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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釘在床上似的舍不得挪一步。“你就懶到這個地步了?”孟安南無奈的搖了搖頭替他把褲子拿了過來。路之遠一邊穿褲子一邊瞇縫著個眼睛看孟安南,“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我?!?/br>孟安南無言以對,認命的替路之遠順便把上衣也拿過來了?!敖o,我先去刷牙,然后去做早飯,你穿完了趕緊出來?!?/br>路之遠仿佛懶癌晚期患者,穿個上衣也要躺在床上穿,磨洋工也該磨完了,他倒好這么長時間連床都還沒下。“真是服了你了!”孟安南踢了踢路之遠懸在床邊的小腿,“讓你接著睡你非要起來,起來吧又不著急在床上死賴著。趕緊起來!耽擱久了待會又胃疼!”聽見孟安南像個老媽子似的在耳邊嗡嗡嗡的說個不停,路之遠坐了起來看著他憋不住的笑起來,“你說要是讓馮柯那孫子知道你這么啰嗦,你在他心中的高冷大哥人設會不會立馬崩塌啊?!?/br>孟安南沒好氣的點了點路之遠的額心,直把他點的頭往后仰,“我為你著想你還嫌我啰嗦,你個沒良心的!”路之遠握住在眼前打轉的手放在嘴邊吧唧一口,“好了,好了,我起,夫人發話哪敢不從啊?!?/br>本來聽到路之遠前半句話孟安南都已經轉身準備出去了,聽到后半句話硬是一個180度又轉回來了。他逼近路之遠,眼神晦暗不明,“我覺得我該跟你討論討論上下的問題了?!?/br>路之遠明白禍從口出這個道理明白的有些晚了,孟安南步步緊逼他節節后退,舌頭跟打架似的說話都不利索了。“別,別,冷靜冷靜。俗話說得好咱們都是七八點鐘的太陽,要積極向上,樂觀開朗。早上起來第一件事應該是擁抱太陽,充滿正能量,怎么能白日宣yin呢?!?/br>孟安南聽到這話反而笑了,趁著路之遠退無可退的時候一個傾身就把他壓了個滿懷,嘴角彎起的弧度透露著滿滿的惡意:“太陽?我這不是正抱著的嗎?你難道沒聽說過‘一日之計在于晨’嗎?”他還特意給“日”字加了重音。路之遠徹底愣了,去你媽的文字游戲,老子不玩了!吃早飯的時候孟淮成看了眼時間發現孟安南起的比平時要晚些,不禁問道:“你今天起的有點晚啊,待會該不會遲到吧?”孟安南看了一眼就差把腦袋埋進粥碗里的路之遠,笑著說:“今天賴床了,時間還來得及,不會遲到的?!?/br>孟淮成不知其中淵源,了然的點了點頭,隨即看到幾乎要用粥洗臉的路之遠忍不住說:“之遠啊,臉抬起來點,頭發梢都快掉碗里了?!?/br>路之遠慌亂的抬起了頭,尷尬的輕咳了一聲。孟安南看到他這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不免好笑,路之遠瞥見孟安南嘴角的笑意趁孟淮成不注意狠狠剜了他一眼,然而孟安南sao起來不是人,不僅不為所動,而且還隔空放了個電,簡直sao的沒邊!路之遠被這一陣saocao作秀的頭皮發麻,決定眼不見心不煩,專心喝自己的粥去。“我走了啊,菜我都做好放冰箱里了,中午你們熱一下就行?!迸R出門的時候孟安南像個離家的大人不放心的叮囑家里的老人小孩。孟淮成不給面子的擺了擺手,“趕緊走吧,啰里啰嗦的?!?/br>孟安南慘遭親爹嫌棄忍不住嘆了口氣,繼又轉向路之遠:“我走啦,好好吃飯,別餓著?!?/br>路之遠笑著點了點頭,自己男朋友還是給點面子。孟淮成一條上了年紀的單身狗看著自家倆小子在自己面前秀恩愛,差點把牙給酸掉,忍不住在旁邊嘖嘖有聲。孟安南出門后家里剩下的兩個人也沒有閑著,按孟淮成說的早上的空氣很好要出去多吸兩口,于是路之遠就推著他在小區附近的公園里溜達。公園的林間路上大爺們各占一方打著自己的太極拳誰也不打擾誰,稍遠些的老太太們則拿著紅緞子整齊劃一的跳著廣場舞,這一靜一動互相映襯倒也和諧。路之遠推著孟淮成從其中緩慢的穿行而過,清晨的風徐徐而來,輕盈的身姿在樹間掠過摘下片片落葉隨手拋給路過的行人,也不知道是誰有這個榮幸。孟淮成撿起腿間的落葉打量了片刻不知想到了什么偏過頭看著路之遠說:“你們快放暑假了吧?!?/br>路之遠微彎著腰靠近孟淮成說:“對啊,差不多還一個月左右?!?/br>孟淮成點了點頭又問:“那你們下一年該讀高三了,想好讀哪兒的大學了嗎?”路之遠沉默了片刻,他想到了之前他媽提起的出國的打算,半晌之后他才回答:“還沒有想好地方,不過最好還是跟孟安南近點,他有說他想讀哪所大學嗎?”孟淮成嘆了口氣松開手任那片樹葉落在地上,等待著它零落成泥的結局。“安南跟我說過他會留在D市讀書,可能在H大吧?!?/br>路之遠愣了愣,他記得在班上閑聊的時候,蘇小童就提起過H大,不過并不是多好的話,因為在本市H大只是一個不怎么出名的二流大學,它唯一的優點只是離的最近而已。他低頭看了一眼神色間稍顯無奈和遺憾的孟淮成,心里頓時想明白了,孟淮成不良于行,衣食住行都需要孟安南貼身照料,若是離得遠了,孟安南就會顧及不到,所以即使他成績再好,最終也只能選擇H大,不為別的單因為距離近而已。晚上去接孟安南的路上路之遠還在想著大學的事,說實話他很替孟安南不甘但同時他也無能為力,因為他明白孟安南所有的身不由己。所以即使他不甘,即使他憤懣,即使他開始怨恨這不公的命運,到最后他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孟安南踏上早已規劃好卻大打折扣的未來路。孟安南走出大樓的時候就看見耷拉著頭靠在燈柱子上的路之遠。“怎么這么喪???”孟安南走近順了順路之遠被風吹亂的頭發。路之遠抬起頭眼神有些復雜,談不上什么感覺,就是覺著心里堵得慌。他搖了搖頭:“等的煩而已?!?/br>孟安南明顯看出路之遠心里有事,但是見他避而不答便沒有急著追問,只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誰讓你不上去的,行了,回去給你做好吃的行了吧?!?/br>華燈初上,路邊瑩黃的燈光透過公交車的窗戶飛快的在人的臉上一晃而過,坐在窗邊的人的雙眸里暗藏的情緒,在閃過的燈光短暫的照射下一覽無遺。“你到底怎么了?可以跟我說說嗎?”孟安南偏過頭看著一直盯著窗外發呆的路之遠。路之遠側過頭看了孟安南一眼,心里有些煩,他覺得這件事沒必要擺到兩人之間來說,畢竟這是孟安南自己的選擇,他無權干涉,他只是替孟安南難過而已。猶豫了一會兒他還是決定把這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