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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分開,自己溜出去玩,宿在梅園。 反正明黛會替她圓謊的。 她像往常一樣命令她:“回家的時要來接我!你若告訴母親,我再也不同你說話!” 明黛站在樹下,涼風繚亂了她的鬢發。 她用手輕輕撥弄按住,溫柔的笑:“好?;厝サ臅r候就來接你?!?/br> 她們一起出來,就一定要一起回去。 她不可以一個人回去,母親知道會罵的…… 她在等明黛來接她。等啊等,中間經歷好多事,遇見好多人。 她好像看到了明黛,但其實,她只是在找與明黛相似的氣息,然后騙自己。 這種自欺欺人的效果越來越微弱,她卻依舊不敢清醒過來。 直到鼓點響起,伴隨著錚錚的琵琶聲,殼子被曲樂中的殺氣狠狠撕裂。 一片耀眼的光芒之后,她看到了明黛。 仿佛有無限的力量諸入到身體里。 她抑制不住狂跳的心,發足狂奔,沖向水榭歌臺。 如果能重來一次,她會乖乖同去國公府;不會再用惡劣的態度故意激怒她。 楚緒寧犯渾之時,她會當場把他揪出來對峙說清楚,給她討個公道。 所有明黛能接受的,能面對的,她也能。 她們是親姐妹,不是誰生來就該一直照顧誰。 少女自昏迷中猛地睜眼,眼神褪去醒來時的茫然,漸漸凝聚,黑眸中泛起凌厲的沉色。 這一次,輪到她站在前面,先一步替她面對所有事。 …… 秦宅。 暖水濯足,男人蹲在盆前,洗的比以往都要認真。 明黛雙手撐在身邊,彎著唇角聽堂屋傳來的聲音。 胡飛和孟洋正在激動地同阿公與秦心講今日的戰況。 他們唾沫橫飛的描述著秦晁今日如何從容點兵,瀟灑迎戰,帶他們在蹴鞠場上大殺四方。 她垂首,腳趾在他掌中動了一下。 秦晁抬頭看她,亦是含著笑的。 明黛偏頭:“沒想到,你蹴鞠踢得這么好?!?/br> 秦晁捏了一下她的腳,像在抱怨,又像無奈。 “你搞搞清楚,將氣氛烘成那樣是你,倘若我畏縮不戰、力不能敵,也是你比較丟臉吧?” 所以,為了不讓她丟臉,他拼死也要為她掙得勝利。 腳洗完,秦晁去倒水,路過院中時,催他們早些睡,別耽誤阿公休息。 堂屋三人不敢頂嘴,連忙服侍阿公睡下,又各自回房。 小院恢復一片寧靜。 秦晁洗漱完畢時,明黛還未睡下。 她今日的頭梳得有些重,此刻散了發還有些不適,正在梳理。 秦晁寬衣上塌,順手撈過她的長發為她搭理。 明黛偷偷看他。 今日的事情,他并未專程撿出來說道。 但明黛覺得,當他將衣擺別在腰間,意氣風發點兵點將上場廝殺那一瞬,已經給了她答案。 她出神間,男人的手掌忽然覆上她的臉,一個又輕又溫柔的吻落了下來。 明黛緩緩閉上眼,迎上他的親吻。 秦晁吻得動情,卻并不粗魯,就連呼吸都在克制。 他已忍了很久了。 一曲終了,她在臺上對他遙遙一笑時,他便想這樣做了。 明黛的心跳有些快,她以為這個吻會拉開一些別的序幕,卻不想,秦晁點到即止。 他的唇錯開她的,慢慢親吻游移,直至她耳畔:“黛黛,你想回家嗎?” 明黛意識到他并沒有那個意思,穩住心神回答:“想過啊??沙诉@里,我不知自己還有沒有家?!?/br> 秦晁松開她,眉目溫柔,是帶著笑的:“那我帶你回家?!?/br> 明黛愣?。骸澳阒牢壹以谀睦??” 秦晁眉毛一挑:“我說我知道,你信不信?” 明黛十分意外,淺笑著點頭:“信,當然信?!?/br> 她說過,她永遠信他。 秦晁笑著,眼中卻浮起一層淺淺的水光。 他遲疑的抬起手,擦過她的臉頰,落在她頭上,生硬的摸了兩下。 像是一個安撫的摸頭。 “信就好?!?/br> 明黛還是覺得這個消息過于震撼:“你是怎么知道的?我家在哪里?家里還有親人嗎?消息可不可靠,是真的還是假的?” 秦晁悵然失笑:“我才說一句,你就頂這么多句,我先回答哪個?” 明黛被他問的生赧,輕輕抿唇。 臉被他捧起。 秦晁目光灼灼,漆黑的眼里閃著太多太多的情緒。 但他一直笑著,從未變過。 “明明這么想回家,為什么還愿意等我做完其他事?” 明黛眼神漸深:“你怎么了?” 秦晁將她抱在懷中,大手按著她的腦袋不許她掙開,眼眶終是紅了。 “你該告訴我的,你很想回家,很想找到家人,你希望他們都安然無恙?!?/br> 明黛覺得他的態度實在古怪,環住他的腰,撫上他的背,輕輕地拍。 秦晁感覺到她的安撫,笑著落下淚。 “我有了些線索和猜測,可能性很大?!?/br> “為免你胡思亂想夜不能寐,我先賣個關子。若一切屬實,相見時才有驚喜?!?/br> 明黛被他抱得緊緊的,無法動彈。 她清楚地記得,他本不是這樣想的。 在這之前,他讓她等等他,近乎乞求。 等他在這里做出一番成績,真正的站穩腳跟,那時候再陪她一起尋找家人。 他的理由是,即便這條路上意外發生,至少他還有能力護著她。 可是,他說這話時眼里那幾分違心,明黛也看的分明。 這并不是唯一的理由。 現在,他的態度忽然就變了。他不用她等了。 他把她的事放在了前面,陪她尋找家人,帶她回家。 他甚至已經有了線索。 當解桐說他與齊家有來往時,她的確擔心過他為求成果會走偏。 現在來看,他似乎不會那樣了。 明黛沒問他為何會改變主意,也沒問他是何時有了這些線索。 她輕輕笑道:“如果我的親人還在,你也該同我一道去拜見?!?/br> 秦晁喉頭輕動,澀感咽下去,又浮上來,明明是不舒服的感覺,他卻笑起來。 他愛她啊,愛到死都不會放手,也害怕會失去。所以,他把她的好全都藏起來,只有他知道。 到頭來,他沉浸在患得患失的惶恐中,一點也不快活。 而這種心情,在看到今日的她時蕩然無存。 原來,當她重新光芒萬丈,在人群中最為耀眼時,他一點也不慌張,反而那么得意,與有榮焉。 原來,當她被所有人瞻仰傾慕,卻獨獨對他投來一笑,是一件比將她深□□享更快活的事情。 心里有個聲音仿佛在道,都睜大眼睛看,那