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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 景珖失笑,指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還沒到睡覺的時候?!?/br> 她只看著他,眼神里露出了幾分疑惑,像是不懂為什么說睡覺卻不躺下來。 景珖直接伸手把她拽起來,掌著她的小腦袋往窗戶的方向看。 “天還亮著,天黑了再睡覺?!?/br> 她愣愣的望向他,反應了半晌,猛地把蓋在身上的被子掀開了。 景珖挑了挑眉,沒說什么。 人已經帶到房里,景珖很快總結出來,只要他不在她面前消失,她便不會發瘋。 景珖不動聲色的配合她,留在房中,一半心思看著賬冊,一半心思落在她身上。 小瘋子不發瘋的時候,多半是安安靜靜的。 她盯著景珖看了許久,見他坐在那里翻看著什么,忽然四下扭頭,像在尋找什么。 幾乎是她剛有動靜,景珖便注意到了。 那些賬冊和書信都在床邊,只要她看到了,無論是誰派來的,她都是不能留的。 她竟真的抓起一本賬冊,坐在床上翻看起來。 景珖眼中透出寒意,心道裝傻也不會裝。 下一刻,翻看賬冊的少女似乎看煩了,屏風后傳來撕拉一聲響! 景珖背脊一僵,不可置信的轉過頭。 這混賬小瘋子,她把賬本撕了!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01-19 23:48:01 ̄2021-01-20 23:59:05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今天也在打漁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孽上為薛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51、番外 明媚(六) “在這呆著, 不許動!” 少女被吼得一抖,在茶座中縮成一團,顯而易見的臉不服心也不服。 景珖撿起賬本碎片, 表情都在抽搐。 還好, 還好他的賬冊從來都是一式兩份, 一份隨手記, 一份是即時謄抄,以便日后翻越。 被她撕毀的這本賬冊,他已及時謄抄過。 可是…… 男人陰冷的眼神掃過茶座中的罪魁禍首。 放在往常,便是誰不僅允許碰了他的東西都要付出代價。 她這樣, 已經夠死上十來回。 若她是誰派來裝瘋賣傻, 靠美色接近他的, 那應該是對這些東西十分敏感。 又或者,這是她的一個伎倆, 放長線才能釣大魚, 故意撕毀, 仍然是裝瘋的一部分? 景珖已經等了很久,迫不及待想鏟除那些老東西。 姑且再試探試探。 被撕毀的賬本丟到她的面前,外加一沓白紙與漿糊。 景珖負手而立, 居高臨下的垂視著縮在座中的小瘋子, 指著漿糊道:“全部粘好?!?/br> 若要全部重新粘好, 必定需要細細上頭的東西。 他不信她真的不在意。 只要她有向外傳遞賬冊消息的舉動,他便可立刻辦了她。 “快點!”景珖見她不動, 厲聲催促, 結果吼得她又是一抖。 稀爛的賬本攤在面前,她看也不看,倒是歪著頭盯住了那碗漿糊。 看著看著, 她像是明白了什么,仰起頭沖景珖露出甜甜的笑,雙手捧起那碗漿糊。 在景珖來不及阻攔的一瞬,少女伸出舌頭,直接戳進漿糊碗里…… “你……”景珖雙目圓瞪,手都伸出去了。 很荒誕的,他的腦子里自動生出了她的行為解釋——以為這是給她送吃的了。 用來當粘膠的漿糊當然是不能吃的,顯然,她也知道這不是人吃的。 那張漂亮的小臉蛋以rou眼可見的速度沉了下去,又怒又委屈,揚手將那碗漿糊砸了出去! 一聲脆響,房門從外被踹開,利豐和利行持刀沖進來,滿臉警惕準備守護。 然后,他們就看到一臉呆滯的家主,和一個被他們嚇到,尖叫著撅起屁股,將腦袋扎進座位角落,然后嗚嗚哭起來的少女。 撅著屁股……咳…… 利豐和利行同步收刀,同步別開臉,異口同聲:“屬下失職,郎主恕罪?!?/br> 景珖的頭,有些隱隱作痛。 他第一次懷疑,自己是不是太多疑了,她可能真的只是純粹的瘋了。 畢竟,她還沒碰到他手上重要的東西,就已經時時刻刻在生死邊沿反復橫跳試探。 沒有這么做內應的。 景珖緩緩抬起手,冷聲道:“把她叉出去?!?/br> 利豐和利行對視一眼,望向景珖。利行問:“那該如何安置?” 景珖:“只要不跳江,哪里都行,叉出去!” 二人會意,走過來一左一右將鴕鳥少女架起來。 沒想這一舉動,竟刺激的她發了瘋。 她吊在兩人的臂彎間,又叫又踹,張牙舞爪的要咬人,絲毫沒有美人姿態。 利豐一個手刀,放倒了她。 瘋癲少女雙眼一翻白,軟軟的墜身。 “郎主,此女瘋癲無常,還會傷人,還是不要靠近的好?!?/br> 景珖此刻不想看到她,他閉上眼舒了一口氣,擺擺手,是個趕緊帶走的意思。 二人這才將人架了出去。 房中恢復了寧靜,景珖自己處理了零碎的賬本,又讓人來處理了地上的臟污。 這一通忙活,他竟覺得有些疲憊,準備小憩片刻。 然而,當他坐在床邊,剛要寬衣時,鼻尖輕輕一動,嗅到了一股若有似無的香氣。 景珖從不是溫柔君子,也無心談情說愛。 他要女人,一則是為了給母親添堵,二則是男人的正常需求。 所以,他不喜歡那些縱貫歡場滿身手段的女人,處理起來浪費時間;也不喜歡自己的地方留下別人的氣息,每次買歡后都會命人仔細清理,一根頭發絲也不剩。 靜坐片刻后,景珖起身喚來奴仆。 更換床單被褥,沐浴換衣裳,再回房時,天色已漸漸暗了。 問了一下她的安置情況,利行吞吞吐吐說,剛才那下好像使重了,她還昏迷著。 景珖沒說話,合門時,他心頭微動,沒有落閂。 一個莫名其妙的聲音在心中說——再試探一次。 夜色沉黑,伴著江風瑟瑟。 景珖一年中大半部分時候都在外面走動,早已經習慣在船上睡覺。 但今日,他睡得很淺很淺,稍微有個風吹草動就能醒來。 然而,他似乎想多了。 夜深人靜時,的確有人來了,卻不是偷摸來的。 她是一蹦一蹦單腳跳來的。 真的,沒有人這樣當內應的。 景珖的疑心忽然摻雜許多考量,變得很復雜。 明明是個小瘋子,可從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