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烈!但他萬萬沒想到梵伽羅會救自己,被對方溫暖的氣息包裹時,他差一點就哭出來!難怪阿火和何靜蓮那么喜歡跟他在一起,難怪元中州和朱希雅誰都不搭理,只對他恭敬有加、推崇備至。因為他值得,他做人真的做到了一定境界!丁浦航心里感動得哇哇大哭,面上卻笑得越發風流倜儻。有了梵老師作為后盾,他自然更不會露怯。被金錢所惑的那位靈媒什么都沒感應到,還差點魂飛魄散,這會兒正癱在地上痛苦地直揪自己頭發,目光卻又極度貪婪地流連在那些百元大鈔之上。張陽十分厭惡他的作態,面上便也表現了出來,見別人都不動,于是敲著桌子說道:“你們怎么不應戰?是不是嫌錢少?沒關系,我再給你們一點刺激!”他拍拍手,一群安保人員就又搬來十個箱子,籌碼轉瞬增加了一倍。若在往常,丁浦航早就動心了,但現在,他卻覺得張陽有些可笑。金錢或許可以收買任何人,卻絕對收買不了梵老師。倘若真的愛財,憑他的能力要什么沒有?正是因為知道這一點,他現在才會如此安心地站在這里,有一個值得信任的人,感覺真的很好!梵伽羅果然不為所動,甚至連眼皮子都沒撩一下。元中州和朱希雅閉著眼睛誦經,同樣不為所動。何靜蓮和阿火倒是眨著亮晶晶的眼睛看著那些鈔票,但瞳孔里卻只有“哇,我是第一次看見這么多錢”的驚奇,卻絕無絲毫貪婪。笑得肆意邪詭的張陽見這些人還是沒有反應,臉上的自得與勝券在握終于皸裂了。他咬著牙根喊道:“再給我加碼,加!”又有三十口箱子被抬進來,還有人把成捆的鈔票取出,一摞一摞地碼放,砌成了一堵鮮紅的墻。金錢獨有的濃香在錄制間里擴散,紅艷艷的色彩晃花了所有人的眼,五千萬現金組成的圍墻,這樣的場景堪稱壯觀,且具備極大的視覺沖擊力!即便是出身富貴的宋溫暖都忍不住心神亂顫,別人就更不用提了。這可是五千萬現金??!只要說幾句話就能拿走五千萬,這事誰不想干?當工作人員們以為籌碼已經足夠,這些靈媒定然會展開亂戰時,梵伽羅卻抬眸掃了張陽一眼,淡淡道:“我拒絕?!?/br>“梵老師你穩贏的!你再考慮一下??!”宋溫暖竟比當事人還著急,已經不知不覺把心里話喊出來了。而梵伽羅卻只是擺擺手,用格外平和的態度表明了自己的選擇。有可能危及到善良之人的生命,且不該被揭穿的秘密,到了他這里就會永遠成為秘密。“好,你不參加可以,你們呢?不參加的人同樣可以是你們的目標,你們五個,他一個,想贏還不容易?”張陽開始煽風點火、挑撥離間。他喜歡看這些人自相殘殺,尤其喜歡看梵伽羅被圍追堵截逼入絕境的場景,這可比他親自動手要有意思多了!然而元中州卻撩起眼皮說道:“我也拒絕?!?/br>“我拒絕?!敝煜Q爬湫α艘宦?。“我們也不參加!”阿火和何靜蓮異口同聲地說道。丁浦航搖搖頭,嗤笑道:“我同樣拒絕。別說五千萬,你就是給我五個億,我也不會干這種事。什么狗屁挑戰,你是在耍猴兒!”經此一事,他的人生觀和價值觀發生了巨大的轉變,他忽然覺得這些鮮紅的鈔票似乎也沒有那么重要了。然而張陽卻裂開嘴,笑得十足邪肆:“很遺憾地告訴諸位,拒絕是不被允許的,從今天開始,我就是這檔節目的總導演?!?..,,165、第一百六十五章張陽的話引起了宋溫暖的巨大反彈,她將手里的臺本狠狠砸在地上,質問道:“你剛才說什么,這檔節目的總導演是我宋溫暖,什么時候成了你?”張陽笑嘻嘻地擺手:“怎么,宋導你還沒接到通知嗎?那你稍等片刻,上面很快就會給你打電話?!?/br>靠坐在沙發上的萬老跺了跺手里的拐杖,慢吞吞地說道:“小宋啊,這也是臺里的決定,你可別有什么意見。我們知道你是這檔節目最大的功臣,它能火起來靠得全是你的識人之明和運營手段。你是一個很有能力的人,無論接手什么欄目都能干得有聲有色,我們對你十分有信心,也非??粗?所以準備調你去主持另外一檔節目,叫什么來著?”萬老看向坐在自己身旁的年輕女子,女子附在他耳邊溫柔低語:“叫,跟這檔節目的性質差不多,也是素人比拼的競技類節目?!?/br>“對對對,,版權還是從國外買回來的,聽說收視率在國外的時候就很火爆。小宋啊,這樣的起.點夠高了吧?臺里還是很器重你的。你放心,陽陽接手這檔節目之后一切還是按照你之前設定好的內容來拍,不會進行大改,這檔節目依然還是你的勞動成果?!?/br>無論萬老說得再好聽,宋溫暖也沒有被迷惑,是她從無到有一點一點做起來的,收視率也是她一節一節看著拔高的,而是買的海外版權,節目形式已經很成熟,觀眾也都接受了這一定式,她能做的工作非常有限。這樣說或許有點復雜,換個比較粗俗的比喻就是:是宋溫暖親生的孩子,則是別人家的孩子,親生的和別人家的,那能一樣嗎?這些人怎么有臉讓她放棄自己的孩子,轉去領.養別人的孩子!也太無恥了吧!然而不等她發飆,她的手機果真響了,是臺長打來的,這個電話不能不接。宋溫暖僵立了好一會兒才邁開沉重的步伐往外走,與孟仲擦肩而過時瞥了對方一眼,然后從他的瞳孔里看見了憤怒和無奈。就連位高權重的孟部長似乎也拿張陽毫無辦法,這人的手眼能通天嗎?他們張家憑什么?幾分鐘后,宋溫暖再次走進錄制間,明艷的臉龐已灰敗下去。她最終還是沒能拗得過強權,現實的丑陋每每都會讓她憤怒,卻又讓她無可奈何。人活于世總會遇見許多挫折和打擊,當抗爭毫無用處的時候,似乎便只剩下了無止境的忍耐。她握緊拳頭,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憤恨,而張陽卻連個眼角余光都沒給她,徑直盯著梵伽羅,再次問道:“怎么樣,你們戰不戰?”梵伽羅自然是不戰的,沒有任何人能夠動搖他的選擇和決定。然而他的嘴唇僅微顫了一下,一只大手就握住了他的手腕,輕輕搖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