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7
書迷正在閱讀:穿成喪尸王后我拯救了世界、我救了早死的皇帝(美食)、靈媒、行不得也哥哥、行不得野、陸道長很忙、繼承者情緒很穩定、快穿判官系統、來生不見、有別
就像小時候被人欺負了,第一反應是想撲進大人的懷里,給自己滿滿的安全感一樣。 滿身酒氣漫過來,江慕言看著地上擺著的幾個空酒瓶,摟住云及月的肩,唇微微揚起:“好?!?/br> ………… 邁巴赫停在莊園前,緊急過來充當司機的鄭思原提醒:“江總,到了?!?/br> 江祁景看著還未處理完的文件,長指抵著眉心,低低地“嗯”了聲。 如果云及月像以前無理取鬧還好哄些。 也不知道她這次裝作若無其事,轉頭又跑回云家,到底是想唱哪一出。 走進云家,玄關處有雙系帶高跟鞋隨意倒在地上??蛷d甚至是整個一樓都空無一人。 也許云大小姐正把自己縮在臥室里生悶氣。 但江祁景為數不多來云家幾次都只算是應酬,他回想了片刻,并不記得云及月的臥室在哪一間。 幸好二樓最里側的房門虛掩,泄出暖黃色的燈光。 男人走到門前,解開銀色袖口,象征性地準備敲下門。 里面傳來熟悉的男聲:“云及月睡了?!?/br> 江慕言打開門,敞開的領子上有明顯的水漬。 而順著望去,云及月蜷在小沙發上,搭著羽絨服和一床毛毯,半截細嫩如藕的小腿在空中不安分地晃著。 說是睡,其實只是喝多了之后又大哭了一場,現在有些發懵。 聽見有人來了,她往下縮了縮,額頭以下全被毛毯遮住了。 ——看這樣子,他們倆在這間臥室里待了至少四個小時。 江祁景唇角的笑意逐漸消退。 江慕言早習慣了他充滿壓迫性的冷硬氣場,輕聲道:“哥,你來得可真不湊巧?!?/br> 江祁景收回視線,眉眼上泛著淡淡寒意和冷冽:“我帶云及月回去?!?/br> “她應該不想回去?!苯窖砸桓痹萍霸卤O護人的口氣。 江祁景的聲音被滲得有些涼:“云及月是我的太太,我帶她回我們的婚房,還需要和外人匯報?” 江慕言并不爭,語氣熟稔得仿佛云家就是他的家:“那我先走了。你照顧好及月?!?/br> 跟江祁景擦肩而過之后,他轉過頭,朝小沙發上的女人道:“下次見?!?/br> 半晌后,毛毯下傳來一絲弱弱的嚶嚀,就相當于是答應了。 江祁景站在原地,薄唇輕抿,眉宇之間戾氣橫生。 等江慕言走了,他才上前彎下腰,將云及月粗暴地拎了起來。 “疼……” 語氣冷淡得接近訓斥:“忍著?!?/br> 云及月的腦袋仍然因為酗酒而隱隱作痛,睡意卻已經散了七七八八。 她剛剛在做什么……? 江祁景來這里又是做什么……? 剛剛還有個人和她說再見,那個人又是誰……? 直到她被塞進那輛熟悉的邁巴赫里,云及月還是沒理清楚答案。 江祁景:“去盛京名邸?!?/br> “我、我不想去你家。我要回左……”她腦子快斷片了,想了半天才記起自家房產的名字,“我要回左河香頌?!?/br> 鄭思原求助:“江總?” 江祁景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聽她的?!?/br> 一路上全程無話。 下車時,云及月完全是男人扯進客廳的。手腕的痛讓她忍不住倒吸冷氣。 她站不穩,踉踉蹌蹌地靠在沙發上,腳上還是沒來得及換的兔子拖鞋:“你想做什么?” 江祁景點了根煙,青白色淡薄的煙霧將他難辨的神情拉得模糊。 指尖細碎的煙灰撲簌簌地落下,他啟唇:“去云家做什么?” 云及月頭疼,坦率地答:“忘了?!?/br> 男人吐出煙圈,唇角的弧度溢出幾分矜冷的涼意,“和江慕言你儂我儂完就這么有底氣了?” “????” 她歪了歪腦袋,有些不解:“你說這個做什么?” 云及月現在連江慕言是誰都分不清了,更別說記起之前拿江慕言當擋箭牌說自己認錯人那件事。 但在這種情況下,她的回答像是心虛后破罐子破摔的強行否認。 氣氛僵硬得近似凝固。 江祁景掐滅煙頭,扔掉,上前一步捏住了她的手腕:“回臥室?!?/br> ——他好像是在生氣。 因為以前沒見他生氣過,云及月有點不確定。 但她還是大起膽子:“你不準進我臥室……” 男人傾身,帶薄繭的指腹輕輕撫了下她的臉,從喉間溢出冷笑:“我帶你去花園里,你受得了嗎?” 云及月沒反應過來他話里的意思,水紅的眼尾輕挑,直勾勾地盯著他看。 江祁景就近推開書房的門,將她拎著摁在寬大的楠木桌上。 這個書房云及月從來沒用過,地上堆滿了沒拆的奢侈品禮盒,空間昏暗而狹窄。 云及月瞳孔輕縮。 她兩只手擋在臉前,不準江祁景親她,聲音斷斷續續語不成句:“江、江祁景,你先等一下……” 薄唇在耳垂上咬了一口。 很快就聽到她吃疼地嚶了聲。 “等一下?”江祁景深冷的眼眸盯著那張雙頰熏紅的臉,嗓音里滲出低冷,“那把你纏著我的腿拿開?!?/br> 她的身體跟他契合到極致,半推半就之下,剛好在氣頭上的男人能忍住就有鬼了。 以粗暴的吻封緘,昏暗的房間內不斷浮起陣陣甜膩的香。 半推半就變成了不推全就。 達到頂點時,云及月迷蒙縹緲的眸子望著天窗,因為喝醉而空白的大腦“唰”地回了神。 腦海里竄入了許多的畫面,以及她逐漸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云及月甚至不敢相信那是幾分鐘前剛發生的事情。她是瘋了才會配合江祁景的失控嗎? 那個恐怖到像個變·態一樣的男人,在實際經歷之前,她根本沒有辦法想象那就是江祁景。 他怎么會有這么令人無法容忍的惡劣癖好? 幾個淺淺的吻落在臉上,云及月身子反射性地緊繃。 “啪!” 剛食髓知味的男人受了這一巴掌,眸子微瞇。 云及月雙手胡亂摸索,將書桌上僅有的東西拿起來就往他身上扔,聲音嘶?。骸澳悴灰鑫?!” “你不要碰我!……你不準碰我!” 有什么硬物差點砸到江祁景臉上,她驚得愣住了,手捂住唇,又連忙道歉:“對不起……” 連云及月都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下意識這么說。只是說完后,眼淚掉得更厲害了。 哪怕她受了那么多委屈,傷到江祁景也會給他道歉的。 為什么江祁景能這樣坦坦蕩蕩地傷害她。 她醉后本能地迎合他,她沒有反抗,是她自作自受…… 一切都是她自作自受自己遭的報應。 可是她真的、真的好疼啊。 這場突如其來的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