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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正好還沒給嬤嬤接風洗塵,今日我便親自下廚,為嬤嬤做一頓飯,也算感謝嬤嬤了?!?/br> 吳嬤嬤聽了大喜,立馬應道:“那就麻煩二小姐了?!?/br> “不麻煩,隨手的事?!蹦聲逭f完便覺得有些不對,看吳嬤嬤這樣子,好像特別高興? 她這才想起來那日在嘉陵侯府的事,心中突然冒出一個疑問來,這吳嬤嬤不會是因為喜歡她的手藝這才非要過來當她的教養嬤嬤的吧? 接風宴,自然要做對方喜歡的東西,但她也不知道對方喜歡些什么,便只能琢磨著做了一些。 上次看來她似乎挺喜歡吃那些偏軟乎一點的東西,這可能與她年紀偏大牙口沒有這么堅固也有關,穆書棋想著這些便動手做了兩道清蒸魚和清燉羊rou蘿卜湯。 清燉羊rou蘿卜湯是最適合這種冬日的菜了。 羊rou是莊子上新鮮送來的,是嫩嫩的小羊羔,沒有膻味,而且全是上好的精rou,哪怕只用水過一遍,吃起來那也是滿嘴的鮮味。 蘿卜是最適合冬日的蔬菜,不僅益氣,加入湯中吸滿了湯汁之后更是軟爛入味,吃起來更是一種享受。 魚用的是新鮮的鱸魚,不需要很復雜的調味,只需最簡單的鹽蔥醬油調味,蒸熟之后,再用油這么淋一遍便可以吃到最鮮嫩的魚rou,簡直就是入口即化。 她還包了一碗小餛飩,配上細細地蛋皮,鮮香的小蝦米,一口一個熱熱的下肚,再喝一碗湯,那簡直就是神仙過的日子。 吳嬤嬤將所有的菜吃完之后,腦袋里冒出的就是這么遠一個想法,果然她來這是最正確的決定! 穆書棋有些吃驚地看著她一個人將所有菜全都吃完,問道:“嬤嬤你不撐嗎?要不起來走走?” 被這么一說,吳嬤嬤也感覺的確是吃的有些多了,只是理智這么說,身體卻不聽使喚。 因為吃完實在是太舒服了,她連動彈都不想動彈,只想癱坐在椅子上細細地回味一下剛才的味道。 若是她以前認識的人看到她這幅樣子,定是要大吃一驚,要知道原來的她可從來不會像這樣放松自己,而且說得上是毫無儀態了。 她努力了一下,還是不想起來,只好繼續坐在那說道:“要不還是坐著消化消化好了?!?/br> 穆書棋失笑,也沒管她,只是叮囑了一句:“那嬤嬤你記得坐了會兒還是起來走走,不然會積食的?!?/br> 吳嬤嬤點了點頭,看著她的背影突然想明白了一件事,為什么她非要過來? 其實穆書棋問她的時候,她自己也說不太清楚,但這會兒這個感覺卻是無比的清晰,因為舒服。 對,就是舒服,無論是饞她的手藝,或者是這種享受完美食的滿足感,都是因為呆在穆書棋身邊很舒適的原因。 她一個女子尚且如此,更何況是作為男人的皇上呢? 她一直沒說,其實在她尚還伺候長公主的時候,是曾經見過當今皇上一面的,只不過那時候皇上還很小。 雖然小,但性格卻已經初顯了,那時候的皇上便已是很有自己性格的人了。 她有種強烈的預感,這位二小姐說不定就會成為一個“黑馬”。 穆書棋雖然正忙著學規矩,但也沒忘記關注一下穆書蘭的事,不過她接收消息自然比穆侯慢了一步,等她知道盧老夫人過世且盧大人丁憂的時候,這消息已經傳遍京城了。 這么看來,穆書蘭說的都是真的,以穆侯的性子,怕是不會再送她去家廟了。 說心里沒有疙瘩是不可能的,畢竟因為她的緣故,她原本好好的一個路人甲卷進了主劇情里,這讓只想好好過自己日子的她只覺得各種麻煩。 而且因為她說準了盧大人家的事,原本受罰的事估計也會不了了之,這讓她的心里也很是有些不舒服,但在穆侯心中,她的這點事與穆書蘭說的那些比起來,怕是根本不算什么。 說到底到底還是她的地位太低力量太小,但凡她是個男子,說不定現在的結局都會不一樣。 果然,等穆侯回來后就又將穆書蘭叫了過去,不知兩人談了些什么,反正最后家廟的事如她所料沒有提起,只是將她繼續禁足了。 隨后便又將她喊了過去,她一過去就看見穆侯正一臉糾結,看見她進來,才恢復原樣。 穆書棋不用問也知道他在糾結些什么,既然穆書蘭都知道盧府的事,那勢必也會知道當今皇上的事,估計也跟穆侯說了,所以他才這幅樣子。 她只做不知,上前問道:“見過父親,父親喚我來可是有事?!?/br> “你...我...”穆侯開了開口,卻不知道該如何說,他想了想,最后思索了許久才嘆了口氣,說道,“沒什么?!?/br> 他原是想讓穆書棋進宮的時候可以注意一下皇上的情況,他在宮外到底是有心無力,她若是進了宮也算是近水樓臺,說不定能更好打聽一些。 但他后來一想,就連他都沒法探聽皇上的事,憑穆書棋一個女子怕是更加沒有這個能力,畢竟當今皇上可不是那種近水樓臺就能探聽到的。 瞧著皇上身邊平時似乎并沒有帶很多侍衛,但其實暗衛有很多,這些暗衛平時在宮中也隨時隨地在他身邊保護著他。 所以想要接近皇上身邊,沒有他的準許幾乎是不可能的,他把自己做不到的事交給穆書棋來做,這事實在是在為難她了。 而且接近皇上這事是有危險的,他也不覺得憑她的能力能成功,還是安安分分走完選秀程序低調些為好。 穆書棋大致知道他在猶豫些什么,她也不想回頭再因為這種事被叫過來,但她也不想把自己知情這事透露出來,她還想安心過日子呢! 她想了想,委婉地說了一句:“我不知道父親你在煩什么,不過這世上萬事皆有定數,有些事情實在不必要插手太多,順其自然便可,不然的話反而會惹禍上身,父親已是侯爺,身上又擔著全府上下的身家性命,有時候安穩比什么都重要?!?/br> 穆侯猛地抬頭看向穆書棋,可能是他正在思考這事,所以聽這話的時候便覺得話中隱喻十足,他總覺得這個小女兒似乎知道些什么。 這么想著,他便問了出來:“棋姐兒,你可是知道些什么?” “我不明白您這話的意思,父親是指什么?”穆書棋裝傻道。 見她這樣,他又有些猶豫了,看起來她好像的確不知道,難道是他猜錯了? 也是,若是她知道的話,怎么還能這么冷靜? 不過棋姐兒這話倒是有些道理,也讓這兩天一直在糾結的他心中漸漸清晰了起來。 的確,不管皇上會不會暴斃,齊王會不會登基,那都是以后的事了,憑他們府上如今的情況,現階段還是求個安穩為好。 這么想著,他的心倒是安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