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掠過席老夫人和席闌誠,唇角嘲諷地勾起。 這些上不得臺面的計謀根本騙不過誰。人人都已經心知肚明。 但他沒有拆穿席老夫人拙劣的謊言,只是附在云及月耳邊,捏著她的手腕,動作親昵,落在旁人眼里像是竊竊私語。 出聲時,嗓音平淡無溫:“云及月,道歉?!?/br> 之前這一切鬧劇,云及月都當是笑話在看。 可聽見江祁景的話時,她鼻尖驀地一酸,nongnong的委屈涌了上來:“憑什么?” 作者有話要說:別慌,問題不大。 請相信我們江狗。 求評論,嚶,失憶倒計時可以安排上了。 第11章 如果不是看在江祁景要和席闌誠合作的面子上,她根本不會搭理如此得寸進尺的長輩,更不會被動地陷入這樣的窘境。 所以憑什么要她道歉? 江祁景靜靜地望著她。 安靜時只能聽見席暖央的聲音:“奶奶,您消消氣。云小姐本來就是這樣心直口快的性子。今天是您的壽辰,先別想這么多……” 老夫人還是一副半死不活的虛弱樣子,似乎是等不到云及月的道歉就不罷休。 云及月微微移開視線,落在江祁景握著她手腕的那里,盡量讓語氣聽上去正常一些:“你弄疼我了?!?/br> 男人一怔,力道這才微微放輕。 席暖央還在一旁解圍:“奶奶年紀大了,偶爾也會聽錯別人說的話。漢白玉上面應該是祝奶奶松鶴延年的鶴望蘭?!?/br> 席闌誠也硬著頭皮幫腔,話里話外都是勸老夫人息事寧人。 江祁景收回余光,語氣已經回暖,命令的口吻卻沒少半分:“你去道歉?!?/br> 他從來不做沒有回報的事情。讓她道歉,自然有他的計劃。 ——這是云及月給他想的借口。 她落敗地咬了下唇,用極度不在乎的語氣擠出點傲慢又諷刺的笑聲,“跟我關系差到家的人都在替我說話,你卻對我這么兇巴巴的?!?/br> 江祁景正欲開口,卻被云及月打斷了:“道歉就道歉吧?!?/br> 不想聽解釋,免得聽到不想聽的。 剛剛那個借口就挺好的。 她站起身,嘴角噙著一絲笑,明明是道歉,一舉一動卻自在得很,絲毫沒有做錯事的自覺:“之前口誤了,實在不好意思。希望老夫人以后遇事能像席小姐一樣冷靜鎮定,不要再被氣出病來了?!?/br> 這話里的嘲意過于明顯——席暖央之前該做的都做了,連最愛粉飾太·平的塑料姐妹花都能看出來她倆不對付。結果清清白白席影后跟她正面碰上半句話不敢說,冷靜鎮定得仿佛她們從沒碰過面。 聽她提了自己的寶貝孫女,席老夫人又想發作;“你……” 渾濁的眼睛緊緊盯著云及月,卻不小心撞進了冰冷的視線里。 江祁景的眼睛里有nongnong的警告,壓得在深門大宅里見世面見了許多年的老夫人都有些喘不過氣。 席闌誠連忙出來止住話頭:“其他人都在蘭廳里等著開宴,再拖下去恐怕會怠慢客人?!?/br> 剛剛還凝重尷尬的氣氛重新緩和起來。 面對重新熱鬧起來的壽宴,云及月絲毫沒有參與進來和席暖央爭個高下的意思:“既然禮物和心意已經帶到,我就先行告辭了?!?/br> 她聲音不大,卻足夠讓其他人聽見。 不知道發生什么的眾人面面相覷,對她這絲毫不給席家面子的舉動有些茫然。 云及月也不和席家人再客氣幾句,風光招搖地就走了。 明明主角是席老夫人,所有目光卻都凝在她曼妙漂亮的背影上。 席老夫人訕訕道:“我年紀大了,最近又失眠,確實激動了點。但及月小小年紀脾氣怎么這么大,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給席家難堪……” 席闌誠沉聲:“夠了!” 江祁景轉過頭看向席闌誠。 席闌誠立刻道歉:“今天這些小插曲,我也實在是沒有料到?!?/br> “不,我想問的是——盛庭那6%的股份,您覺得我給的價格還合適嗎?” 席闌誠的臉瞬間僵了:“這……” 之前在書房商議的時候,江祁景早已給出價格。低得離譜,并且強勢到沒有任何抬價的機會。 這是他一貫的作風,冷硬,狠辣,不該講人情的地方一點面子都不會給。 但席闌誠也不是吃素的,咬緊不放,打算再跟他磨幾次,沒想到轉眼間親媽就捅出了個大簍子。 云及月道歉,無形中已經把沒有參與交易的云家卷了進來。這筆股份理應是得賣江祁景一個人情,隔空向云及月賠個罪。不然就是平白無故給席家樹敵。 他早就料到席老夫人這一出會被利用。卻沒想到江祁景利用得如此徹底,絲毫沒有因為合作關系而網開一面…… 或者說,在江祁景眼底,席家還算不上明都平起平坐的合作伙伴。 這夫妻倆的手段都太狠了。 也不知道江祁景有沒有把真相告訴云及月。應該是說了的吧。 如果不是為了幾十億的利益,眾星捧月的云大小姐怎么可能這么輕易地低頭? * 左河香頌。 云及月坐在窗邊毛絨絨的毯子上發呆。 臥室燈火通明屋外的花園沒有半點亮光,冷風順著窗戶的縫隙溜進來,冷得她手指尖近乎失去知覺。 之前在席家離別時的冷靜自若,已經耗盡了她的精力。 電話響了,是江祁景。 云及月第一反應是掛斷,準備摁屏幕的那一刻卻突然猶豫了,半分鐘后,若無其事地接聽:“有事嗎?” “我十點半左右回來?!?/br> 這是江祁景第一次給她匯報行程。 明明該高興的,可她就是笑不起來。 云及月停頓了片刻:“回哪兒?左河香頌?你有鑰匙嗎?” “鑰匙一直隨身帶著?!?/br> “你敢強闖民宅,我就一定會報警?!迸说奈惨翥紤芯d長,“沒空搭理你?!?/br> 她知道她的威脅沒半點用處,就跟狼來了的故事一樣。誰讓她每次放狠話都以失敗告終。 江祁景的聲音低沉清冷:“席家吃過大虧,以后遇見你都會多惦記三分。席先生給我的股份明天會轉給你?!?/br> “哦,你以為我會在乎這個嗎?” 云及月連爭吵的心思都沒有了。 她其實也沒有別人想的那么驕傲。 如果不是當初想配得上江祁景,她怎么會打碎自己一身骨頭融進這個圈子,又逼著自己從這里面脫穎而出。 可能是那時候太疼了,以至于后來遇見本來難過的事情都顯得麻木。 如果剛剛江祁景說的是一句誠懇的道歉,也許心一軟就會立刻原諒他了。 但那都只是如果而已。 “江太太辛苦了,”江祁景并不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