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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老頭被嚇壞了,我安慰他很久,他才敢回家?!毖粤T,看了看其他人,“你們,誰先說?”洛毅森沉沉地嘆口氣,忽然在褚錚的臉上狠狠捏了一把。褚錚疼的眼淚都快下來了,捂著臉,直喊臥槽你干嘛?洛毅森轉頭對藍景陽和司馬司堂說,“看吧,不是做夢,會疼?!?/br>“你大爺洛毅森!”褚錚抓著他,也打算掐一把。司馬司堂一本真經地拉開了褚錚,說道:“應該也不是催眠吧?”這話,他問的是藍景陽。藍景陽搖搖頭,將已經打好字的ipad放在中間。「催眠要面對面。催眠者面對被催眠者,或者用工具、聲音、燈光等等東西輔助,已達到催眠的最佳效果。即便是江蕙對毅森、公孫、沈紹催眠,也是面對面的。但是,我們幾個都沒有跟兩個孩子打過照面。而王平久也只跟毅森見過面,就算是被催眠,中招的只會有毅森一個人。不存在我、司馬、褚錚同時被催眠的現象?!?/br>故此,藍景陽的結論是,他們遇到的古怪現象,并不是催眠作祟。那究竟是什么?蔣兵心有余悸,緊緊抓著洛毅森的胳膊。后者比較冷靜,問苗安,“你再好好想想,真的看不出什么門道?”苗安蹙眉深思,半響,才說:“我把你易容成葛洪的時候整整折騰了好幾個小時,事后卸臉也很復雜。如果那倆孩子易容的,那前前后后至少需要四個小時?!?/br>前后需要四個小時?怎么可能?褚錚還是有些不甘心,試問:“一點可能性沒有?像人皮面具什么的……”苗安不屑地撇嘴:“不要看過幾本武俠就被里面的什么人皮面具忽悠了。那玩意能往臉上糊嗎?死人皮啊,一股子怪味的,糊在臉上那是鐵青色的啊。而且呢,決定一個人的五官如何不是一張皮說了算?!?/br>這個有點深奧了,洛毅森扭過頭看她:“那是什么說了算?”“骨骼啊骨骼!額骨、顴骨、鼻骨和下顎巴拉巴拉好多呢。比方說,葛洪的鼻骨沒有你的高,為了讓你看上去就是他,我就需要墊高你的顴骨來讓鼻骨顯得矮一些。其實,真正的易容術不是靠戴上皮,而是通過精妙的修飾面部骨骼形狀的高深藝術?!?/br>聽著有趣,洛毅森多問了一句:“你哪學的這些?”“家傳的手藝唄。我和蘇姐都是因為有家傳的手藝才被老大招安的?!?/br>說到這里,司馬司堂打斷了他們,詢問誰有頭昏的現象。眾人仔細想了想,紛紛搖頭。這就更加奇怪了。根據王平久所說,兩個孩子第一次異常出現的時候,他頭昏過,而洛毅森也認為,王平久的頭暈很可能是人為性的??山裢?,目睹兩個孩子憑空消失的他們,沒有一個人覺得頭暈。這不合理。不可理的地方還有一處。藍景陽拿出自己的小刀,讓他們看仔細。這把曾經刮破了孩子們手心的刀,居然還有血跡。臥槽,太尼瑪可怕了!褚錚故作驚恐地叫嚷起來。洛毅森有些心煩,把褚錚推到一邊去,正色道:“我們整理一下今晚的經過。首先,八點四十我們離開王家的時候,倆孩子都在;九點四十五分王平久離開工地,十點左右我們在田埂路上發現了兩個孩子。從抓住他們,到他們消失,期間沒有超過五分鐘。大概是十點十分左右。與此同時,留守王平久家的小安看到倆孩子在院子里打水?!?/br>說完,他深吸了一口氣,“來吧,把你們記得事都說一說?!?/br>依次而來。眾人說完了自己的經歷后,藍景陽也明白了洛毅森的用意。大家相互對比之下,孩子們最異常的環節浮出了水面——性格突變!從王平久的講述來看,哥哥王健的性格比較內向、害羞、膽??;弟弟王康的性格比較外向、善談、膽子大。但是,今晚的王健就像個小話嘮,而且膽子很大;相反,弟弟王康變的非常膽小,怯懦、反應遲鈍。仔細一琢磨,兩個孩子的性格好像相互調換了一下。褚錚說:“我知道有雙重人格的,可沒聽過互換人格的。倆孩子到底什么情況?“苗安搖搖頭,說僅憑眼睛看,在家里的兩個孩子絕對不是易容。而這時候,許久沒有開口的洛毅森忽然低聲說道:“會不會是四胞胎?”話音落地,車里死一般的安靜。就算臆想出八個一模一樣的孩子來,也沒辦法解釋憑空消失的原因。幾個人商量的結果是:暫時不接觸孩子,明天再去調查調查?,F在,回縣賓館休息,養精蓄銳,明日再戰。六個人想著沒有答案的謎團,一路上誰都沒有再說話。到賓館之后,負責人迎面跑來,開口便問:“哪位是洛毅森同志?!?/br>同志什么的,您能換個稱呼嗎?洛毅森直撇嘴。褚錚指著走在最后的人,笑道:“他就是洛毅森同志?!?/br>“洛毅森同志,你好?!必撠熑宋迨鄽q,特別的熱情,“沈紹同志為你們留了房間,還捐贈了很多的取暖設備。房間熱水二十四小時供應,還給你們留了晚飯。你看,同志們是在房間里吃,還是去食堂吃?”洛毅森感動的無以言表,緊緊握著負責人的手,誠懇道:“感謝同志的關懷,我們就屋里吃吧?!?/br>“您客氣了,這些都是沈紹同志捐贈的。請代我多感謝他?!?/br>苗安捂著嘴快要笑出聲來,藍景陽哭笑不得地推著她走進了賓館樓內。推開房門的瞬間,熱氣如一記有力的拳頭打在臉上。褚錚咂咂嘴,“沈紹大手筆啊?!?/br>縣賓館只有一個單人“豪華間”被沈紹定下來給了洛毅森。洛毅森打量幾眼房間,心有所感地自語:“這敗家爺們!”有些人就是不禁念叨,剛數落完沈紹,電話就打了進來。洛毅森脫掉外衣,把自己扔在軟綿綿的新被褥上,舒服的長吁一聲,“沈紹同志,戲過了?!?/br>電話那邊的沈紹微微一笑,“條件有限?!?/br>“你在哪呢?”“酒店。今晚收獲如何?”洛毅森哼哼冷笑幾聲,說道:“你要是不急著睡覺,我給你講個鬼故事吧?!?/br>沈紹擺擺手,打發秦白羽回去休息。房門一關,他躺在了沙發上,輕聲細語地說:“我更喜歡你作詩?!?/br>“正經點吧沈紹同志!我差點被嚇死,哪還有心情作詩?!?/br>被嚇到絕對不是夸張,當時洛毅森真的出了一身白毛汗。他將整個過程仔仔細細講了一遍,末了,問沈紹,“你感覺如何?”“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