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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做戲做全套,你頂著這個名字招搖,就不怕有人將你認出來?” 秦晁正在“養病”,靠坐床頭笑了一下,沒有回答。 名字是不可能改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即便冒用別人的身份,他也是秦晁。 更何況,原身就是個不被人在意的天公棄子,大名叫什么,是否改了名字,誰在意呢? 至于那些會認出他的熟人,也得看他給不給他們機會來認。 明靖見他不答,料想他大概有自己的打算,轉而問道:“楚家的事,你也知道了吧?” 秦晁眼里的笑凝了一下,屈腿搭臂換了個坐姿 楚家不會追究,他一早就知道。 唯一沒想到的是,這個結果,不是因為他事先在楚家的安排,而是…… 明靖道:“楚緒寧派人來送話,獵場的事是他沖動,他不會追究,但他想見黛娘一面?!?/br> 秦晁臉上笑意全無。 這次,不必他表態,明靖已搶先道:“黛娘沒去,她與我一起來了?!?/br> 秦晁一怔,看向外頭的目光瞬間帶了笑,又意識到未來舅哥還在跟前,不免收斂些。 可收斂也沒用,明靖都看到了。 他輕咳一聲:“罷了,我只是來與你說說外頭的情況,稍后就換她進來?!?/br> 明靖正要出去,秦晁忽然出生:“且慢?!?/br> 明靖回身:“還有何事?” 秦晁看一眼外頭,低聲問:“上次冬獵時,聽聞皇后娘娘鳳體抱恙,不知近來如何?” 一提這個,明靖神色瞬間嚴肅,又坐了回去。 “父親和母親早已向長孫家透露了消息,長孫家沒想到皇后能做出這等事,又怕禍及己身,大有撇清關系的意思,從前長孫家供給她的人手統統撤離,除非她還有保留,否則理應是孤立無援?!?/br> 秦晁聞言,舌尖輕輕舔牙:“這種情況多久了?” 明靖:“黛娘和媚娘剛回時,我們曾借端午佳節去過一趟,母親那時便將皇后所為告訴了長孫家,外祖和外祖母嚇得不輕。想來,那時起,皇后就應該感覺到了?!?/br> 所以這半年,皇后幾乎沒有任何動靜,每日都呆在宮里,對外也稱身體不適。 秦晁暗自琢磨。即便貴為皇后,若母家避之如蛇蝎,不再成其助力,等于斷她手臂。 然貴為皇后,在宮中經營多年,豈會沒有一絲一毫自己的勢力? 再沒動作,他就得催一催了。這事不落定,哪能安心成婚? 思及此,秦晁沖明靖頷首一笑:“有勞舅哥?!?/br> 明靖擺擺手:“我也是想弄清楚才來這一趟,如今楚家的麻煩消了,我也就放心了?!?/br> 秦晁頓了頓,說:“我的意思是,有勞舅哥替我將黛黛換進來?!?/br> 明靖:……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0-12-25 23:21:04 ̄2020-12-26 22:34:1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garfield786、飛悅霜墨染褚 1個;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Esperanza、32815588 10瓶;淺淡濃墨 6瓶;燕小七 5瓶;溫染琉璃 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134、第 134 章 出于某種不必言說的原因, 明黛安安心心在官驛照顧“舊病復發”的秦晁。 為他上藥,安排飯食,陪他練字, 甚至會虛心請教胡厘推拿是否有助于右手康復。 秦晁受寵若驚之余, 對明黛這種我行我素的態度表示欣賞又質疑。 他靠在床頭, 懶洋洋道:“雖說我們情比金堅, 可到底沒正式成婚,我說郡主,你真不怕被人指指點點?” 長安的官驛多是用來招待外來國賓,房間寬敞不說, 內置一應俱全。 明黛坐在書案前, 認認真真為他裁紙練字, 絲帶束住礙事的廣袖,露出雪白手臂。 聞言, 她看都沒看他, 唇角勾一勾, 說:“沒聽過一句話嗎?” 秦晁已讓人將礙事的屏風小案全都給搬開了,她在的時候,他要隨時能瞧見她。 隔著一段距離, 從秦晁的角度看過去, 那案前的美人一舉一動都賞心悅目。 是隨時喊停靜止, 截出來的樣子都能入畫瞻仰的美。 秦晁遙遙問:“什么話?” 明黛正欲作答,先放下了手里的裁刀, 然后才說:“‘明府一雙郡主, 不論大郡主是非,不惹小郡主不快’,我倒是要看看, 誰不把這句告誡當回事?!?/br> 秦晁聽得直挑眉。倒不是意外她從哪里聽來的這句話,而是意外她的態度。 明黛絕對能算得上是個溫和寬容的人,用這種施威般的語氣講話,少見,卻也意外可愛。 “你這可不行啊?!鼻仃艘槐菊浀臄德洌骸白鍪轮v究以理服人!靠權勢威壓,旁人面服心不服,嘴上不敢說你,指不定心里怎么數落你呢?!?/br> 聽他這話,明黛竟嗤的一聲笑了:“閉嘴得清凈就夠了,要心服做什么?” 秦晁眼底劃過一抹驚色,忽然想起明靖來時偶然提及的戲言 登門拜見那日,長孫蕙和明玄沒有對他的過去追究太多,卻是仔細觀察過他這個人。 有時候,他的行走坐臥,言行神情,乃至一些細小的講究,偶爾會透出幾分明黛的影子。 明靖笑嘆,這男女之情,說一千道一萬,也不及彼此身上與對方微妙的一抹相似。 怕是愛到骨子里也不過如此。 此時此刻,秦晁回味著她剛才的神情言行,厚顏的覺得,與他有幾分相似。 精髓學的還算那么回事。 若是再添幾分囂張與不屑,就更妙了。 想著想著,秦晁的目光又落回到明黛身上。 她還是和從前一樣,坐姿端正,動作從容有度。 好像什么東西過了她的手,都會身價暴漲,什么事由她來做,看著都倍生趣味。 秦晁想起失去她的那些日子,最難熬時,腦子里全都是她,看什么都是她。 哪怕是一滴水,也能讓他從她挽袖凈手時自指尖滴落的水珠,想到圓房那夜交融的汗水。 有句話,秦晁一直沒敢說。 對明家人來說,當日害她受傷失憶流離在外的人是不可饒恕的。 他固然不希望她再受到任何傷害,可在那份諱莫如深的心思下,他竟有些……感激。 她說的對,由始至終,他只缺機會。 遇上她的機會,被她拉出深淵的機會,還有,努力走到她身邊的機會。 他愿意用一切來換取這些機會。 幾乎是秦晁剛有動作,明黛便放下裁刀走過去,手輕輕按住他的肩:“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