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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衣擺墊在明黛腿上,茶盞砸在她衣擺中,熱茶一并流出。又飛快退開,將茶盞放下,正欲去抖身上的水,就被一雙漂亮的手握住了雙手。 明黛看著她的手,緊張道:“燙到手沒有?” 巧靈連忙抽出手,跪下告罪:“讓娘子受驚。奴婢該死?!?/br> 秦心看的目瞪口呆。另一邊,秦晁眼神微沉,心中生疑。 這個婢子,身手也太快了。 還有她的名字。明黛分明是聽到這個名字才有了異常。 而且,她剛才的表現太過出彩。 為明黛梳頭時,會用木齒輕輕按她的頭,明黛很喜歡。 為明黛穿衣時,毫不猶豫選了素雅款式,甚至系衣帶時打的花結都是明黛一貫喜歡的。 有古怪。 …… “巧靈已被留下,正在明娘子身邊伺候?!崩S向明媚匯報時,少女正坐在景珖的書案前寫信。 景珖的書案,堆放的都是景家的生意機密,旁人別說是碰,就連他書房的門都進不來。 “知道了。讓她機靈些,別讓那個男人發現。最重要的是……” 明媚寫完最后一個字,擱筆抬頭:“務必好好伺候著,若有閃失——” 利豐說:“娘子放心,那是郎主精心挑選的女婢,身手了得,娘子的囑咐她已全部記下?!?/br> 明媚看了一眼景珖,沖他露了個笑。 景珖受用得很,放下手里的書,挨到她身邊:“寫完了?” 明媚不許他看,折起放入信封,用蠟封好,按進他懷里。 “可不可以幫我把這封信秘密送到長安,交到我父親手上?” 景珖雖美人在懷,但他還沒有忘記自己此行的另一個目的。 現在她已醒來,他理應要問一問。 是以,他沒急著回答,而是摟著她說了景楓船上掛尸的事。 明媚瘋癲期間,見過景楓,這期間的事情她都記得。 她一點也不在乎景家是死是活,但景珖的話,無意是一項新的佐證。 證明暗害明黛的人,很有可能就在長安。 她讓賀采薇替她打聽過,那個景楓一路到長安,竟與兄長搶了一回飯碗。 所以陳府秋宴那日,他之所以看明黛眼神不對,不過是新仇舊恨加在一起。 虧她還擔心是什么心懷不軌的登徒子。 明媚又把信往他懷里按了按,嬌憨道:“你放心,待我們回到長安,我爹娘會好好查探此事?!?/br> “那歹人竟想冤枉你,我一定替你出這口氣!” 景珖還不至于要到一個女人為他出頭的地步。 可這話是從她口中說出,他心中極致愉悅,忍不住想與她親近。 明媚皺著眉要躲,景珖不許:“這幾日我都沒有飲酒,不信你聞聞?!?/br> 他身為景家家主,應酬是喝酒是常事,甚至是必要的事。 但現在,他真的沒有一絲酒味,身上甚至有一股清冽的香木氣息。 明媚動動鼻子,當真在聞,看起來像是主動湊上去一般。 景珖順勢一按,吻了上去,同時伸手向利豐擺了擺——出去。 利豐心道,還有正經事沒有交代完啊。 可家主已作了指示,他只能退出去,找機會再說。 …… 沒多久,景珖從房中出來,手里捏著那封信。 利豐還等在門外,景珖示意他去別處說話。 “郎主,媚娘子吩咐的事情已經準備妥當,要不了幾日,秦晁那邊必定亂起來?!?/br> 景珖沉默著沒說話,他把手里的信拆開,快速掃了一遍。 信里的內容很簡單,只說了她與明黛的所在,然后是請家人秘密前來,有重要的事要告知。 除了她的親筆手書,還有她的信物——勾玉玉墜。 景珖眼神暗沉,心道,這信上半句都沒提她和明黛的遭遇。 秦晁也好,景家也罷,抹得干干凈凈。 他扯扯嘴角,露出個冷笑。 起先,景珖的確打算用明黛刺激小瘋子。 明黛的遭遇,與從前境遇天差地別,但凡知情者都會替她惋惜。 他與明媚朝夕相處近半年,已十分親密,長安的高門大戶,豈會容忍女兒清白有污? 但要讓明家接納他,還得有一個明家不能拒絕的條件。 比如,他救了這兩姐妹,以救命恩人的身份去到長安。 原本,他想過強行把她留在身邊,一直當他的小瘋子。 但當他見到真正的明媚時,才終于明白,自她身上衍生出的小瘋子,僅僅是她給他的驚喜中的冰山一角。 越是接近她,越是自甘沉淪。 骨子里的賭性第一次越過了理智。 他賭自己能如愿以償。 只是,賭性之外,又有三分慣常的多疑。 景珖揉了明媚寫的信,又親手寫了一封。 “把這封信秘密送到長安城,交給明府的人?!?/br> …… 為新宅選好奴仆后,明黛剩下的時間,都在看新宅的圖紙。 秦晁連怎么修葺都按照她的心思來,讓她好好想想。 她閑來無事,便帶著秦心和幾個婢女一同看。 這日,她正在看圖紙,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 秦心急匆匆去開門,解桐急躁闖入,直奔明黛面前。 “你還看什么圖紙啊,秦晁出事了!” 明黛目光一厲,第一反應是拉著解桐出去說話,讓秦心在家照顧阿公。 秦心心神俱亂,忙里忙慌點頭。 兩人出了門,明黛問:“出什么事了?” 解桐:“我上次不是告訴你,私營便換剛剛結了錢分了帳么?之后,秦晁把好多老主顧都撇開,獨獨幫齊洪海追投了錢。沒想到……” 她壓低聲音,湊近說:“有人將他私營便換的事揭發了!” 明黛臉色巨變:“揭發?” 解桐焦慮道:“還有更湊巧的事!” “事情被捅到了官府那邊之后,我阿爹差人打聽了些消息,朝廷竟有意取締飛錢經營!” 若朝廷連官府經營的飛錢都要取締,那私營便換者,只會迎來更嚴厲的懲罰。 明黛氣息漸亂,想起秦晁今早出了門還沒回來,她心中越發擔憂。 可焦慮擔心都幫不上忙。 明黛閉上眼睛,努力的讓自己平靜下來。 想辦法,一定有辦法。 解桐見她狀態不穩,以為是受了刺激,連忙道:“你先別慌,此事我已經派人去查?!?/br> “說不定是哪個懷恨在心的,被秦晁拒之門外,索性把這口鍋都砸了?!?/br> 明黛緩緩睜眼,蹙眉搖頭:“不太可能?!?/br> 解桐:“什么?” 明黛看著她:“私營便換與朝廷的飛錢不同,只要滿足條件,誰都可以試著經營!” “是因為秦晁主動開了頭,替其他想賺錢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