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交換青春美麗的,還有力量。具體的情況我看不清楚,她到底是怎么把孩子生下來的,我也探查不到,我被一股力量阻擋了,它很強大?!辫筚ち_仔細回憶一番,沉吟道:“這股力量與孟局長上次交給我的那管藥劑應屬同源,都是純粹澎湃的生命之力?!?/br>孟仲腦子一轉,頓時有些回過味來了,蘇楓溪超強的生育力恐怕也是吃了某種藥劑所致!世界上竟然有這么邪乎的藥,太惡心了!“生命力,生育力,有點意思?!彼晤M嫖兜匦@。劉韜心里跟貓抓一樣,急忙追問:“梵老師,那她是怎么實現青春美麗的?難道把這些瓶瓶罐罐里的東西攪和攪和吃掉?嘔!”他剛說完這句話就把腦袋伸出車窗一陣干嘔。娘的,太惡心人了!“自然不是。她具體是怎么做的,我探查不到,她的記憶被那股力量封禁了?!辫筚ち_遺憾地搖頭。“那這次回去我們怎么對付蘇楓溪?”孟仲憂心忡忡地說道:“她的命和別人是綁定的,不把這個人找出來干掉,我們也奈何不了她吧?媽的,他們還真狡猾啊,懂得給自己上一層保險!”梵伽羅搖頭道:“這不是上保險,只是掌控人的一種手段。我賜你永生,我活著你就能活著,所以你得拼盡全力為我做事,是這個意思?!?/br>“靠,那就更惡心人了!”孟仲由衷感嘆:“看來蘇楓溪也是個可憐人,但是她再可憐,我們還是得想辦法對付她,不能放虎歸山?!?/br>梵伽羅拍了拍手里的罐子,解釋道:“辦法在這里。一個人若是犯了人命,身上會留下罪孽的黑氣,但他若是殺了血親,那黑氣會變成血色,我們靈者通常管它叫血孽。血孽多到蘇楓溪那種程度的人我還從未見過,所以我才會說她罪孽深重。血孽是長生的克星,即便不把控制她的人找出來,我也有辦法對付她?!?/br>孟仲和劉韜聽不懂什么血孽不血孽,他們只知道梵老師有辦法對付蘇楓溪,這就夠了。聽見兩人同時大喘氣的聲音,宋睿忍不住笑了笑,又看了看后視鏡,調侃道:“也不知道莊禛獨自跟一車瓶瓶罐罐待在一起,他怕不怕?!?/br>劉韜也看向了后面的一輛車,再想到那些**的血rou和骨灰,頓時頭皮就麻了。隊長不愧為隊長,太硬核了!---兩輛車風馳電掣地開進停車場,入眼就是一群黑衣保鏢和白大褂,還有被眾人拱衛在中心的張陽以及他懷里的一個人形物體。“梵老師,你們終于回來了!張陽要把人帶走!”孫正氣匆匆跑過來稟報情況,胡雯雯跟在他身后,手里還拿著那根骷髏頭拐杖。“拐杖給我?!辫筚ち_不慌不忙地下了車,接過拐杖,往骷髏頭里灌注自己強大無匹的磁場,并高喊了一聲:“張陽?!?/br>張陽甫一轉頭就看見一根金色拐杖朝自己飛射而來,鋒利的杖尖直刺懷里的女人,那狂猛的力道絕非普通人可以抵擋。他根本沒有時間深想,立刻把女人拋給身旁的保鏢,自己徒手去接。“陽陽!”在蘇楓溪凄厲的叫喊聲中,張陽的手臂被整個兒貫穿,緊接著倒飛出去,摔在了幾米遠的地方,胸膛上插著一根拐杖,杖頂的骷髏頭垂下眼球,笑睨著他,然后貪婪地吸食他的力量。注入了梵伽羅的磁場后,它已從普通法器進化成了饕餮。一群白大褂和保鏢連忙圍上去查看張陽的傷勢,張陽卻失口喊道:“不要管我,快去保護蘇楓溪!”抱著蘇楓溪的那名保鏢抬頭望天,根本不敢與懷里的人形骷髏對視。媽的,他們這些人也太不容易了!蘇楓溪很快就被里三層外三層的保鏢圍住了,就算解決了張陽,梵伽羅也根本無法靠近她。而他原本就沒有那樣的計劃,只是一手插兜,一手捧著那個黑色陶罐,曼聲道:“蘇楓溪,這是你的寶貝,接住了?!?/br>蘇楓溪轉頭一看,根本來不及思考就伸出手去接陶罐。梵伽羅說的對,這些罐子的確都是她的寶貝,是她保持青春美麗和強大力量的必備物品,是她用數不盡的痛苦換來的!“我的罐子!”她掙扎下地,擠開保鏢,險而又險地接住了那個差點掉落地面摔得粉碎的陶罐。看見她竟然如此迅速地恢復了體力,梵伽羅的眼眸不由暗了暗,目光略微一掃便定格在了那不斷閃爍的魚形項鏈吊墜上。他恍惚片刻,繼而薄唇微張,吐出“成神”二字。才剛說到成神,就已經有人摸到了行之有效的門徑,看來他蘇醒的正是時候。在梵伽羅愣怔的片刻,蘇楓溪已如獲至寶地捧住了那個陶罐,然后準備打開蓋子看一看。但她欣喜的表情很快就變成了驚恐,因為她發現這罐子竟然在發燙,像一塊巨大的烙鐵,牢牢黏住了她的雙手,帶給她的感覺與之前的骷髏頭拐杖一模一樣。“陽陽,陽陽!”蘇楓溪急促呼救。張陽立刻讓一名白大褂拔掉自己胸前的拐杖,飛奔到蘇楓溪身邊,卻見她顫巍巍地捧著一個罐子,本就暴突的眼球差點從眼眶里脫落,仿佛遇見了什么可怕的事。然而不等張陽拍掉罐子,她竟然把它捏碎了,厚厚的瓷片掉落在地,內置的黑色塵土隨風飛揚,撲了她滿頭滿臉,嗆得她直咳嗽。除此之外,她竟然沒受到任何傷害。這根本不是梵伽羅的行事風格,他向來是那種不出手則已,一出手必然致命的狠角色!張陽有些不敢相信,反復檢查多遍才確定那罐子只是裝了一些灰塵,并非想象中的炸.彈、毒.藥、硫酸等可怕物品。“那不是灰塵,那是我用命換來的寶貝!”蘇楓溪哭得不能自已,心靈受到的傷害遠遠大過于身體。而梵伽羅則不緊不慢地走過去,撿起那根沾滿血跡的拐杖,輕輕杵在地上。他似笑非笑地睨視痛哭流涕的蘇楓溪,被他的雙手覆住的骷髏頭也似笑非笑地望過來,瞳孔里的貪婪與陰邪簡直叫人不寒而栗。張陽用指尖點了點梵伽羅,終是拿他毫無辦法,只能抱著蘇楓溪離開了。臨上車前,蘇楓溪還哭喊道:“我還有好多罐子,你幫我要回來啊陽陽!”“噓噓,以后還會有的,以后你要什么我都給你?!睆堦栁孀×怂淖?,眼珠爬滿血絲,仿佛想到了什么讓自己無法忍受的事。特安部的車隊漸漸遠去,莊禛指了指自己的suv,語氣十分僵硬:“梵老師,我車里還有一百六十個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