氛,他坐直了身體,離他媽近了些,“我想和他在一起,媽,我是認真的。我真的好喜歡他,也好舍不得他,如果這一次錯過了他我真的會后悔一輩子?!?/br>“可你們兩個都是男生啊?!蹦缣m還是不怎么能夠接受在她看來離經叛道的關系,“以后的事情你們有沒有想過,社會的壓力,還有家庭的壓力,孩子的問題你們有沒有想過?”“媽?!甭分h掀開被子下了床,直直的跪在了他媽面前。“你這是干什么!快起來??!”莫如蘭被這舉動嚇得六神無主,急急忙忙的去扶他。路之遠執拗的跪在地上,抬眼看著他媽,眼里隱隱泛紅,不知道是情緒使然還是接下來說的話讓他緊張,聲音里清晰的帶著哽咽和顫抖。“我喜歡的人他真的是世界上最溫柔最溫柔的人,他對我真的太好了,好到我根本就離不開他,可能您要說我年紀小遇到的人還太少,但是說真的除了他再沒有一個人能愛我愛到骨子里,人這一生要錯過好多東西,但我唯獨不想錯過他。您說社會對我和他這樣的關系惡意大,但其實這沒什么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你最親的家人也站在你的對立面,這才是壓死人的最后一根稻草,只要我的家人理解我,支持我,那我就有了足夠的底氣去回應那些對我惡言相向的人,大大方方的說一聲管你什么事!之后繼續過我想過的生活?!?/br>“其實他的爸爸早就已經知道我們的關系了,你不在國內的日子我一直住在他們家,孟叔對我就像親兒子一樣,在路峰跑的那一天起我的家就毀了,自從和孟安南在一起后,我才知道有家是這么幸福的一件事,每天每件事都值得期待,任何時候都是充滿希望的。所以我不想出國,我想和他在一起,想和他過日子,想和他成家,想和他擁有正當合法關系,我想以后向別人介紹時能大大方方的說出這是我先生。媽,這是我的夢想?!?/br>莫如蘭如同一座木雕立在原地低著頭看著真情實意的把自己內心所有的想法一股腦說出來的路之遠,她仿佛被這一段自我剖析一個字一個字的砸懵了,路之遠說完了就一眨不眨的望著她,而她仿佛失去了言語的功能只知道愣愣的低著頭。墻上的鐘表滴答滴答的響了好久,宛如一首歌的前奏,醞釀著即將到來的主調。莫如蘭終于動了,她伸手把路之遠拉了起來,摸著他的頭嘆了口氣,“你真的是給我出了一個好大的難題?!?/br>這一晚之后莫如蘭除了這一句話沒有再說其他,她沒有對路之遠明確表示能在一起還是不能在一起,模棱兩可的態度著實讓人琢磨不透,以至于路之遠也跟著提心吊膽了好長一段時間。孟安南又來看他了,這一回他熬了雞絲粥和蓮藕排骨湯,軟糯的藕、多rou多汁的仔排和鮮滑爽口的粥吃的他差點把舌頭給吞下去。“你說我媽到底是什么想法,為什么這么多天了一點表示都沒有呢?”“別急?!泵习材线f了他紙巾給他,但這人把頭一伸,兩手安穩的抱著碗只懂吃,孟安南瞥他一眼,還是無奈的笑了笑,任勞任怨的替他擦了擦嘴角的湯汁,“只要你mama沒有明確反對那就是好事,這事急不得,我們一起慢慢等,好事多磨?!?/br>“行!”路之遠大手一揮,把滿腦子的胡思亂想一揮而散,奉行飽暖思□□的思想,趁著看護辭職莫如蘭不在的時候,倆人在病房結結實實的親了好一陣,以撫慰多日以來的相思苦。孟淮成日常的活動范圍兩點一線,總結來說就是家和棋社。任何時候都跟上班似的準時準點,沒人比他更敬業。而今天卻是個例外,他今天沒去棋社,反倒去了平時路過也不見得會進去坐會兒的茶館,按理說他是個茶缸子,看到茶館怎么說也是要去附庸風雅品一品茶的,但是風雅還是敗給了柴米油鹽,總的來說就是貴。值得他下這個血本的是他今天要見的這位客人。“來,您喝杯茶吧?!泵匣闯傻沽吮柽f到對面。“謝謝,今天打擾您了?!边@位客人不是別人正是莫如蘭。自從上次路之遠提及孟安南的父親已經知曉了二人關系,她就想著怎么也得來拜訪一下。“不打擾?!泵匣闯尚α诵?,“想必您肯定是為了兩個孩子的事而來的?!?/br>莫如蘭挽了挽耳畔的頭發,喝了口茶,點頭說:“我的確是為這事來的,我想聽聽您對這事的想法?!?/br>孟淮成似乎早有預料,對于莫如蘭所說的話并不意外,他喝了口茶,還在嘴里品了品,畢竟貴。“我想您可能對于兩個孩子的關系還不太能接受是吧?”莫如蘭點了點頭。“我一開始知道我兒子喜歡男生的時候其實和您一樣格外的震驚,當時也是接受不了,但是這個難以說出口的秘密卻是他自己親口告訴我的,從這時候起我才意識到我兒子是信任我,他在向我求助,因為他也迷茫無助,他渴望一個靠山來支撐他。所以即使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