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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神來之后才后知后覺的明白了一件事,孟安南遲早是要交女朋友的,那到時候,孟安南就不只是他的了。一想到這里路之遠的心里就仿佛被灌注了滿腔的海水,那么的澀苦,像眼淚一樣。一直到坐在席位上路之遠的情緒都不是很高,害的馮柯以為是因為自己剛剛不厚道把花單獨扔給路之遠導致的,他非?;炭值亩肆吮埔荒槺傅膶ε赃叺穆分h說:“路哥,我錯了,我不該把花扔給你一個人的,我給你道歉?!闭f完他便把手里的酒一飲而盡。路之遠整理了一下情緒,好笑的看著馮柯,“喝一杯那行??!三杯!”馮柯見路之遠笑了,哪管這么多,大手一揮,“三杯就三杯!”路之遠現在心里就像梗了一根刺在里面,心臟每跳動一下都會牽扯著疼,他索性把被子往前一推爽快的說:“給我倒一杯!我也喝!”“給您滿上?!?/br>正好這一桌坐的大多都是班上的同學,其他的男生看到他們這邊的動靜紛紛加入進來,一時間一個個跟酒鬼似的你來我往喝的都快忘北了!路之遠正要喝第三杯突然杯口被孟安南捂住,他皺皺眉說:“別喝了!”“我要喝!”路之遠拿開孟安南的手,不聽勸的要往嘴里倒。孟安南直接拿走他手里的酒一飲而盡,還把杯子藏起來了,語氣微沉:“不準喝了!”路之遠出神的看著空空的手,轉頭搶過馮柯手里的酒,“你的酒給我了,你自己重新倒?!?/br>馮柯愣愣的看著路之遠拿走他的酒咕嚕咕嚕的全喝光了,他又偷偷覷了覷孟安南暗沉的臉色不禁抖了抖,求生欲讓他立馬從路之遠手里把自己的杯子搶了回來,“祖宗!咱別喝了,你看看你臉都喝紅了?!?/br>“走走走!別搶我杯子!”路之遠似乎有些醉了,眼神有些失焦,舉著杯子搖頭晃腦的。“孟哥,你看這......”馮柯為難的看著孟安南。孟安南靜靜地看了路之遠半晌,這時路之遠在沒有人搶他杯子的情況下又狠灌了兩杯酒,這會兒徹底醉了,半趴在桌上,眼神早已渙散。他把路之遠手里握著不放的酒杯撤走了,手環過路之遠的腰把人半摟著站起來,對一旁的江捷說:“他喝多了,我先帶他回去,你們吃吧?!?/br>江捷擔憂的看著已經醉的東倒西歪的路之遠,“你一個人能行嗎?”“能?!?/br>江捷送兩人下樓,還幫他們叫了個出租,“到家了給我發個信息?!?/br>“嗯?!?/br>孟安南將人放進車里自己也跟著坐了進去,對現在窗外的江捷說了聲:“謝謝?!?/br>“去哪兒???”路之遠在顛簸的車里有點難受,半夢半醒間嘟噥著問道。“回家?!泵习材蠈⒙分h扶正,讓他把頭靠在自己肩膀上,希望能讓他好受點。路之遠把頭抵在孟安南肩上一只手牢牢按著自己的胃,孟安南注意到了,低頭輕聲問道:“胃疼?”“有點點而已,不嚴重?!甭分h剛剛沒怎么吃東西又作死喝太多酒,現在胃絞著疼,但這會兒沒臉說實話。他就這么靠著孟安南閉目養神,胃里的絞痛折磨的他想睡都睡不著,自作孽不可活簡直就是他此時此刻鮮活的寫照。關鍵他現在腦子里暈乎乎的閉著眼睛都覺得天旋地轉,指望揉揉胃來緩解一下那陣疼勁兒,可這會兒手跟打了麻藥似的半點力都使不出來。孟安南觀察到路之遠一直有氣無力的搓著自己的胃部,再看他一頭的汗就猜到他的胃疼肯定不只一點點,孟安南看他這個樣子什么狠話也說不出口,只能伸手幫他按摩著胃部。“我幫你,你睡會兒吧?!?/br>路之遠半睜著眼看著孟安南棱角分明的下頜,一時酒醉壯人膽,忍不住伸手觸摸了一下孟安南的臉龐,感受著柔軟的觸感,他竟然舍不得放下來。孟安南不知道自己被吃了豆腐還以為路之遠是哪里不舒服,他就著路之遠低下頭,“怎么了?哪里不舒服?”他正要說話,突然真的開始不舒服了,他不知道是酒精作祟還是胃疼導致的,總之,他現在強烈的想吐。“停車!停車!”司機往后一看發現人要吐了,趕緊把車停了。路之遠打開車門沖出去就扒在路邊的樹旁吐的天昏地暗,看那架勢好似要把膽汁都要給嘔出來。孟安南站在他身后輕拍著他的背部,一手還輕柔的按摩著他的胃,“好些了嗎?”路之遠擺了擺手蹲在地上,他現在說一句話都覺得是在浪費他的氧氣,他甚至覺得自己要一屁股撅在這兒了,自作自受??!孟安南左右看了看發現離小區門口也不遠了,干脆讓司機走了,他陪著路之遠蹲著,等著他回過勁兒來。路之遠就這么蹲著,孟安南的手也沒停下來,一直緩緩的揉著他的胃,不知過了多久,路之遠抬起頭,聲音因為胃酸上涌的原因有些沙啞,“好了,回去吧?!?/br>他扶著孟安南的肩膀艱難的站起來,可是剛剛不要命的吐了一陣什么力氣也沒有了,被扶著也是左右搖晃著,好像下一秒就要栽到地上。孟安南看他這情況沒有絲毫猶豫,拉過路之遠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將人背了起來。路之遠突然騰空條件反射的摟緊了孟安南的脖子,他安穩的趴在孟安南的背上,瞧著那張好看的側臉忍不住笑了。孟安南聽著耳邊低淺的笑聲忍不住側頭問道:“笑什么?”路之遠舒服的把腦袋埋在孟安南頸邊搖了搖頭說:“沒什么?!?/br>孟安南把人往上托了托背的很穩當,踏著昏黃的路燈下交疊的影子一步一步的往家的方向走去。彼時晚夏的知了還很活躍,一只只都藏在樟樹的枝干上高亢的吟唱著,夜晚的涼風穿過枝葉發出“沙沙”的聲響,似乎在為知了的歌聲合著奏,那調皮的風也許是興奮起來了,踏著輕盈的步伐追著路燈下漸行漸遠的人而去,不消片刻便追上了,它悄悄的吹起那兩顆貼在一起的腦袋上的頭發,見無人反應,又不肯放棄的擦過睡著的那人的臉龐。終于熟睡的那人感覺臉龐有些癢,孩子氣的風發現惡作劇得逞愈發放肆的吹拂著那人白皙的面龐。那人似乎發現躲不過便把臉藏進身下的肩膀里,之后便是一場好夢。背著他的男生額上沁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可是嘴角卻彎彎的跟天上的勾月如出一轍,然而月光的溫柔與之相較竟略遜一籌。孟安南把人背回家的時候孟淮成剛吃完飯,見路之遠是被背回來的,嚇了一跳,“怎么了這是?”“喝醉了,沒事兒?!泵习材习讶吮郴胤块g放到床上,蓋上了被子。孟淮成跟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