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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大部分蛞蝓才終于從冬眠或緩慢蠕動的狀態中徹底清醒,注意到了眼前的敵人。“趁它們還沒完全恢復,快點?!饼R東晁喊道。這是,一只看起來明顯是頭領的巨型蛞蝓,從那一堆黏糊糊、軟塌塌的rou瘤中,冒出了頭。它的身體呈現一種極其詭異的色澤?;揖G色的身體,上面覆蓋一層半透明的角質,體表是足以讓所有密集恐懼癥渾身起雞皮疙瘩的墨綠色斑點,其中還夾雜著少許紅黑,混雜不已。在糾結骯臟的黏液映襯下,令人見之作嘔。“我來對付這只大的,你們去對付小的?!眹勒阎f完,就借力彈跳沖了上去,手臂殖甲浮出體表,上面的光炮炮門掀開,猛地射出一道光柱,頓時擦亮了周圍黑暗的幻境,將車廂附近空間映射得亮入白晝。這只領頭蛞蝓的防御能力,顯然比小蛞蝓厲害的多。照常能炸死三五個人的光炮攻擊,竟然沒能對它造成實質性的傷害,只是把它身上的黏液,削薄了一層。光炮造成的另外一個結果是,這只巨大的領頭蛞蝓,整個身體都被掀翻,高高飛起,被沖擊力拋到了天空上。嚴昭著旋身跟上,關閉了光炮,該用吞噬異能。他發現,吞噬異能居然真的可以蠶食蛞蝓身上的黏液。他回頭招呼沈用晦道:“沈卓,過來幫忙?!?/br>沈用晦的空間異能,幾乎是bug級的存在。他可以完全無視物理性的防御,直接從空間的規則上對敵人造成殺傷,顯然,是對付這只領頭蛞蝓的不二法寶。沈用晦加入戰局后,大蛞蝓似乎終于意識到,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脅。他身體一縮一張,便向后方急速掠去。幾個翻滾間,巨型蛞蝓完全扒在了另一節車廂的車頂上,并且以一種與它體型極不相稱的不科學的速度,飛快向前蠕動。嚴昭著和沈用晦毫不示弱地跟上,兩大空間異能,對蛞蝓造成的傷害不可小覷。后者跑到一半,突然停下來,回身張開了口器。猝不及防間,兩人只能看到,那口器之中,腺體出口舒張開來,一灘混雜著惡臭的半透明黏液,從口器之中勢如破竹地噴發出來。嚴昭著的第一反應,是喚出全身殖甲,擋在沈用晦跟前。黏液不可避免地糊了他一身,那感覺極不好受,但并沒有產生多么大的殺傷力。就在他以為這黏液只是用來嚇唬人的時候,沈用晦突然拉著他疾步后退。只見兩人停留的原地,被黏液粘住的車廂車頂,發出了一陣滋啦滋啦的聲音,帶有刺鼻氣味的黑煙冒出來,金屬頂棚以rou眼可見的速度癟了下去,最終,車頂被黏液腐蝕出了一個大洞。就算殖甲的抗腐蝕性能很好,沈用晦也不敢耽擱,馬上叫來隨隊的水系異能者,一個大水球從嚴昭著頭頂淋下去,把他澆了個透。但這舉動并沒有把黏液沖刷干凈,反倒是接觸黏液的水球,在那瞬間劇烈沸騰起來,化成了陣陣水蒸氣。“看來,這只大蛞蝓能分泌兩種黏液,這是第二種,帶攻擊性的?!眹勒阎f著。他并不擔心粘在自己身上的東西,因為殖甲的強度顯然不是地球的普通材料可以比擬的。只是,這么惡心得東西附著在殖甲外,終歸讓人覺得難受。“速戰速決吧?!彼麢M槍飛躍,重新站在車頂上。大蛞蝓見兩人并未被自己的粘液所傷,憤怒極了,它抬起上半身,兩側透明的爬行翼瘋狂地擾動起來,口器也開始一張一合地翕動,似乎是做著噴吐粘液的準備。“就是現在?!眹勒阎矍耙涣?,舉起槍支,趁對方口器打開的一瞬間,把鐳射束射了進去??谇粌缺谌彳洿嗳?,并沒有太多粘液的保護,只有腺體上,附著著薄薄一層。但已經足夠了,爆裂的鐳射束在蛞蝓口中一下子炸開,將口腔內壁澆了個稀爛,破出一個漏風的洞口。沈用晦抓準時機沖上前去,空間異能準確地捕捉到腺體根部,橫切,撕裂。腺體被扯斷,然后被空間異能絞成了粉色的rou泥。巨型蛞蝓憤怒地亂叫,但形勢對它而言急轉直下,已經無力回天。嚴昭著和沈用晦連手,把它的身體一點一點撕成了碎塊。這邊的戰局完成之后,兩人回到開始的車廂,和其他人一起清剿剩余的蛞蝓。這一回殺起來就輕松多了,小蛞蝓的粘液并沒有那么變態,它們懼怕鐳射槍的攻擊,只要準頭足夠,幾乎可以一槍一串。半個小時后,戰斗結束,其余人坐下來前休息,嚴昭著終于有功夫,開始清理粘在自己身上的粘液。這種粘液腐蝕性極強,也只有面對外形高強度材料的時候,才會偃旗息鼓。嚴昭著干脆用空間里的幾個空箱子,把腐蝕性粘液全都收集起來。它可能會在之后的戰斗中有些用處,就算戰斗中用不到,也可以放在實驗室里,讓生物科學家研究一下,看看能否復制它的特性。幸好,殖甲外殼本身就具有自動清潔功能,把多余粘液刮掉后,其余的不多一會兒,就形成白色的表皮脫落下來。沈用晦仍舊不放心,讓水系異能者把他從頭到尾沖刷幾遍,最后擰干頭發,嚴昭著覺得這是自己末世以來最干凈的一次。“衣服要不要換掉?”沈用晦說。“嗯?”嚴昭著低頭看了看,“還好,衣服是包裹在殖甲里面的,不可能接觸到外界?!?/br>“要不還是換了?!?/br>“沒關系……”三個字沒落下來,沈用晦拽著他的手走到暗處,一下子把他的衛衣給剝了下來。“……”嚴昭著只好張著胳膊任他剝,結果這家伙連內褲都不打算放過。他甩開鞋子,壞心眼地把自己的腳放在他的腳背上,趾尖勾了勾他的腳踝,小腿摩挲過去,對他的雙腿交叉在一起,隨著兩人的越靠越近,下身不可避免地貼合在一起。沈用晦喉嚨滾了滾,“新衣服呢?”“新衣服呀?!眹勒阎f,“哪有新衣服,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出來時手上還拎著衣服了?”“別鬧,”沈用晦干澀地說,“在你空間里,我知道?!?/br>“什么空間,我不知道啊?!眹勒阎褍芍荒_都踩在了他的腳背上,為了保持平衡,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指尖從他眉心滑下去,擦過鼻尖和唇峰,擦過隆起的喉結,落在他的襯衫紐扣上,“把你的衣服給我穿?!?/br>“怎,怎么能……”沈用晦耳根微紅。“我不管,你把我扒了的,當然也得是你提供衣服給我?!?/br>“那,那我穿什么?”“就那套啊?!眹勒阎钢副凰窍聛淼囊簧?。其實這身衣服是再干凈不過的,沈用晦過分關心,大題小做了。“怎么,你不愿意???嘖,口口聲聲說喜歡我,結果連替我穿掉沾了臟東西的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